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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往P股上拔罐?

 

“哥…今年过年你还不回家吗?”

“都已经五年了,他们虽说没怎么当面提起,可真的都很想让你回来……我们都很想你。你……”电话那端的人似乎有些犹豫,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沉默的话筒里只能听到一阵风声。

“……再说吧。”

牧风眠像曾经无数次那样想要含糊过去,却被对方接过了话头:“不要再说了哥!我求求你,就回来一趟吧。爸他最近身体也不太好,你……”

门外同伴在喊自己的名字,牧风眠用脸侧夹着手机,一手摁下水龙头,猛然流出的水流溅在他的衣服上,“我还有事,等我回去再打给你。”

“你跟我直说!”电话那端的人不依不饶,“你是不是还在想夏屿?是不是还是因为他所以和家里闹成这样?他这个人——”

“要是没事干可以去跳楼。白安。”牧风眠打断了他的话,将湿漉漉的手草草在衣服上擦了一下,带着水珠的指尖重新握住手机放回了耳边:“不回家是没有假,队里有事,过年我有假就回去。”

他摁灭了手机,抬眼看一下镜子里的自己,走出了昏暗的洗手间。

聒噪的音乐声瞬间涌入了他的耳朵里,牧风眠吃力地在大量张扬而放肆的信息素中找到了自己的队友,又在他们夸张的笑声里扬手喊来了侍应生,按照惯例点了一杯“午后之死”。

他很喜欢这杯酒,甚至因此去读过这本书。这是一本关于斗牛的文学作品,书中把斗牛这件事描绘得格外壮烈,尽管时间短暂而结局注定是悲剧,但过程中的强烈碰撞却能给人带来深入灵魂的冲击。

牧风眠仰头把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喉间的烧灼感一瞬间将他与周遭的热闹分割,漏出的几滴顺着他微扬的下颌滚落在空气中。

他想,原来已经五年了。

“抱歉,我不跟oga玩。”

杜扬今晚第十三次看到夏屿拒绝了来尝试约他的人,但这个oga漂亮又干净,比起之前十二个人来说可好太多了。

被拒绝的小o很快脸上浮起了一层绯红,却还是想再努力一下,说自己可以满足夏屿的所有要求。

“是吗。”夏屿今天穿得很简单,黑色的短袖配一条西装裤,他斜睨了这个oga一眼,从桌上随意抓来一样东西缠在了腕间,晒笑一声,“那这样的皮鞭,沾水六十下,不许出声不许动,你能接受吗?”

乌黑的皮鞭在昏暗的光线里格外骇人。

看着又一个被吓退的小甜o,杜扬非常可惜地啧了一声,十分不满夏屿这种暴殄天物、一点儿也不怜香惜o的举动:“你别告诉我你真的要找一个能受的住你六十下鞭子的人。”

“吓唬吓唬小朋友罢了。”夏屿笑着把那根塑料道具随意一扔,“真用皮鞭,alpha来也受不住。”

“我是不懂你,偏要约alpha做什么。oga哼起来又甜又软,alpha呢,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跳起来跟你打一架…”杜扬其实有点儿羡慕,他坐在这人身边一晚上也没几个主动上门的小o,夏屿倒好,还把人往外推。

他伸手拍了拍杜扬的肩膀:“别操心我了,知道你惦记刚那个小o挺久,再不去找人就没了,赶紧去。”

要怪就怪夏屿长了一张实在让人不得不偏心的脸,杜扬抖掉他的手,问:“那你就干坐着?”

“我再呆一会儿就回家了,明儿还得去上班呢。”

“上班?”杜扬惊讶,“你找到工作了?这么快?”

“啊。”夏屿低头晃了晃酒杯,“李叔拖了点关系,去了个比较偏的医院。”

杜扬没有继续追问,虽然他的确很好奇,但眼看着那边的梦中情o已经开始付钱准备走人,他只能按耐下自己的疑惑,急急跟夏屿道了声恭喜,赶忙找人联络感情去了。

夏屿仍然坐在那里想刚刚的话题。

真的不是每个alpha都很无聊,起码有人不会。

他会哭会求饶,白皙光洁的后背与大腿之间的位置泛起好看的红色,仿佛在一大丛白玫瑰中唯一的一朵红色。错落的鞭痕随着他微微起伏的身子而颤抖,柔软的尾巴被细红绳捆在了他的腰间,却仍然因为疼痛而微微耸动着。

但夏屿几乎不会对他用鞭子,也很少绑他,毕竟这是一只很听话的小狗。

他最喜欢用手,这样亲昵而充满教育意味的方法,最适合教训偶尔不乖的小朋友,让他好好羞一羞——即使牧风眠比他还要大上两岁。

牧风眠挨打的时候实在太会撒娇,湿漉漉的眼睛只是望了自己一眼他就舍不得再教训,只能板着脸用巴掌揍他。小狗赖在他的怀里,痛得不行又好面子不想叫出声,于是打一下就要咬他一口,回回都是他屁股被打红了,夏屿的肩膀也被咬红了。

其实之后夏屿也尝试约过很多人,可再也没有遇到过像牧风眠这样,恶狠狠咬着他肩膀挨打的小狗了。

他凝视着杯中的红色液体,突然没来由地想起艾略特在一首诗里说过,四月是最残忍的一个月。

而他与牧风眠就是在四月相爱的。

七年前。

牧风眠正坐在操场看台上的最高一层,屈起一条腿看天上的云。大二刚刚开学,专业课的难度骤然上升,让他一时间有些吃力,只能靠着体育课的时间偷一会儿闲。

正常人的大学生活充满了自由,交友恋爱,逃课翻墙,但他们专业不一样,繁重的学业和每周的体能考核能把人分分钟逼疯。而牧风眠又和专业其他同学有所区别,这主要体现在——

“班长!!!”陈弛气喘吁吁地跑了大半个操场才找到牧风眠,掐着腰喘了半天才勉强能开口说话:“又、又打起来了!还是、还是那帮大一的!”

牧风眠从最高的平台跳了下来,他拍了拍手上的灰,轻车熟路跟着陈弛往前走。操场上上课的班级很多,他偏头躲过一个羽毛球,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篮球场上。

人还没到,就已经能听见争吵声了。

“不是!怎么说也是我们先来的吧!分个先来后到行不行?”

“什么先来后到啊,谁在这儿就是谁的,放个球就算占位置了?那我还说你这球风吹来的呢!”

“你、你们!!!啊班长你可来了!”

牧风眠默不作声地站在了剑拔弩张的一队人面前,冲对面争得面红耳赤的人一扬眉:“老方法?”

他这话一出,对面顿时偃旗息鼓了。所谓的老方法很简单,就是两边儿痛痛快快打一场球,谁赢了场地归谁。按理说这个方法也算十分公平,剩下的九十分不公平在牧风眠这个bug身上。

因为他是校篮球队的主力,而在他手下能赢,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对面的几个人有点怯场,但嘴上却丝毫不软:“来就来!谁怕谁!”

牧风眠不置可否,这样的闲事一周好几次,他早就习惯了。和其他同学又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自从他稀里糊涂当上了班长后,变成了一个啥事儿都要掺合的闲人牧大哥。

他微微垂下眼睑,想着活动一下脚腕,就听到对面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等一下。”

牧风眠抬眼看去,对面不知什么时候站出来一个人,看起来有些面生。

一双玩世不恭的桃花眼弯着,笑起来的时候还有虎牙:“打一场太久了,学长,1v1吧。”

牧风眠有些诧异:“你跟我?”

对面这个人还在笑,手中的篮球被轻轻抛起又稳稳落回:“学长,赏个脸嘛。”

球场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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