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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学长怎么偷看我

 

,酥麻的感觉让他意识到自己竟然站了许久,“你怎么还会这个?”

“都是自己学的,不过也就这两个了。”夏屿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琴键,“因为觉得无论是吉他还是钢琴,看起来都挺厉害……好听吗?”

牧风眠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够诚恳一样,很快补充了一句:“很好听。”

夏屿又笑了起来,弯起的眸底漾着光。他向着牧风眠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牧风眠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过去。

夏屿眼睛眨眨:“想不想试试?”

“可我不会……”

“没关系。”夏屿往左侧挪了挪,“试一下。”

他指了指靠左侧的一个黑键,又指了指一个白键,耐心道:“跟着节拍器来就好,按一下这个黑色的,再按一下这个白色的,很简单,相信我。”

节拍器规律的滴答声再次响起,夏屿将右手从牧风眠双手之间穿过,继续说:“这首曲子叫hanabi,是烟火的意思。——开始啦。”

过于近的距离让他们的呼吸交叠在一处,牧风眠一开始还有点紧张,夏屿时不时和他对视一眼,目光带着淡淡的笑意。

——相信我。

悠扬的旋律再一次响起,只不过这一次,他成为了漫天烟火里的某一捧光。

许多年后他总是想起这一幕。

窗外是仿佛永不停歇的雨,屋内是在尾夏夜燃放的,只属于他们的烟火。

周五晚上开了全校的安全讲座,内容很空很无趣,但要求每个人都得到场,否则就要扣分。原本应当最快乐的时间一下子被硬性规定所占据,无论是听讲座的学生还是上面讲课的老师都有点心不在焉,彼此都在应付对方而已。

牧风眠坐在靠后的位置,盯着大屏幕发呆。ppt翻得很快,看得人眼睛疼,他垂下目光,把手机解锁再锁上,重复了几个回合后才重新回到主界面,点了一下文档编辑的app。

一张表格跳了出来,是一个助学金的申请。牧风眠拉着右侧的进度条一行行往下滑,在看到表格最后一行的金额数字时,他的指尖停了下来。

下午学院老师专门叫他过去,进行了一场委婉的谈话。谈话的大概意思是牧风眠今年肯定能评上系里奖学金,努努力说不定也能评上校级的,因此助学金要不就让给家里更加贫困的其他学生吧。

牧风眠没有直接答应,却也没太坚定地拒绝,只实话讲了回去再想一想。不过他也知道,既然学院老师都这么说,那也只是象征性地通知一下他而已,毕竟最终评比的结果还是要学校决定的,他们想给谁就给谁。

其实也不是很介意这种虽然不太公平、却人人习以为常的操作,只是他最近的确很缺钱。和其他人相比,牧风眠没有供养自己上学的父母,即使背靠着ia,也没有办法真的做到真正的财富自由——他们专业需要学习的内容很多,有些课程培训甚至学习工具都要额外购买,学校可以出资为他们承担一部分,但还有很大一部分是根据个人意愿选择的。

进入大二以后,牧风眠已经根据自己情况调整了一些,但如果想要更加深入地学习专业知识的话,他现在所拥有的机会还是远远不够的。

申请助学奖学金的表格刚被关闭,屏幕上端就跳出来一条新的消息。

「兼职我这里倒是有,但是都很……」

「算了我发你看看吧。」

几秒以后,聊天框里接二连三蹦出来了好多链接。牧风眠简单浏览了一圈,大多都是刷盘子、发传单或者去餐厅打扫卫生的活。倒也不是牧风眠觉得有多累,只是这种兼职工作大多都是按月计价的,对于他现在短时间内需要钱的情况帮助并不大。

牧风眠沉吟片刻,回复道:有没有来钱快且给钱多的工作。

对面沉默很久才回了一句:……你真的想要吗。

牧风眠立刻马上补充:且不违法。

这次回复得倒挺快,一整条16秒的语音,牧风眠左右看看,悄悄拿出蓝牙耳机戴上,点开了那条语音。

“我刚准备给你发那种广告呢。”背景音很嘈杂,牧风眠皱了皱眉头,把音量摁小了好几格,“凭你的身材,啧啧,只要你想,多少oga愿意给你砸钱呀~”

非常没有意义的一条语音,还浪费了他人生中宝贵的16s。

牧风眠正打算退出聊天界面,忽然又有一个新的消息从下方冒了出来。

夏屿:学长不好好听课,干嘛呢。

夏屿的头像很简单,深蓝色的海洋里浮起一条鱼尾,非常嚣张又不会引起别人多虑的图片。牧风眠并没有着急回复他,而是点进了夏屿的社交平台——不出他所料,夏屿的社交平台是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开了权限,还是真的什么都没发过。

牧风眠对此并不意外,夏屿本就是不希望被窥伺的人。

……的豚。牧风眠重新修改了一下并不严谨的定义。

说来也很奇怪,开学已经一个月了,学期初的那场篮球赛让夏屿占尽风头,按理来说早就该有人把他的信息扒个底朝天,但即使身为同一宿舍的牧风眠也对他所知甚少。夏屿每天都很神出鬼没,他似乎从来不用上课,也很少住在宿舍里——这在校规森严的g大里简直不可思议。

但牧风眠想,就算真的日日夜夜和他朝夕相处,也很难从中得出夏屿是怎样一种性格的结论。他好像对任何事情都保持着一种无所谓的状态,没什么喜欢的,也没什么厌恶,永远是那副云淡风轻、世界毁灭也不关我事的样子。

手机振动一下,新的消息又来了。

夏屿:明天周六,学长想不想……

牧风眠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对面就好像察觉到什么,先他一步道:这次我们可以来一次比较完整的实践。

咔的一声,手机熄了屏。

讲台上的老师开始第四十一页的ppt内容,牧风眠拿起一根笔,在带来的笔记本上划了一个问号。

自从上个周末以后,他逃避一般地刻意不去想那天的情景,但不代表这些事情不会自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实话讲,上次的实践过程确实太短了,短到甚至那天晚上在他洗澡时,身后的痕迹就已经不太明显。

扪心自问,牧风眠对那天的行为并不反感,也的确在这一周内没有做有关过去的噩梦——牧风眠在问号旁边画了一个小小的加号。

但还是有些不适的,在面对比自己年纪小、又同为alpha的夏屿时,他总不可抑制地觉得不舒服,更何况夏屿还总喜欢用那种很露骨的话刺激他——纸上多了一个加粗的减号。

可他很想体验一下夏屿所说的那种完整的实践过程——一个加号毫不示弱地再次出现。

加加减减难舍难分,一场艰难无比的博弈在讲座结束时还没来得及分出胜负,没有办法,两方厮杀得实在太过于激烈,只能暂且宣布休战。牧风眠将笔记本一合,放回了随身带的挎包里。

稀稀落落的人群顺着走廊往外走,路过大厅时,牧风眠感到肩膀处忽然一沉。

夏屿今天穿了一件纯黑色的t恤,白皙的后颈上贴了一个抑制贴。牧风眠不自然地把目光往下挪,前几天他身上的几块淤青已经消下去了一些,还是挺明显的,正处于青黄过度的状态。

他的胳膊搭住牧风眠的肩膀,懒洋洋地叫他的名字:“牧风眠。”

“不回我的消息,也不理我。”垂下的手指轻轻在他露出的锁骨上划了一下,“你是不是烦我了?”

牧风眠微微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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