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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有关于强迫的回忆

 

喜欢的人,所以对待那些很有威望的同学,都是礼貌友好的,对陈青更是,友好中还有一丝恭敬。

他不得不恭敬,他打心眼里畏惧陈青背后的势力,尽管他根本不明白那些是什么。可越是不懂便越是畏惧,陈青在他眼中,已经成为一团不可触碰的迷雾。他比照着所有人对陈青的态度,再好奇三分,讨好三分,疏远三分。他自以为保持了最佳距离,所以对陈青的胁迫更是难过不解。

陈青为什么会选择他?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摆脱陈青?

他不是软骨头,被人威胁一下就舔人脚趾的贱骨头。

他是为了保全自己才向陈青妥协的。

他当初应该再勇敢点。

现在说也不晚,他有证人,他可以让刘晗作证。

不行,他不能说出去,陈青手里有录像。

陈青不会把录像公开的,那样他自己也暴露了。

沈云海还在瞪眼睛,他无意识用指甲抠着额头上的伤,这里已经上了药,愈合的过程有点痒。他用力抠着,抠下了一层皮,指甲里湿湿黏黏的,皮上有血。

疼,但没有陈青的巴掌疼。

沈云海看向自己的下体,今天这里又勃起了,他隐约记得是在陈青扇他耳光时勃起的。

他给了自己一巴掌。

没反应。

再来一巴掌。

还是没反应。

沈云海跪到床上,又扇了自己两耳光。

脸很疼很疼,但阴茎还是软的。

仿佛缺了点什么。

沈云海眼睛通红,他环视着小小的房间,目光落到书桌上时停住了。下了床,撅着屁股从书桌最里面掏出一个盒子,拿出一本巴掌大一指厚的书,认真看了起来。

几分钟过后,沈云海把盒子重重塞进桌子里。

没用,还是软的。

他用手去摸,终于有了点反应,但随着他的动作,内心升起一种焦躁感,那一丝快感也随着身体的不安消失了。

到底缺了什么。

沈云海呆呆坐在地上,他的眼睛很酸,眉心额头胀胀的,可他不敢闭眼睛,陈青是驱散不走的幽魂,一直飘荡在他的记忆中。

可他实在太疲惫了,靠着靠着,某一个时间,眼皮就彻底合上了。

他果然梦到了陈青,陈青像鬼一样缠着他,不管他逃到哪里,陈青都牢牢跟在他身后。在一条熟悉的巷子里,他被抓住了,手脚也绑了起来。

恶鬼般的陈青依然很英俊,绕着他飘来飘去,脸上刻画着他标志般高傲不屑又带着一点恶意的笑。奇怪的是,他没有觉得恐惧,郁闷的胸口也通透起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充满胸腔,使他的身体微微发起抖来。

现实中的沈云海蜷缩着身体靠在床边,他的手无意识伸向双腿之间抚动。而梦中的沈云海,瞪眼看着跨在他脸上的恶鬼陈青脱掉裤子,露出两瓣光滑雪白的圆臀,低笑着蹲下身来。

就当他懦弱吧,就当他没有勇气,不敢自救,就当他瞻前顾后,白白作践自己。可当你面对一个两难的抉择,两个同样望不到底的悬崖,必须选一个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沈云海也曾幻想过当英雄,但做英雄要牺牲,他只尝试了一次就被迫终止了。他也不想当狗熊,如果可以,他什么都不会选,顺其自然让这一切都过去吧。等陈青玩腻了放过他之后,他再找个陈青看不到的地方痛骂这个侮辱虐待他的人渣,再用余生去痛恨懊悔怜悯自己当初的软弱无能。

这应该是最常见的结局,但沈云海不能这样了。

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他在被强暴的过程中产生了性快感。更不得了的是,他好像有点喜欢上了那个强迫侮辱他的人渣。

沈云海不知道剪个头发居然那么贵,他兜里的钱不够。

理发师抱着胳膊看他翻遍了口袋,沈云海的两边脸终于红成了同一种颜色。

纠结一番,他打给了陈青。

刚说一句,陈青就给挂了。

不过微信多出一笔转账,还有一条语音。

“给你的嫖资。”

付完了钱,回家的路上。

沈云海回复了一句,“谢谢。”

陈青大概在玩手机,回得很快,还是一条语音,“剪完了?我看看。”

沈云海还没选好是发照片还是拍视频,陈青突然打来了视频。

陈青穿着长袖睡衣,支着下巴躺在床上,一上来便是,“好丑,好贵,你是不是被人宰了?”

沈云海还不习惯他这么熟稔的语气,一时间竟然卡住了。

陈青轻哼一声,“蠢东西,难怪刘晗那个废物挑你下手。”

沈云海对答自如了,“对不起,我太蠢了。不过他真没欺负我。”

“非得被人打脸才知道疼?他撞你那一下白撞的?说你蠢你还真不长脑子。”陈青懒得理他了,“挂了,明天带瓶漱口水,以后给我随身带着,不漱口不许舔逼,只能舔屁眼听见没?”

沈云海又噎住了。

但是被陈青一提,他也想起来了,不久前他收作业时刘晗的本子掉到地上,他弯腰去捡,被刘晗撞了一下。

原来刘晗是在找他麻烦,原来陈青比他先一步注意到了,原来陈青,一直在关注他。

沈云海家离一中不远,步行只需二十分钟,为了躲避早晚高峰的人车流量,沈云海习惯性走小路到学校附近,然后再汇入拥挤的人潮里。

小路安静,狭窄,大多分布在一众老建筑内。

那条僻静幽暗,两侧坐落着老房子的小巷,就处在某条小路的一侧。

沈云海路过这里许多次,从没有多看过一眼,这样的巷子,一路走来实在太多了。但那天放学,他看见了一只灰里带白的小狗,从小路的另一侧,迈着毛茸茸的小短腿,吧嗒吧嗒钻进了巷子里。

人是不能给自己的每一个行为都安排上合理动机的。

所以尽管他事后找了一万个理由去解释,或许是出于喜欢,或许是无聊,或许是……重来一次,他大概还是会没有缘由地跟上小狗的脚步,一起进入巷子里。以至于后来咬上了陈青的鱼钩,再也翻不了身。

……

天色渐暗,随着最后一缕暖色的光亮消失在天边,整条巷子也变得孤冷寂静起来。

两侧的旧屋静静蹲守在原地,时而被出口处路过车辆的前灯,照射出高大方正的身影。

两个年轻的交谈声从巷子深处飘来,仔细辨别下便能听出,这声音中蕴含着让人血液发烫的暧昧呻吟,在空旷的场地上高低回响。

陈青这回做好了充足准备,安全套,润滑剂,甚至还准备了个小玩具帮助开拓。沈云海自行扩张的时候,他也没闲着,把腿抬到与腰齐平的地方,一脚踩墙一脚站地,割开裤裆,抓着沈云海给他舔逼。

这姿势视角开阔,既能看见沈云海不停舔出来的舌头,还能看见他自己插自己。不过比起身下一刻不停的吮吸,沈云海手里的动作实在太慢了。

陈青提高了小玩具的档位,立刻感受到阴蒂被用力吸了一下,逼穴被刺激得收缩不止,欢快地流出一股淫水。

陈青低头看着胯下。沈云海的相貌无疑是出色的,修剪过头发后,更添了一点书生文气,看着宛如邻家弟弟般可爱亲近。不过现在他被摘去眼镜,双眼因为模糊不自觉眯缝起来,只能根据光影大概望向陈青的位置,他一只手紧紧环着陈青站立的大腿,嘴唇不停舔舐陈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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