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
乔姜有两个月没回来住过了,房间里全是灰尘,这个时间找保洁有点晚了,她进去开了空调,又把窗户全部打开,随后脱了礼服进浴缸里泡澡。
她没泡太久,因为饿得胃疼,她隻泡了八分钟,就湿漉漉地出来裹上浴袍,打开冰箱翻了翻,把过期的速食产品全部丢进垃圾桶里,能吃的只剩下几隻口味不一的杯面,张芸芸偷偷带来的,她爸妈限制她吃这些垃圾食品,她偶尔想吃了,就会到她这儿来。
她随便挑了个,烧水,随后拿出面膜敷在脸上,打开电视看财经新闻,等水开了,她把杯面打开,把开水倒进去,随后摘了面膜丢进垃圾桶,进洗手间洗手洗脸。
洗手台的壁龛上放着日历,上面备注写满了每一天的行程,她在这里的每一天睁开眼都是工作,只有周六日画着圆圈,提醒她该去陪陪高金兰。
所以,到底是哪一步做错了呢。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在无声质问。
杯面有点辣,她吃了两口,辣得舌尖发麻,刚从酒柜里找出一瓶红酒,门外传来密码解锁的声音,随后门被打开,晏钊出现在视线里。
他穿着黑色t恤和运动裤,左手提了一袋饺子,右手提了一袋橘子,闻到空气里的泡麵味,他眉毛皱了起来:“晚饭就吃这个?”
他径直进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茶几上。
乔姜找半天没找到开瓶器,拿着红酒往茶几上咔嚓一敲,把瓶口敲碎,拿了隻高脚杯往里倒。
“给我。”晏钊担心她弄伤手,伸手去接,乔姜没递给他,倒完酒就把红酒放下,拿了高脚杯往嘴里倒。
晏钊看出来她心情不太好,拿走她手里的高脚杯,把她整个人抱到怀里,将她的后脑杓按在胸口,问她:“出什么事了?”
“辣。”乔姜不太想讲话,但喝了酒的舌根还是辣得发麻,她皱着眉,推了推他的胸口,声音裹着燥郁,“滚开。”
晏钊把她松开一点,箍着她的下巴,把她整张脸抬起,随后吻上去,含住她的舌头吮咬搅弄。
和李效阑不一样,晏钊的吻总是粗鲁的,充满掠夺性,狂野又热切,连呼吸都充满野性,像蓄势待发的豺狼虎豹,叼住对方的要害,死不松口。
乔姜推不开他,用手去掐他的乳头,晏钊疼得“嘶”了声,随即更用力地含咬她的唇瓣,他托起她的臀部,将她两腿圈在腰侧,宽大的掌落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拍了几下,像是安抚。
“还辣吗?”他往后退了点距离。
乔姜视线里能看见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他接吻时脖颈不由自主暴起的青筋,他起伏的胸肌,视线向上,他的下巴冒出新的胡茬,嘴唇被津液润得发亮。
她伸手摸他的喉结,那块凸起的骨头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滚动。
“别弄。”他攥住她的手,“你还没吃饭,我带了饺子,你吃不吃?”
他已经硬了,硬邦邦的性器隔着浴袍抵着她的臀部。
乔姜脱掉浴袍,光裸着身体骑坐在他身上,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两隻白皙的乳肉又挺又翘,奶尖粉粉的立着,一双桃花眼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他:“阿大。”
声调懒懒,却无比勾人:“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