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
姜聿也顺势靠在了门上,“是吧,它们一点都不乖,还会动的。”
最后是楼层的保洁阿姨帮她们开了门,阿姨刚打扫完房间一出门就看见俩女孩子醉醺醺的趴在门上,确认了唐白手上的房卡以为她们是一起的,就给俩人送了进来。
姜聿一进门就难受的要躺床上,唐白有洁癖的拉住了她,“先去洗澡。”
姜聿走路的步伐都是飘的,却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于是俩人不约而同地一起进了浴室几乎同一时间又不约而同地一起走了出来。
“为什么你会在我房间?”同款疑问句从不同的两个人嘴里同时说了出来。
唐白尽力转动着被酒精影响的脑袋,试图找出能证明这是她房间的证据,于是便从头开始梳理了起来。
她好心给她解围,又破例一起喝了酒,还一不小心喝多了,对,对,对,都是姜聿非要跟她玩游戏,玩输了还不认。
唐白酒壮怂人胆,“说实话,你游戏玩的真不怎么样。”
姜聿急了,上前捧住了她那乱晃悠的好看的脸:“说什么呢,谁游戏玩的不行?”
谁不行了?
“你再说一遍,脑袋别,别乱晃。”姜聿此刻看她全是重影,分不清到底那个才是真的唐白。
唐白说的是实话啊,有什么不敢说的。
“姐姐你就是不行。”
话音刚落,就被她说不行的人给推倒了。
还好身后是酒店的两米大床,不然就惨了。
姐姐行不行,不是嘴上说说的,“要试了才知道。”实践出真理,姜聿顺势将人圈在了身下。
谁是小趴菜,还不一定呢。
不能说女人不行。
姜聿脸上泛着红晕,欺身弯下腰凑到了唐白面前,本想好好欣赏一下这张眉清目秀的脸,探询的指尖刚触到唐白的唇角就被身下的修勾给反扑了。
姜聿这一碰像是摸到了唐白的命脉,激发了她的小宇宙。
唐白握住她的手腕将人压在了身下,动作很强势语气却奶fufu的:
“试试就试试。”
姜聿被她这么一刺激,酒似乎都醒了。
试什么?这人是不是误解了?姜聿刚想解释就被带着酒香的唇封住了口,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
“唔……”嗯?她被亲了?
天呐,这吻也太让人扛不住了,又酥又软,比酒精还让人上头。
片刻后,唐白终于给了她一丝机会喘息。
“要继续吗?”
姜聿被她亲的还在云端飘着,大脑已经不受控了,现在占据她身体话语权的是她那分泌旺盛的多巴胺,荷尔蒙,肾上腺素也在急速飙升。
唐白见她眼神飘然迷离,软着语调又问了一遍,“姐姐,还想继续深入的试试吗?”
既克制又透着丝急切的期待,姜聿嘴上说着不试了,手却还抓着唐白的衣领,最后终是抵不住暧昧的氛围和唐白深情的眉眼,越陷越深。
卧室的她们也从最开始的试试,到最后真的每一种姿势都试了。
第二天正午,姜聿才迷迷糊糊醒来。
屋里拉着窗帘没什么光亮,姜聿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头疼,像是喝了假酒。
接着就是浑身酸疼,尤其是腰,酸的不行。
在看清身旁躺着的人后,姜聿羞地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了,草,昨晚发生的不是梦啊。
唐白听到动静蹭过来主动抱住了她,嘴里喃喃道:“姐姐,早啊。”
早个毛啊,草,草,草……酒后驾车要命啊,还是醉驾,她一个律师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身侧的人不安分地在她颈窝蹭了蹭,一个轻柔的吻随即落在了姜聿凸起的锁骨上,“饿了吗?我叫餐。”
姜聿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吻惹得全身颤栗,她现在应该怎么处理眼下的问题?
纵使见过大场面大风浪的姜律师也被难住了,姜聿此刻真想原地挖个洞消失。
见她眉头皱起的小山峰,唐白想不看出来都难。
“昨晚……”没等唐白说完,姜聿就伸手堵住了她的嘴,“昨晚什么事都没有。”
听着彼此沙哑的声音和双方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在铁证如山的情况下姜律师毅然决定睁着眼说瞎话,拒不承认昨晚所发生的一切行为。
不光自己做伪证,还威逼当事人陪同她一起作伪证。
“一起吃饭吧。”唐白委屈巴巴地拉着她的手,算是卑微的请求。
姜聿见她这样更慌了,这人不会是打算黏上自己了吧?
当机立断在唐白的颈动脉窦处精准一击,成功一招製敌。
唐白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被ko在床上。
姜聿检查了一下她的呼吸,脉搏和心跳,最后匆忙的裹着衣服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赶着台风后的第一班飞机回了沪上。
而被ko在床上的唐·悲惨·白女士醒来发现已经是她晕倒的两小时后了,什么女人啊,下这么狠的手?
她是犯了什么滔天的罪过,要这么对她?
还挺专业,力道控制的刚好。
就这样唐白苦兮兮的连饭都没吃就去楼下会议厅参加了全国牙医研讨会,她到的时候会议都已经开始了,就这样唐白当着一众牙科大佬的面迟到了整整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