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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捆绑

 

易南川‘哦’了一声,指腹在越城嘴唇上蹭了蹭,哑声道,“那我下次注意。”

越城伸出舌尖舔过他的手指,埋头用牙齿叼住轻轻吮吸指尖,含糊道,“不用下次,现在就重来。”

酥麻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下腹,易南川呼吸一沉,抽出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在越城的颈侧蹭过,留下一道暧昧的水光。他微微支起上半身,嘴唇与越城的若即若离地擦过,低头覆上越城的喉结,探出舌尖细緻地舔舐吮吻,用唇齿感受男人吞咽时上下的滚动和低笑时的震颤。

易南川亲吻得很认真,湿润粘腻地在脆弱敏感的喉结上仔细留下暗红色的印记,越城温热的吐息就在耳畔,灌进耳道,痒而炙热。

“南川。”

“唔?”

越城咬他的耳朵,“今天把你干到哭好不好?”

易南川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望向他,嘴角勾勒出挑衅又勾人的笑意,“干不哭不准停,敢吗?”

越城笑了,“好。”

语毕,他从床上起身,失去压迫感的易南川目光追逐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底透出一丝迷惑。

越城打开衣柜,取出质地柔软的领带。

易南川眉尾犹疑地扬起,“……喂!”

话音未落,眼里的光被剥夺,陷入一片漆黑。

“越城?”

“嗯。”一边温柔地应声,一边强硬地掀翻易南川,把他的手腕固定到身后,用领带死死捆住。

“……越城?”

失去视觉双手被束缚,用毫无反抗之力地姿势趴在床上,易南川突然有些无助,不安感使后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越城宽厚的手掌安慰地抚摸他的后颈软肉,低沉的嗓音坚定而磁性,“别怕,我在。”

易南川脸颊泛起红色,蔓延至耳根,“你想干嘛啊?”

“不是让我把你做到哭吗?”手指抵进唇间,抚摸柔软的舌尖,“怕你中途反悔想逃,先捆好。”

易南川的吞咽着在对方手指搅动下分泌得更快得口水,喘息着口齿不清。

“越先生,你有点变态啊。”

沉默着,笑意在越城漆黑的眼眸深处荡开,男人硬朗深刻的英俊五官浮现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神色。

被剥夺视觉的易南川只能靠听觉和触觉感受越城的存在。

越城不说话,他就像一座迷失方向的孤岛。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努力聆听男人深长而平稳的呼吸。

周身的床垫微微凹陷,男人强壮而沉重的身体覆上,强烈的压迫却给易南川带来异样的安全感。

越城若有若无地拂过他被反绑在背的手腕,“难受吗?”

“……还行。”

在肩胛骨上咬下一圈淡红的牙印,“好乖。”

细微的痛感在黑暗中被放大,易南川喉结滚动着,压抑地低喘。

咔哒。

他听见润滑剂被打开。

下一刻,骨节分明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液体,不容抗拒地缓缓推入后穴。

“嗯啊……”

很久没有被进入,易南川不适应地绷紧后背,被捆住的双手难耐又紧张地握紧成拳。伴随手指缓慢地抽送,窄腰凹陷,浑圆白皙的屁股欲拒还迎地上下耸动,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

咕唧咕唧的水声越发清晰,最隐秘的部位被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任他抽插抠弄。在前列腺被刺激时,紧致的褶皱狠狠夹紧手指,大腿内侧颤动着,硬起的阴茎被压在身下,无声无息地吐着体液,染湿床单。

黑暗中的易南川不由自主地猜测越城此时的表情,羞耻而恐惧。他的嗓音在这种不安的情绪下变得如沙砾般低哑,忍不住夹紧双腿,“越城……别看……求你。”

越城低沉着呼吸,抽出手指,用更加粗大坚硬地肉棒给予回应,一寸一寸挤进了被玩弄得湿哒哒的淡红色后穴,看着小小的穴口被迫打开,顺从又艰难地一口一口吞下青筋暴起的阴茎,囊袋‘啪’地一声拍打在腿缝间。

“啊!”易南川低叫一声,胸口剧烈起伏,“太深了……先不要……啊!”

啪。

又是一记狠狠地顶入,肉体相撞。

“呜嗯……哈。”

越城喜欢对易南川用后背位,他可以严严实实地把人控制在身下,用最大的力道顶入最深处,他熟悉易南川的身体,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敏感点,用不同的角度或轻或重的研磨抽擦。他可以居高临下地看见对方在情欲之中逐渐绷紧的后背,漂亮的肩胛骨勾勒出无助的弧度。

易南川的身体从不是弱不禁风柔软纤细的那一类。

他四肢修长,腰窄臀翘,肌肉匀称而紧致,充满爆发力。被人狠狠操弄时,极具力量感的身体永远不会表现出抗拒,只会颤抖抽搐着努力放鬆适应,享受到快感时,会诚恳坦荡地战栗迎合,展示出一种矛盾而诱惑的姿态。

真的,很勾人。

越城猛地一个挺身,易南川被顶得向前耸去,却在脑袋被撞到床头前被拽住手腕狠狠拖回,用不同的角度再次体会被顶入的快感。

越城是故意的。

每一次抽插都又狠又深,完全没有给易南川适应的余地,直捣黄龙。

男人残暴直接地持续衝撞,力道之大,将易南川的后臀肉撞得艳红一片。越城在下半身狠戾激烈地交合中,时不时俯身轻吻易南川滚烫的耳根,舔弄他脆弱的后颈,在后肩处腻歪地留下一串细密的吻痕。每当易南川被插得腿根抽搐濒临高潮,挣扎着往前挪动想逃离时,越城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人禁锢在身下,用更大地力道让他陷入疯狂。

凶狠又温柔。

易南川被越城圈在怀里,即便看不见,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滚烫而热烈的视线,仿佛穿透身体直击灵魂深处。

越城终究成功把易南川操哭了。

不单单是由于快感流出生理泪水的那种操哭,而是红着眼眶,委屈又羞耻地用叫床叫哑掉的嗓子求饶。

听上去可怜又讨操。

于是被情欲控制的越城脑子一抽,摁着鼻尖发红,喘息抽搐着的易南川,禽兽地又干了一轮。

易南川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只知道越城解开他的双手,把咸鱼似的他翻过身时,他胯下的床单已经被染得湿粘一片,没来得及干的精液黏在臀肉上,和越城射在臀缝里的白浊混为一体。

蒙住眼睛的领带早就被濡湿,暖黄色的檯灯似乎都变得刺眼。

他用猩红略肿的眼睛恶狠狠地瞪向越城,由于之前哭得抽抽了,骂人的话语都变得断断续续,“姓,越的,你……他妈……变,态!”

越城笑着亲他红通通的鼻尖,“嗯。”

易南川伸出酸麻颤抖的手,推开他的脸,把脑袋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闷闷道,“你是不是想这么干很久了?”

毫不犹豫,“是啊。”

极度坦荡且不要脸,易南川哑口无言。

他干巴巴地瞪了男人几秒钟,最后脱力地收回视线,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靠在床头坐着,低头看一眼大腿间斑驳不堪的体液和印记,额角抽疼。

长长地叹口气,伸手探向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

他其实很少抽烟,偶尔放空时才会叼解压。

感觉身体被榨干的易南川此刻非常需要一根事后烟来充实灵魂。

越城同样靠坐着,取过打火机替他把烟点上,咔哒一声,火焰灼烧烟头,袅袅青烟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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