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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把淫水堵住 h120042;119998;120061;α120107;120100;w246;119992;246;120054;

 

对于送到嘴边的食物,逄经赋像是也没客气,伸出手,从她的裙摆下方,往上准确无误摁到了内裤包裹着的蚌肉中间。

田烟娇滴滴地唔咛一哼,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一样弯下了腰,哆嗦的双腿并拢夹住他的胳膊。

“爽?”单单一个音节的发问。

他像是在看发情期里淫荡的女人,戏侮之意远大于对她的好奇。

田烟有种被人拔光了游街示众的羞耻。

她眼中泛起涟漪,点点头,努力将自己的身子往下坐,促使在阴唇中间的指腹慢慢往里压,手指被她隔着内裤吃进小穴。

“爽……”她声音沙哑。看圕請捯渞髮蛧站:&120213;&120212;18&120220;&9393;&120154;&120109;

指尖弯曲,坚硬的指甲抠挖开缝隙两侧敏感的贝肉,田烟浑身悸颤,鼻息间的喘淫声更加激烈。

“嗯……”

她的裙摆掩盖着男人在她身下作恶的手指,如此看来她只是单纯地跪在他旁边,双手捏着裙摆两侧,像极了优雅的公主。

随着他抠挖的动作来回碾磨,公主的脊背一点点往下弯曲,面色潮红的脸欲求不满,这点勾引的小动作,只会加重她的渴望,清澈的眼神将那些小心思暴露得一干二净。

逄经赋察觉到自己的手指湿了。

潮湿的内裤被淫水腌透,反馈到他指尖上的湿度,远没有直接插进去的感觉黏腻。

他用中指,不紧不慢地在底裤中勾勒着阴唇的形状,缝隙,还有阴蒂的位置。

“呜……呜……”

阴蒂像是开关,软得一塌糊涂的身体,还要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可见有多么不容易。

逄经赋冷漠又直白的目光,凝视着发情的她。

田烟满脸艳红的模样失去了控制,清纯懵懂的眼神玷污上浮靡的光泽。

她唇齿微张,移动着自己的胯,前前后后摩擦在那根手指上。

裙摆摇晃的幅度很小,却能清晰看到她淫乱痴迷的动作。

“把老子的手当成自慰棒了?”

肃冷的声音让她抖得更厉害了,温热的小腹又冒下来一泡热流,浇灌在底裤上。

“我难受……”

田烟委屈的低着头:“好湿,内裤黏的好难受。”

他漫不经心,卡着裆部往里捅,将湿淋淋的底裤浸泡在潮热的阴道里:“那就把它堵住。”

指尖越捅越用力,卡裆的布料都勒出纤维了,还在往阴道里塞,手指头长得像是要插进她的子宫,阴道里不可忽视的物体过分用力往里怼,她大腿根部被紧绷的布料勒得疼痛。

“啊……”

话音刚落,包厢的门打开了。

田烟脸色煞白,两只手松开裙摆,捂住双腿间,隔着裙子握住他的胳膊,两眼泛着泪光求饶,用眼神恳求着他把人赶出去。

逄经赋朝她露出一个极其黑心的坏笑。

“什么事。”

傅赫青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两人在干什么,田烟背对着他,单膝跪在沙发,面朝着男人弯下腰。

“老大,还有一批卧底找到了,他们把偷出来的枪藏在叁环路停车广场里。”

逄经赋挑开内裤,两根手指并拢,朝着被水腌透泡软的穴道内,猛地往里一刺。

撑开的穴道酸胀酥麻,被缓解的瘙痒却带来更严重的刺痛感,田烟弯着腰,拽着他胳膊的手不停发抖。

“既然找到了就解决,把货抢过来,把人杀完,这点事还需要我教你吗?”

“是。”

傅赫青关门离开前,听到女人婉转的哭啼声。

他面露惊愕,及时将门关上。

“呜啊……呜不要了,好痛。”

又塞入了一根手指,穴壁天生狭窄,容纳不下这么多的手指,撑开的肌肉阵阵刺痛,疼得好像要烂开了。

“叁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废物,就这还想勾引我?不是水很多吗,喷个给老子看看。”

田烟跪坐在沙发,胯间还插着他的手,泪眼汪汪仰着头哀求他:“两根……两根,求您了。”

逄经赋眯起桀骜的眼睛,眼底不晓得从哪里来的不悦。

“一根都不给你。”

他把手抽了出来,空虚的阴道一时闭拢不住,从里面拽出大量的清液往下流。

手指黏着的淫水放在她的脸前,骨节漂亮性感的指腹上,挂满了剔透的凝脂。

“舔干净。”他沉着嗓音命令。

田烟乖顺地张开嘴,含住他的叁根手指,两只手抱住他的手腕和胳膊。

她亲昵地凑上前来,柔软的舌头剐蹭在指缝,像只小狗一样卷着舌根,津液浸泡着骨骼分明的手,舔吃得不亦乐乎。

本是指尖湿润,这下连指腹都湿了,口水流进他的手心,田烟发出咕唧的声音,生怕他不知道她吃得有多用力。

“你这张嘴,适合吃点别的东西。”

田烟抬起黑油油的眼珠子,疑惑地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逄经赋眼神丝毫不遮掩的情欲,可话却冷如寒冬腊月,凛冽无情。

“滚吧。”

他抽出手指,拿起她的裙摆擦拭干净手上的口水,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圈红艳艳的钞票扔给了她。

逄经赋取下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起身,事后抽身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记住,随叫随到。”

说完,他离开了包厢。

田烟单膝跪坐在沙发,拿起那迭钞票数了数,两千块。

还真是把她当成妓女了。

如此顺利就能离开,这倒是正合她心意。

刚才他们的对话给了田烟不少信息,她要及时通知出去才行。

等走出玲珑醉,田烟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她又拐回去寻找,包厢和路上都没有,问了其他的酒保也没看见,可她记得自己下班前分明是带了手机的。

田烟转念一想,该不会是忘到车上了吧。

等她准备回便利店拿备用手机时,田烟一摸口袋,除了钞票空空如也。

完蛋,钥匙也落在他车上了-

已经过了叁个小时,停车广场内仍然安静,黑夜的帷幕下,街灯微弱的光芒洒在地面上,几十双眼睛盯着停车场进口的方向,凌晨两点,几乎没有车子再驶进来。

未发动的汽车里,呼吸声突兀的近乎放大数倍,窗外树影婆娑,凌烈的秋风吹的柳树折腰,这里宁静的甚至都有些不正常。

“已经四个小时了,老大。”傅赫青看向后座的男人。

逄经赋眯着眼:“停车场外面也没人吗?”

“没人,方圆百里都没人。”

刘横溢:“是不是真猜错了?都这么清楚地给她放出消息了,她如果真是卧底,一定会报告给警察。”

这次的局,是给田烟的一次试探,倘若她真是卧底,不可能会对他放出的消息无动于衷。

傅赫青说:“我看着她也真不像是卧底,她长得就一副蠢而无害。”

“你是替我做事还是替她说话。”逄经赋冷漠掀着眼皮。

“不是老大您之前还问我嘛……”

“开车。”他低声下令。

停车场的宁静被一辆宝马轿车的引擎声打破,车灯突然亮起,将前方的区域照得一片明亮。

光束扫过地面,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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