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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我要如何相信你?

 

姜凤巢说得其实不无道理,只可惜戚怖此刻正在兴头上,根本听不进去,他被祝君君身上勾魂夺魄的媚香引诱得失了理智,原本的三分情欲此刻已升至八分,姜凤巢喋喋不休的声音让他暴怒异常。

“小公子到底是为大局考虑还是舍不得这个太吾传人?”

姜凤巢虽然着急,却也不忘撇清自己:“我与这女人只有未了结的旧仇,问心无愧!”

“既如此就别那么多废话!”戚怖冷笑,青瞳中风暴涌起,“这里是界青门又如何,就算真被付青冥撞见,充其量不过是上了他一个女人,他堂堂一个暗主,难道会因此与我血犼教作对不成?!”

又讥道:“小公子口不应心,只怕早就对这丫头心思不纯,只可惜你身份特殊,断不能失了童子身,否则与戚叔一道,双龙戏珠也是一件乐事。你若真喜欢这个太吾,那待戚叔完事后废了她武功给你养在身边当血奴玩,如何?”

姜凤巢纠结懊恼,理智和冲动在脑子里疯狂拉扯,余光偏偏又扫到祝君君被磋磨后满是红痕和指印的肌肤,心口一阵战栗:“我怎可能会喜欢她!我,我只是……我……”

戚怖胯下硬得发疼,再没耐心和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继续掰扯,竟直接呼出一掌,将毫无防备的姜凤巢猛地掀飞出去,重重砸到了几丈外的石壁上。

祝君君惊了一下,没想到戚怖竟会对自己人出手,而那姜凤巢撞上石壁后后背一阵剧痛,勉强站稳了身子,却咳出一口血沫来。

戚怖再不理会他,将祝君君身上褴褛的衣物彻底撕下,少女纤秾合度的胴体完全裸露出来,白嫩如玉的肌肤在摇曳的火光下莹莹生辉,清纯混合着美艳,不可方物。

“真不错……”

男人贪婪扫视着这具充满诱惑的身体,青色的眼瞳滋生出饿狼般的凶光,火热的下身将裤子撑出一个夸张的帐篷,恨不得立刻捅进那两腿间湿软的洞里鞭笞一番,狠狠淫个够。

他捞起祝君君一条腿,将她腿心光嫩的花谷地带完全暴露出来,不顾对方强烈的挣扎将紫红色滚烫的肉棒抵到了尚还紧闭着的洞口:“你这太吾传人竟还是个白虎,如此名器,难怪连界青门的暗主都稀罕!”

祝君君见戚怖已被兽欲所控,恐怕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但为了血犼教的学武也只能咬牙忍了,一面说着“不要”,一面放松身体,努力攒出润滑的淫液。

硕大的龟头凶狠地顶入微微湿润的小口,在察觉到里头已有水液在泌出,戚怖更加亢奋,稍稍后撤准备直接将整根肉棒都顶进去。

可就在这一刹,一根通体暗红在火光下几乎看不见影子的长针从远处如鬼魅般飞袭而来,电光石火间竟从戚怖的太阳穴穿刺而过,直直钉入一侧山体,只留下个针尾露在外头。

事情发生得太快,戚怖当场毙命,死得毫无所觉。

但就在他死亡的那一刹,已经进入少女体内的龟头却突然剧烈收缩起来,喷射出大股大股灼热的阳精,带着他这条性命最后的生气被少女的身体吸收殆尽。

祝君君看着面前男人青色双目中流出两道赤红的血泪,紧接着他魁梧的身体犹如山岳倾颓般轰然倒地,再下一刻,一团铺天盖地的黑影从前方飞来,将她从头笼到了脚,也把姜凤巢因震惊而变得僵硬的声音阻隔在了外头。

就在来人用内力震出木针、准备顺手取了姜凤巢性命的时候,祝君君忽然开口:“别杀他。”

付青冥没有理会,祝君君扯下盖在头上的黑色布料,露出一张情欲未退却冷静到极致的脸:“血犼教的使者不能都死光,留着他对我们还有用处。”

血犼教的使者死在界青门,自然不能随便拖出去埋了,付青冥唤来雁留痕善后。

雁留痕听说此事时颇为惊异,但看到付青冥怀中那个被黑氅裹得密不透风的祝君君时又瞬间了悟,不由遗憾地摇了摇头。

“你知道该怎么处理,”付青冥面色不善,声音像结了冰一样冷,“不要留下半点痕迹,至于另一个……先看守起来,不要惹人起疑。”

“是。”

界青门的弟子一日间两次看到自家暗主抱着个女子回了自己寝殿,第一回那女子还衣衫完整,第二回女子身上却已裹着暗主的大氅。

龟缩在黑暗中的杀手们不敢放肆,在付青冥走近前便赶紧转开了目光,生怕被对方察觉,保不住一对招子。

不过付青冥此时心情恶劣到极点,已懒得理会他们,进门口反手锁上,然后将怀中女孩扔到寝殿中央一张巨大的石床上,动作粗暴地扯开她身上裹着的那件绣满二十八星宿的墨黑大氅。

这是一具少女独有的婀娜而纤细的优柔身体,然而其上却满是另一个男人留下的下流痕迹,更有股浓到散不开的石楠花味从微微分开的腿心散发出来——

是他去得太迟了?竟还是被那畜生得逞了?!

不是,付青冥清晰记得当时祝君君的神情,乍看不情不愿,可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流露出配合的味道——她分明是故意的!

“祝、君、君——!”

付青冥拉住祝君君挡在胸前的手,目之所及全是暴虐的咬痕:“你就那么离不开男人?!”

这是他第一次在祝君君面前表现出出离的愤怒,若说从前他只是不喜她裙下之臣无数,那现在他更无法理解为何她连太吾的夙敌都能欣然接受——他究竟是为了练武,还是纯粹天性淫荡、见一个就想睡一个?!

祝君君两只手被付青冥抓着摁在头顶,动作十分暧昧,但手腕处传来的疼痛却让她清楚眼前的这个人是不存在暧昧心思的,他是真的在发怒。

只不过他对她的质问毫无道理,她离不开的从来就不是男人,而是男人能给她带来的好处。

“多谢暗主大人再次相救,”祝君君微微喘息,眼睛还里残留一丝没散尽的情欲,饱满的胸乳起起伏伏,“不过这一回你坏了我的好事。太岁阁虽有天下武学,却不包含血犼教,但对我来说,少一个都不可以。”

付青冥咬牙,五脏六腑都钝痛着:“那你就非急在这一刻?他日——”

“哪有什么他日,”祝君君无情打断,“他日遥不可及,我只信此刻我能握在手里的。”

戚怖再如何张狂恶劣,也不过是个陌生人,她有自信能凭太元欲女功在他手底下保住性命,等将他吃干抹净榨干价值再想办法除去他不迟。

可付青冥却不一样。

他不是陌生人,她早已将他视作为友,然而他所隐瞒的和窦菲的过去令她如鲠在喉。她要怎么相信他从未有过一丝害她之心——他甚至看不起她的活法。

祝君君用力挣出了一只手,在付青冥的注视下从他胸膛一路往下,最后落到他胯间,握住了那根沉睡中的分身。

“你看,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付青冥瞳孔骤缩,伸手就要去拦,但祝君君已先一步松了手:“付青冥,窦菲杀我三次,我与她不共戴天,不论你现在和她是什么关系,我都害怕你,忌惮你,防备你。我选择与你合作,仅是为了苍生大业,与你本人,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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