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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H】163、世人都有两副面孔

 

诸葛靖恩听到祝君君的喘息从激昂过渡到平缓,便知她和五叔的事已经成了,他也不管这仅仅一次的双修能不能医好五叔,可他自己已然是等不及了,即便效用不够,那也得先往后稍稍。

祝君君快被插透了的小穴红肿不堪,可内里却仍紧得不可思议,被抱着从诸葛雪衣身上脱离时还发出了一声“啵”的动静,而被对方深深射入里头的浊物在静滞了一会儿后从闭不拢的小洞间激涌而出,瞬间便滴滴答答地淋在了诸葛雪衣玉雕似的大腿上。

诸葛靖恩对此并不知情,他只闻见一股男精特有的如石楠花般的腥麝气味,根本没想到现实中会是那样一幅靡艳的场面。

他把祝君君重新搂进了怀里,贪恋却克制地吻着她事后略显慵懒的娇丽眉眼。

祝君君很吃他这套,也抬臂勾住了他脖子,懒懒地回应着他,已经彼此熟悉的唇舌渐渐缠绵到一块儿,相濡交融,气息相哺,小舌头被叼着吮得发麻,津水刚一泌出就被咽了个干净。

等祝君君体力回了一些,她推开诸葛靖恩反身跪到了床榻边沿,上身微微趴着,软玉似的腰塌下来,一对白嫩丰满的臀却撅得老高,并在诸葛靖恩面前不住地扭动,尽管知道对方看不见——或许正是因为知道对方看不见——祝君君扭得幅度特别大,可谓是尽态极淫,甚至还拉着他一双手放在自己肥肥白白的臀瓣上邀请道:

“方才辛苦你了,靖恩,现在不必再忍着了。”

诸葛靖恩早就沦陷在了祝君君的软玉温香中,哪里禁得住这样直白的诱惑,他上身精赤着,只有一条亵裤半挂在膝弯,瘦长精干的双腿间一杆笔直的肉柱翘首以待,闻听此言竟激动得抖了两下,他当即便压下那物抵到了祝君君糊满白精的腿间。

少女的阴户处红白相间,满是汁水,因为刚被肏过所以还翕张着一个深不见底的小肉洞,正随着呼吸微微瑟缩,正是挨下一轮肏的好时机,诸葛靖恩即便看不到,靠想像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两手钳住了祝君君的腰,挺胯在她潮热湿腻的肉缝间来回蹭了几下,之前已有些干了的柱身立马濡湿了一片,那见缝就钻的龟头很懂主人心思,不多时便找准了位置,顺势就要往洞中挤去。

可谁料就在这时,正对着床榻的竹帘忽然被人猛地掀开,一个清亮的少年音带着剧烈的犹疑与挣扎赫然在这间屋中响起:

“哥……你、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

诸葛靖仇非是有意要违背胞兄命令的、擅自入内的。

实际上他已经忍耐了够久,久到开口时声音的颤抖并非全然因为震惊,更有一多半是因为他的身体已快撑到极限!

而此事还要从半个时辰前他刚被“赶出去”开始说起。

那时,祝君君还在因为诸葛雪衣的“高不可攀”而转去试探诸葛靖恩。

少年人血气方刚,经不住挑逗,被祝君君三两下一撩拨便犹如干柴遇了烈火,很快就沉浸在了情爱交织的欲海中,因此这诸葛靖恩全然忘了自己与孪生胞弟诸葛靖仇并非是完全分割的两个人——

他二人自出生起,便冥冥中有一股意志将彼此的感知连结相通。

这也是诸葛靖恩为何双目失明却仍能与这个世界毫无隔阂的原因,不光是因为他足够刻苦地磨砺自己,更因为有诸葛靖仇这个胞弟在默默辅助。

所以,当他在祝君君身上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快乐的同时,守在屋外的诸葛靖仇同样能感受到这些,或许十成滋味只能传递出一两成,却也足够让未经人事的少年慌乱到手足无措了。

要知道,他们这对兄弟可是连初次遗精都发生在同一晚啊。

诸葛靖仇察觉到自家胞兄的身体一反常态,先是极度的紧张,不久却亢奋了起来,不等他深思又渐渐变为了火热,连自个儿胯间那根孽物都因此跟着昂扬起来。

可那时的他根本想不到屋里头在发生什么,还当是那太吾传人救治五叔的情况十分凶险,所以胞兄因此而情绪紧张,乃至激动。

而人在激动的时候,那根东西难免会充血勃起。

而且,这位只比他大了一刻钟的兄长素来老成稳重、冷静自持,又因为眼盲甚少同女子接触,连平日他躲在被窝里偷偷自渎都会挨一顿教育——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明明也红到了脖子根,却把表情绷得一本正经,像个老大夫似的告诫他不要轻易泄了阳气。

所以尽管诸葛靖仇已经因为从诸葛靖恩身上传来的奇异感觉而亢奋到老二勃起,但他却完全没有往男女之事的方向上想。

一点儿也没有!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胯间灼热愈演愈烈,诸葛靖仇的欲望被彻底挑了起来,但因为场合和时机都不对,他只能强忍着不去想,一遍遍在心里默诵功法心决。

他从入门的燔石锤锻篇一直背到祭魂生威篇,可体内那股子火热的欲望却是愈演愈烈,丝毫没有消减之意,最后滚瓜烂熟的功法都磕磕绊绊地背不下去了——

他实在发愁,真不知道屋内的情况到底焦灼到了什么程度才会让冷静的胞兄急成这样!

他的耐心从来都不好,于是越想越不安,在院子里徘徊踟躇了许久后终于觉得还是应该出声问一问,毕竟这时候整个铸剑山庄上下只有他们两个陪在五叔身边,五叔要真出了什么事,等父亲回来大约会把他们两兄弟打死。

可谁知就在他预备张口的那一瞬,屋内忽然传出一声少女的哼叫,调子就像他母亲豢养的那只狸奴被人抱在怀里顺毛时所发出的声音一,又轻又软,还带着点儿骚,挠得人心口直痒。

诸葛靖仇当即就愣住了,生怕是自己一时精虫上头听岔了,于是附耳在窗边静静听了许久,可这之后那女声便压抑了下来,透过好几重阻隔传进他耳中时已细若蚊蚋,他没自家胞兄那万中无一的听力,于是便什么也听不清了。

但有时候,听不清往往比听得清更容易惹人遐想,尤其是诸葛靖仇这种性子跳脱又勇于探索的少年,平时就是一天一个想法,每个想法还都天马行空。这会儿他将内心躁动按捺了片刻后终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越想越是淫乱,越想越是疯狂,最后不得不狠狠给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心说自家叔叔那样高洁孤冷,自家兄长那样沉静内敛,怎会做出那等脏污狼藉、背德荒淫之事?

他可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

诸葛靖仇当即就原地打起了坐,一面运行内功调息在经脉中乱走的内息,一面背诵着祖上流传下来的锻造绝学《欧祖遗书》,竟也慢慢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只是胯下之物仍然火热,便听之任之了。

又过了许久,打坐调息也开始失去作用,诸葛靖仇惊恐地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

越来越想释放了!

这感觉之强烈远超之前总合,他从前只在自渎时体会过这种酣然快意,可此时既一样又不一样,分明比用手套弄要来得爽利千倍,而且他甚至没有亲身体会,只是在冥冥中依稀感受到了而已。

诸葛靖仇忍不住想褪了裤子抚慰一下自己,可此时此地怎么能够?!于是渐渐忍得红了眼,下唇都快要咬出血来。

若隐若现的快意与不满交替降临,宛若凌迟,时间慢得好似凝滞了一样,连头顶那轮孤月也在片片黑云后变得迷幻莫测。虚无中,身体里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多,正当诸葛靖仇以为自己可能会就这么凭空射出来彻底解脱之际,那快感却戛然而止,毫无征兆地消失不见了!

诸葛靖仇气得简直要发疯,什么也顾不得了,当即便推门潜了进去,他倒是要看看这里头究竟在怎么个“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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