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响曲
那天尤加利的样子,挥了挥手机示意再联系。
当然,这都是在竹村背后做的。
回家的路上两人一句话都没有,中秋的月亮实在太过显眼,尤加利打开车窗看着离自己不远的月亮。
头枕在车窗边,过往的风景都在快速远去。她伸手摸着那弯清月,空气真的好冷,吹得她的脸庞都发凉,发丝也在空中乱舞。
竹村瞥见这样的她,像是破碎的灵魂在世间寻求安慰,努力伸直的指尖是祈求。等能碰到月亮的那一刻,她才会真正快乐。可是她真的需要安慰吗?她又在找寻什么东西?竹村很遗憾,这样破旧的尤加利,他无法把她完整的拼好。
车停进花园,竹村让司机先回去了,尤加利也不急,坐在车里也不动,还是保持着刚刚那个姿势,只是把眼睛眯起来。
竹村靠近她,感受了一下她冰凉的体温,落在额间的那个吻轻的几乎感受不到:“不要在这里睡着了,会感冒。”
他的衣衫带着冷气,尤加利往男人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叔叔,我好困。”
“我带你去洗漱了再睡,好吗?”他把尤加利抱起下了车,怀里的人靠在他肩头,小小一团。从小到大尤加利都是这样被他抱着长大的,感觉没有比小时候重了太多,竹村突然很愧疚,似乎自己并没有把她照顾的很好。
温度恰好的热水,被浴球染成蓝色的水面,漂浮着的泡沫把尤加利的躯体盖的严严实实。
竹村在另一头替她仔细的吹着垂落下来的头发,然后指尖轻轻按着她的太阳穴:“您洗好了吗?”
少女睁眼,手从水中伸出来,湿漉漉的皮肤触到竹村的脸颊,轻轻一拉,竹村的唇就贴了上来。
冰凉且柔软,她的舌尖轻轻一钻就勾住了竹村的软肉。这个吻不像之前那样汹涌而又挑逗意味十足,她的双目连着月色,眼眸微转,为这样的光景干杯。
入侵意味好浓重,把竹村夺去了所有思考。沉沦这一点点,也没关系吧。
他的手掌揽过尤加利的下巴,将她的头抬的更高,脖颈在空中的弧度是情欲的引线。
手指轻轻划过竹村的眉眼,她眼睛亮的可以滴出水,或者是说,她确实快哭出来了。此间之前,所有的爱恨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那些麻木痛苦的,竟然比快乐要多很多。
身上的水分未干,竹村用浴巾擦拭着,然后裹住尤加利放回床上:“您有什么随时叫我,我一直在。”
男人已经被那个吻弄得没了脾气,但他实在是无法面对那样的尤加利,那样的场景,他是第一次见。明明内心想象过比这还过分的事情,但第一次见到还是忍不住气闷。
竹村的背影在门口,外面走廊的光投过来,把他的一半映在地上。他没有变过,那样的背脊,那样的脖颈,似乎和尤加利记事起没有两样,这也常常让尤加利忽略,其实他并不再年轻了。
“竹村。”尤加利站起来,从男人身后轻轻扯住他的衣角,“你在生气吗?”
“不,小叶。”男人悲寂,声音抖得厉害,他微侧过头看着尤加利,他的女孩光着脚站在冰冷的瓷砖上,拉住他衣角的手冷的发红,竹村看得心疼,泪光闪烁,“我只是,特别痛苦。”
“请您告诉我,为什么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我呢?”
似乎做一些让竹村气急败坏的事才能留住他的关注,像一个需要不停做坏事的孩子,棒棒糖拿到手的那一刻才会停止哭泣。可尤加利也没有注意过,竹村的关注,从来都停留在她身上。
男人几乎于恳求的声音,是一把匕首,多年前尤加利朝他心脏狠狠扎进的那刀,如同回旋镖一样打回了她身上。
跪下的膝盖,低垂的面庞,褶皱的衣角,尤加利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窒息,好像被竹村紧紧掐住了呼吸的咽喉,却又用嘴向她渡气。
竹村握紧尤加利的手,男人面色悲凉:“我真的想,放弃您了。”
世界似乎都停止了,大脑里的空洞发出刺耳的嗡鸣,贯穿了她整个心脏。
吵闹的孩子是不能永远有糖吃的吗?
她似乎用错了方法,她好像快把这个男人逼走了…眼框发酸,竟是前所未有的难过,该怎么,该怎么挽回呢!
她褪去身上的遮挡,黑色的发丝垂到腰间,眼角的泪让她显得那么鬼魅,她真的不能没有竹村:“takeura,留…留下。”
“叔叔…我,不要你离开…”
湿热的吻来的很急躁,尤加利几乎是被压着向后倒,竹村的手扶着她的腰直直的把她摁在了床上。
撒落摊开的不是衣衫,是他们两个交织在一起的发丝。
这样算不算共结连理?这是竹村内心最放肆的界越。
他盯着身下的尤加利看了好一会儿,她眼角挂的泪也被他细细吻去:“我怎么会,我爱你。我比你想的更爱你。”
他那么多次的告白,只有这一次尤加利真正听见了,她抱住竹村,像要把他禁锢到天明:“感受我的身体好么?我们的第一次。”
这是指令,更是神的恩赐。
这样的代价就是,竹村再也离不开她了。
尤加利半张着腿,她刚刚情绪翻涌过,现在不是很湿润,竹村就耐着性子为她口交。
舌头钻进甬道,模拟着交合,等到足够湿润时他换成了手指,放进去抚摸着那块不一样的地方,舌尖肆虐着整个阴户。
尤加利无力的弓着腰,喘息声盖过了那些热浪,她死死抓着竹村的头发,可越是挣脱,竹村就越用力。
他在报复她吗?
水渍染红了竹村的薄唇,嫩得如同桃色,不知他什么时候把衣服也脱了,精壮的上身压在尤加利身前,下体那块硬的东西死死抵住尤加利的穴口。
她心跳好快,似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不要,我这两天…不方便,要戴套…”
竹村耐着性子用紫红的龟头磨蹭着她湿漉漉的阴唇,那些带着欲望的体液到处都抹上了,裹上了他整根性器。
“宝宝,两年前我就结扎了。”他揉捏着尤加利的乳头,轻轻捏着提起来,乳房软得像灌满了水。
他抬起身下人的左腿,舌头舔上细嫩的脚踝,另一只手也没有空着,扶着那根慢慢往里推。
硕大的龟头把洞口撑开,慢慢进去的快感不亚于尤加利用小嘴为他口,酥酥麻麻的感觉是一点一点将他吞噬的。
好紧。
“如果疼的话我就停下,好吗?”男人一声闷哼,看着眼角挂泪的少女,继续往她身体里送去。
“不疼的,我…”尤加利伸手拂掉泪珠,双手搭上竹村的肩,“我好高兴。”
就像魔咒一样,竹村将身一挺,整根就被吞了进去。
几乎是一瞬间尤加利就高潮了,她感受到了那根粗壮的东西顶到了她的宫口。第一次被这种东西插入,显然她无法适应这样的庞然大物,竟还是疼的哭了出来。
“不要了不要了,好疼。”
“宝宝,叔叔慢慢的好不好?”话这样说,他抽插的动作也格外轻缓,却还是一下又一下的送到了尤加利的子宫口。
那种感觉就像要顶进她的更深处。
来回抽插了几次她也适应了,啜泣慢慢变成了呻吟,每一次摩擦到敏感点时,尤加利就感觉到小腹一阵抽搐,她不自觉的咬紧下唇。
竹村怕她把嘴唇咬破,俯身侵入她的口腔:“宝宝怎么这么不经操?”
“我才没有!”她也跟着节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