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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念景吻得很急,安瑶瑶的惊呼被她堵在嘴里。两人唇齿交缠,眼看着要更热烈时,安瑶瑶向后退却,一脚踩上了被她不小心丢在地上的画册,这才惊醒,连忙气喘吁吁地与方念景分开,弯腰捡起来。
她的房间不大,老旧,但收拾整洁,桌子上放有幼儿画册,还有一双刚修补好的老花镜。
安瑶瑶去给方念景倒了杯水,在她喝水时,盯着她唇上与自己接吻变得不均匀的口红,忍不住心潮澎湃,坐到了方念景腿上。
alpha轻松将她搂在怀里,喝完水后心思也活络,一隻手伸出来,探向后颈,揉捏oga的腺体。安瑶瑶耳根发红,轻轻一把打开了她的手:
“念景姐姐,我让你办的正事办了吗?”
方念景点头,不复在旁人面前的冷清,把手焐热后又伸入oga的腰间,边含笑轻声解释边抚摸:
“她们果然就是每次都找人多的地方谈的,周周跟我熟,没太防着我,好像给裴羽绛她们下了安眠药防止坏事。后来我看见裴羽绛应该是在装睡才出去的,裴羽绛后来对那两人态度一般,现在应该起了疑心。”
周周就是方念景和陈夫人的那位朋友, 其实也算不上关系很铁。
alpha的一双手很灵敏,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方念景轻易能捕捉到她的需要和在意,安瑶瑶喘气声越来越重, 眼神迷离, 两人一同倒在了那张老旧的铁板床上。
铁板床躺上去一点也不舒服, 被单上充斥着某种洗衣粉的熏衣草香,alpha的嗅觉很灵敏,方念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是自己代言的品牌, 于是与安瑶瑶的拉扯愈发用力。
被咬住腺体的oga像是在水里被泡软了的海绵球, 在alpha的手中摇晃。月光像是被网滤过, 隔着花玻璃被割裂,淌在地面,随着窗帘的影乱撞。
破旧的筒子楼内住户已经搬离了有小半, 剩余的几乎都是老人或是带着孩子做点小生意谋生, 起早贪黑的老夫老妻。三楼的小房间罕见地装着隔音棉,遮掩住荡漾满室的温馨。
事了,方念景起身给安瑶瑶倒水喝, 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角。
安瑶瑶嗓子有点哑,喝了足足两杯水才长吁了口气, 把电动小暖炉往这边拉了拉, 靠在方念景的肩膀上继续先前的话题:
“我不是经常去那三合一的福利院做志愿者嘛, 那天我看见裴小姐去了水厂,可能是对那边起了疑心。我就是想,那水厂有古怪, 姓陈的还把她卖出去,看见了也不能不管。那边老人小孩多得很, 万一真出什么事,他们跑不掉的。”
安瑶瑶平时是打零工赚钱的,在福利院也是长期志愿者,手中没什么实权,水厂再怎么样和她没关系,可那些老人孩子她是切切实实挂心。
她从小没了父亲,在这座筒子楼被母亲拉扯着长大,母亲在她十岁那年生病死了,当时养老院还没有合并,离这里很近,是一对住进了养老福利院的老夫妻把自己的吃食省下来给她。
后来还有老奶奶帮她洗衣裳,偶尔教她读书写字,安瑶瑶对筒子楼这一带有很深的感情,就算能找到包吃住的工作也不舍得搬走离开。
据说那陈夫人亲自去看望过福利院,甚至在福利院内跟人交易过,堪称是胆大包天。安瑶瑶人微言轻无力阻止,但更害怕他们是要对这片土地产生什么影响,她胡思乱想甚至想过会不会把那些老人孩子抓过去做人体实验,想到器官买卖,想过报案但没证据,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吃不下饭。
方念景心疼安瑶瑶,当然愿意帮她这个忙,正好借着陈露露的手把消息传递给裴羽绛。
怀中的oga腺体散发着浓郁的馨香,溢出满室芬芳,勾得alpha蠢蠢欲动。但方念景瞥了眼窗外快要亮起来的天色,不动声色地给自己被扯松了的纽扣扣好,抽出绽开的丝线,将怀里安瑶瑶敞开的衣裳也理好。
她用脑袋靠在安瑶瑶的额头上,感受着oga熟悉的体温,享受难得一刻的安宁,陶醉在oga的体香中。
安瑶瑶上头过后困意袭来,眼皮快睁不开了,也摸着她的手臂喃喃:
“我们都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刘爷爷和杨奶奶他们对我们最好,还有陶奶奶,他们要是想拆迁土地就得先办好落户城里,要是想做那些坏事,我们国邦可不是没王法的……”
方念景沉着嗓子含糊地“嗯”了声,捂住她的脸,把人按进了自己怀里。
上次直播带来的效益不错,裴瑾怀很欣喜,特地打电话夸奖了裴羽绛,是用老板对员工的嘉奖,而不是妈妈对女儿,让她前期多直播尽量攒点人气,卖不卖美妆产品没关系,先混个脸熟再说。
裴羽绛没几天也收到了一个快递,是江文岫给她买的无人机,用的名字ip都是虚假的,这小丫头搞这东西果然在行。
拆开满意后裴羽绛又给江文岫发了一份红包,阔气地表示等有空回翼城去请她吃火锅。
今天余织宛又去了医院,裴羽绛找了个合适的时间单人开播,一上线就面临大量“谴责”,说她上次鬼故事不讲完就跑路了。
裴羽绛直播间有两个管理员,一个管理员是粉丝提拔上来的,一个是悦榕工作人员,管理员粉丝也跟着刷屏:
【鱼酱那天是去找女朋友的吗?找女朋友的就原谅你!】
裴羽绛现在面对直播间里打趣的互动已经不会尴尬了,还有模有样地思索了下,摸摸下巴,和观众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