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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a轻盈地压住她, 双手撑住扶栏,任由自己触碰到了她,是怎样一副sexy的场面, 裴羽绛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
她的呼吸不禁跟随着余织宛的节奏变得急促,在大脑的一片混沌中, 终于想起来夺回主动权,但仍旧不想让oga受伤,没有翻身把余织宛弄下去。
裴羽绛强製与她分开,但没几秒,纤长手指撩起oga被汗水濡湿的碎发别到耳后,再次主动碰了上去。
这次与之前不同,oga纤细的手腕被她用不大不小的力道禁锢住,裴羽绛侧过脸去,细细品吮,有了前面几次的经验却还是生涩莽撞,弄得余织宛气喘吁吁,但又不好抱怨。
余织宛额头抵着裴羽绛同样被汗水濡湿的额头,在罅隙中脱离出来,抱着她的肩嗔了句:
“你会不会呀。”
oga嗓音也软得像是一滩水,白皙的脖颈与脸颊,露在外面的肌肤大片大片被绯红染上,嗔怪的语气也黏糊。
裴羽绛和余织宛kiss的时候,余织宛就像摸猫逗狗似的抚弄她的下巴,手指撩过精致流畅的下颌线。裴羽绛的骨相并不锋利,下颌小巧,捏在手里软软的,很舒服,oga忽而勾着她的下巴向上抬,两人唇齿碰撞,闷笑声也被她吞没。
空气里弥漫着的除了浓郁的信息素香外,还有“啧啧”水声。
兴致逐渐被勾起的时候,裴羽绛意识到不能在这里这样上头,强撑着意志力一脚踹灭了那支香烛。
oga意犹未尽,被她按住腺体揉了揉,“嘶”地一声后瘫软在她的怀里。
裴羽绛这个时候也是被兴奋屏蔽了脑袋,只是因为应对危险的本能太过顽固,才没有在这里继续沉陷下去,但也没注意到余织宛身体上的异常。
她一把将女人打横抱起,从不堪重负的床铺上爬了起来,调整呼吸,在看见躺在地上的柳焕然时,眼神恢復了几许清明。
裴羽绛思索几秒才开口:
“她……”
“她想欺负我,但没得逞。”
余织宛率先开口把她的话头给堵住了。
虽然她知道裴羽绛不是介意这种的人,没有腐朽老旧物化oga的习惯,但还是不想让裴羽绛误会柳焕然占了她多少便宜,太晦气。
oga尚未从刚才的那段走出,气息不稳,双手吊着裴羽绛的脖子,声音满是委屈和后怕地描述了柳焕然当时是怎么凶神恶煞对付她的。
“当时不止她一个人,她还叫了一个,想点上这种香熏把我标记了,拍不雅视频,再让你看见,把你也给一网打尽。后来他俩起了分歧打了起来,柳焕然身上就是被那个男alpha给打的。”
通常情况下,男alpha的力气还是要比女alpha大一些的,裴羽绛闻言看向柳焕然,她的身上果然满是青紫,一看就是被人给打出来的。
裴羽绛毫不客气地上去又给了她一脚,听见柳焕然气若游丝的闷哼声。
“鱼酱。”
见裴羽绛转身要走,余织宛开口喊她停下。oga毛茸茸的脑袋凑了过来,靠在她的肩膀上,温柔的语气却是在认真撺掇:
“我好像来的时候听见了水声,这里是不是有水?我们把她丢进去吧。”
余织宛本来是想亲自把她给丢进去的,但奈何柳焕然身高超过一米七,她是oga,虽然也有正常成年女性的力量,双腿还在恢復期,刚刚那一脚已经让她这双腿很不舒服了,再用力,估计没到一半自己就能晕过去。
无奈之下,她也只能撺掇裴羽绛。
奈何裴羽绛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皱起眉,倒也不是怀疑余织宛,而是忧心这里有什么阴谋,一双漂亮的凤目敛起,神情完全恢復了戒备状态:
“和她一起的那个人呢?”
“好像是把她打伤以后就跑了,监控被我拆下来了,没事。”
空气中残留的香味挥之不去,余织宛脸上潮红难耐,抑製着咳嗽,给她看自己口袋里掏出来的那隻小小监控器,已经被砸个粉碎。
裴羽绛在犹豫。
现在她最好是上报,让柳焕然受到製裁,但她没有造成实际伤害的情况下,最多也就关几年就能出来,这样对她的惩罚根本不够。
“而且她还吸毒,”意识到裴羽绛的踟蹰后,余织宛在心里叹口气,适时地流露出紧张神色,语气里满是后怕,“你看她手腕上的针孔,好几个吧,她当时还想给我注射,让我陪她一起。”
“还好你及时来了……”
oga的语气里都有了哭腔,颤抖的身躯明晃晃地表露出害怕。
余织宛确实很怕。
她怕自己一不小心给柳焕然玩死了。
要玩死了该怎么办呢,杀人确实是犯罪,要坐牢的。余织宛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但还想在秩序安稳的时候做个守法公民,起码本子上干干净净,不能出现什么不良记录。
柳焕然服用的药剂是口服注射双用款式,从她猩红着眼那副熊样,余织宛就意识到,这人怕不是嗑药了。
不过柳焕然应该不至于蠢到自己嗑药,染上毒瘾是很难戒掉的,吸毒的人会渐渐陷入幻境,形销骨立,无可避免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这个毒素应该是那里的人给她下的,他们出手狠辣,柳焕然又没什么背景,就算搞死了也不会有什么人来深究。
余织宛给她打的是特製麻药,死不了人,混入进去也难检测出来,当然最重要的是会让人说不出话。割人舌头这种残忍血腥的手段那是a组织做的,她胆子小,爱干净,这种粗鲁的活不适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