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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都挺好的。魏满,我过了,下周就可以和特警一起训练了。”杨乐兴奋地大叫起来,身体一动,却变成了哀嚎,“我的腰……”
“伤着腰了?”
“没有,就是疼,我怕考核不过,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现在浑身都疼。”
“我去接你下班。”
“不用麻烦你,我能……”
“你都疼成这样了还怎么开车?等我。”
“好吧。”杨乐挂了电话,又休息了一会儿,爬起来走进洗手间,照了照镜子,脸色还不算太差。要是惨白的一张脸,魏满有可能不让自己去训练。
看了看时间,魏满应该快到了。收拾了东西,才打开门,就看见陈局长进了一队的办公室。
“杨乐,表现的不错。”
小吴笑说:“我们队长肯定没问题。”
陈局说:“下周开始,杨乐要参加特警的训练,一队暂时还是由大勇指挥,要是有困难就来找我,我把杨乐调回来。”
勇哥说:“是。”
陈局走了之后,远子对杨乐说:“队长,你要是真去当了特警,我会想你的。”
杨乐摆了摆手:“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呢,我就是和他们一起训练,你别想太多。”
“吴哥说了,你肯定没问题。”
杨乐笑说:“你们忙吧,我走了。”
走出警局,一眼就看到魏满的车。
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自己下班,心里一激动,忘了身体的不适,往前一迈腿,差点跪在了台阶上。
魏满才从车上下来,大步赶过去把他扶起来:“你急什么?”
杨乐抓着魏满的胳膊,一级一级挪下了台阶:“不服老是不行了,上学那会儿,这样的项目,一天两次。”
魏满扶着他坐进车里,给他系上安全带:“既然下周才开始训练,这几天就休息休息吧。”
“不行,虽然训练下周才开始,但是我明天就要开始进行适应性训练。否则一下子就上大强度,会废掉的。”
“我看你现在离废掉也不远了。”
“谁说的,我还厉害着呢。”想举起胳膊展示肌肉,却是根本抬不起来,还疼的咧了咧嘴。
“老实待着。”魏满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平,拿起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睡会儿吧。”
杨乐抱紧他的外套,把脸埋在衣领里用力吸了一下,全是他的味道。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被喜欢的人的味道包围的幸福时刻。
等到车停下,才发现回的是魏满的家:“你不是送我回家呀?”
“这儿就是你的家,我和你的家。”魏满特意加重了语气。
我们的家?杨乐的心里小小高兴了一下:“我的东西还没搬回来呢。”
“我帮你搬了……需要我扶你下车吗?”
“不用。”杨乐依依不舍的把外套还给他,下了车后,扭了扭腰蹬了蹬腿,已经没那么疼了,“我的自我恢復能力还是很强的。”
魏满从后备箱里拿出他的行李和几个纸包:“我给你买了药,回去泡个澡,我再给你按按,明天就彻底不疼了。”
受伤对于杨乐来说是家常便饭,不在意地说:“没关系的,过几天就好了。”
“就你这么个半残废的身体明天怎么去训练?”
“谁说我半残了?”杨乐觉得自己唯一比魏满强的地方就是身体好,誓死要捍卫自己的优点,“把行李给我,你看我能不能负重跑上七楼。”
“消停点儿。”魏满拉住杨乐的手,把他扯进电梯。
杨乐低着头,看着魏满修长的手指。
两个人小时候没少手拉手的一起玩儿,等到长大了,特别是发现自己对他不一样的心思之后,就开始避免身体上的接触。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时不时的就跑进自己的梦里。
自己第一次起大早洗内裤,就是因为他。
“魏满……”
魏满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有下文,转头看他:“嗯?你是不舒服了吗?怎么觉得你的脸红了。”
“没有不舒服,就是……”杨乐是觉得自己的脸上有点烫,“我有事问你,你别笑话我。”
“不笑话,什么事?”
“你……”杨乐看着他,不好意思说梦见自己被他这样那样,“你是学医的,应该知道男人梦见那个……那个什么……应该是正常的吧?”
“当然,这是正常现象。”
“要是……要是有人梦见你那个什么,你会不会不高兴?”
“你梦见过我?”
杨乐的脸更红了,既然都被看出来了,干脆就承认吧。
“是,梦见你好多次,你会不会生气?觉得我恶心?”
“不会。”
杨乐笑了,随后又有点紧张地问:“那你有没有……有没有梦见过谁?”
“没有。”
杨乐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干脆,很开心,又不敢相信:“一次都没有?”
“没有,在我眼里,都只是人体而已,没有谁会对着标本勃起。”
杨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对喜欢的定义就是有欲望,如果所有人在他眼里都跟尸体是一样的,那他就不会喜欢别人,也就不会和自己离婚。
可是同样的,自己在他眼里也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他是永远不会喜欢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