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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误吸药物(春药梗微H)

 

:误吸药物(春药梗微h)

日头向西低垂着,阳光已经散去了午间的炽热,树荫打在了卷宗室外的石桌椅上,书上鸟雀吱吱,唤着同伴向南而行。

头发蓬乱上插着批注用红笔的章豫,强打起精神看着手中的陈情文书。

“审讯文书终于看完了,线索口供都是指向的黄明,那些工匠都一无所踪,这线索到这就断了啊,死了活着都不知道。”章豫颇为恼怒又挠起了头,鸡窝似的发团更乱了。

“这黄明真是处心积虑,借抚慰亡灵之命做浑水摸鱼之实。”主簿唐涣英以袖掩口打起了哈欠,放下了水患治理陈情记录。

“刺史府上的调查倒是有些蹊跷的地方。”云持手指着一条口供。

“管家说大坝冲垮的时候,黄明是慌张的不行的,他还扮做普通百姓模样出了门去。可是回来之后就神色轻松,还吩咐管家明天助他将先前埋下的灵溪酒挖出来,说这两日正是最好的品鉴时间。”

“他要是觉得大坝冲垮觉得愧疚要赴死,为何还要安排明天要喝的酒,要死不喝了再去死吗,而且他出去见的到底是谁。”云持提出疑惑道。

“云弟是怀疑,这黄明不是自尽?”章豫理着乱糟糟的头发。

“还尚未可知,但这自尽属实有疑点。”云持点着口供。

“云弟,你看章兄这眼圈还能熬得住不,这少女失踪案还没个着落呢。哎呀,瞧我这记性,今日不良人送来一香粉,说是跟案件中奸人所用的极为相似。”章豫忽的急匆匆弹跳起身飞奔而去。

“趁着还在广安,明日把手上能收的收收尾吧,也好安心去江州。这文老头催得这般急,刑部那边还没响动呢。据说陈夫人回了府上一言不发,陈大人也一直昏迷,林世子也只会说不是他干的,我估计那黄烨明天又要上朝谏言了。”唐涣英按时间重新理好文书,看着又飞奔而来的章豫。

“哼哼,他惯会来这套,功劳也要,苦劳也是一点不憋着。哎呀!”章豫拿着个香粉盒子蹦跳而来,却被地上的大木箱绊倒,下巴磕在石案上,手上香粉盒子内的香粉大半洒在唐涣英和云持身上头上。

“你这臭猴子,阿嚏!怎又笨手笨脚的,尽惹事。阿嚏!阿嚏!”唐涣英被香粉的香甜气息熏得连连打喷嚏,气急一巴掌拍在章豫头上,急急离开寻水沐浴去了,离开时仍是喷嚏不停。

“云弟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你别怕,这香粉仅对女子有用,这唐主簿老是大惊小怪的。”章豫一手揉着后脑勺,一手揉下巴,还时不时帮着拍云持肩颈处的香粉。

“无事张兄,看来我要去换身官服了。”云持也觉得这香粉在身上甚是不适,起身离开。

云持走进大理寺的偏院小间,这是他平时的住所,小间内布置简单干净,床榻长桌书架。而如今有个着水绿色的身影在桌前,翻看着他昨夜写到一半的陈情文书。

“云寺丞,本宫正想着怎么叫你来呢,怎的刚好你就来了。”李玉梧见云持进来,示意同是穿着小厮服装的花朝离去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殿下臣参见公主殿下。”云持对此猝不及防,连忙弯身叉手下拜。

“云寺丞,情况紧急,本宫听说你明日就要下江州重查黄明一案。快来坐下,我有事与你相商。”

“诺。”云持默默收起要去换衣服的想法。

“刚刚就想问了,云大人身上的味道好生怪异,竟是这般香甜的。”这香气香甜间又带几分辛辣,颇为迷幻,李玉梧不禁凑上鼻子去闻。

云持微低头,便可见身前的公主殿下,正微低着脑袋,小巧的鼻子一动一动,正好奇的闻着他肩颈的香气。手指一动,一颗坚果向窗户击去。

“喵呜~”专心研究奇异香气的李玉梧,被突如其来的猫叫声惊得头一低,吸了好大一口香粉气。

“咳咳咳,怎会有狸奴。”小公主又被吓又被呛,咳嗽不止。刚刚关好的窗子不知何时开了条小缝,一只肥硕的花斑黄猫艰难挤开窗缝向里爬。

“殿下勿怕,这是小狸奴只是贪吃罢了。”云持熟练的从小几木盒内掏出小鱼干,往外一扔,肥黄猫视线紧盯鱼干窜了出去。

肥黄猫不知道为何今天小窗开得这般早,但是开窗就有鱼干吃的道理他谨记于心,虽然今天的窗开得比平日小,但是鱼干却是比平日的大多了。

“咳咳咳,把我吓一跳。”李玉梧喝了口云持递来的水,感觉喉咙舒服了大半,但感觉心里有些燥热起来。

一抬头对上云持愧疚且湿漉漉的眼睛,怪罪他的话语一下子说不出来了。

“殿下您还难受吗,臣身上不慎洒了香粉,不良人寻来疑似与城中少女失踪案有关的香粉,还不知效果为何。殿下您刚刚吸入了这么多,现下赶紧回宫找太医罢。”云持慌忙道,似是有点着急的执起李玉梧的手。

“不可不可,本宫是悄悄溜出来的,要是被发现禁足期间溜出来,还参与到自己的案件里,本宫怕是更洗不干净了。”

李玉梧感觉内心燥热不已,想去房间开阔的地方透透气,刚迈步竟两腿一软,差点摔倒。云持见状赶紧搀扶,李玉梧甫一贴上温热的胸膛,还情迷意乱的蹭了两下。

“云寺丞怎会如此温暖”被药物迷糊着脑子,李玉梧只想顺本能将脑袋埋得更深,身上虚软的似是溺水了般,而云持是那汪洋中唯一的浮木。

今日偷跑出来做小厮打扮的小殿下,前胸被裹胸紧束着。包着的软肉蹭在云持胸膛,云持呼吸一滞,下腹开始紧绷燥热起来。

“殿下不可,于礼不合,我带殿下去大夫可好。”云持抖着嗓音要推开李玉梧,可是手劲出奇的小。

被推开的李玉梧刚好撞到案上,黑檀木的案边打在臀部,似是催情一般带来一阵舒爽,腿间也忍不住渗出花蜜来。

“云寺丞”李玉梧顺势坐上黑檀木长案,两腿微夹青年的腰身,两手难受的攀上对方的肩颈,热气喷洒在云持耳边。

“求求你,帮我难受”

见青年仍是呆站着不为所动,她殷切地唤出声了,手上不自觉的带着青年的大掌抚向腿心。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只知道浑身最为难受的地方似是瘙痒不停,很需要被眼前人热切抚摸。

指尖刚一碰上便感觉有了湿意,温热的气息透着布料传遍全身,引得云持浑身发紧。

他努力克制着深呼吸道:

“殿下不”可字被淹没在吻上来的红唇里,湿漉漉的小舌勾着他的与他纠缠,云持只觉得什么冷静自持统统消失了,只愿抱着怀着中美人,灵魂都被唇齿研磨殆尽。

“求你”娇软酥骨的声音传来,云持更是不知思考为何物,唇齿交缠间得啧啧出声,情难自抑下竟是解开怀中人儿的腰带。

衣襟无力垂下,裹胸被解开刹那,两只玉乳弹出,触到微凉的空气,李玉梧低低惊呼出声。略带娇嗔的低叫在云持耳中却像是鼓励一般。略带薄茧的手探入腿心,精准点在汨汨流水的肉缝上。

药效的控制让李玉梧无法思考,轻送着圆臀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被触摸的肉缝激动的渗出更多花蜜来,一点点落到青砖之上,两手抱着云持头将乳肉送上,似是要溺毙他罢。

唇齿将乳首刷得更是莹亮殷红,指尖缠绕着粘稠的水液,一点点往肉缝里伸。

“殿下殿下你好多水”指尖微微戳弄着引得小人呜呜啊啊无意识的轻叫出声。

这么多年的坚持,已经没办法顾及了,她本就是她生命的月亮,是皎洁高贵的她。可当在亲吻间隙瞥见公主赤红的脸颊迷蒙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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