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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五年前)回京、睡奸(h)

 

时间线:五年前/从剧组回京过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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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景文:姐姐,我到京市了。】

晚上七点,秦景文落地首都国际机场,坐上公司派来的保姆车,靠在座椅上,盯着已经熄灭了的手机屏幕,发着呆。

”lee哥忽然从前座侧过头,问道:“景文,拍得怎么样?

“嗯?”秦景文想了想,回答,“还可以。”

“剧组的生活还适应吗?”

“嗯,适应的。”

“那就好,”lee哥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接着说,“对了,王导那边说,初十之前回到剧组就行了,我看你是江浙那边的人,需要帮你订票回家吗?”

秦景文眉眼低垂,纤长的睫毛在昏黄灯光之下,投射出一片阴影,看上去情绪似乎有点低落。

“景文?”李建国有些奇怪地看着发楞着的秦景文,又喊了一句。

秦景文扯了扯嘴角,笑得很是勉强,语气淡淡,说:“不用了,lee哥,我不回去。”

“哦,行。”李建国对秦景文在哪儿过年倒不是很感兴趣,只不过是处于工作职责,随口问一问,了解了解。

车子停在万国悦府,lee又对着秦景文交代了几句,他都一一应下。

但lee总觉得秦景文心不在焉的,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好好过年去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或者公司有什么安排我也会联系你的,记得手机别关机。”

“嗯。”

秦景文低着头看着手中握着的手机,上面还是没有任何新消息,打开车门的瞬间,寒风灌入,激得车内的人一个哆嗦。

lee看着秦景文落寞的背影,喊道:“新年快乐。”

秦景文停下脚步,转身,说:“新年快乐。”

而后,独自一人上了楼,大门被打开,毫无人气的屋内,亮起冷白的灯,静悄悄的,有点儿孤单。

秦景文枯坐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繁复的水晶吊灯,华美闪耀,像钟轻斐,任何亮闪闪的东西都像钟轻斐。

“叮”,消息提示音响起,秦景文咧开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迅速拿起,但在看到是谁发的后,笑容慢慢凝固。

【斐然娱乐经纪人-lee:记得发微博营业。】

【秦景文:嗯。】

一直到晚上十点,秦景文洗完澡,发完微博,钟轻斐都没有回复。

他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心里隐隐有点不安,好像从钟轻斐回京市之后的这几天,两人联系的频率的确变低了。

怀里抱着钟轻斐上次留在这儿的睡衣,闭着眼睛,睡意渐渐袭来,拍戏的这段日子里,就算没有他的戏份,他也尽可能地跟着导演的节奏,去观摩学习,导致他的睡眠时间变少,更要命的是,他好像有点儿认床,或者说,认人。

钟轻斐身上的味道,让他安心,长时间紧绷着的神经骤然缓和,呼吸声也开始变得平稳绵长。

而钟轻斐这边,这几天在公司忙得晕头转向,过年之前的会议一个接着一个,她是真的很讨厌开会,下面的总监们一个个叭叭叭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完全忘了秦景文回京日期就是今天。

刚巧收了尾,带着米咪和oli去郑伈的酒吧放松放松,结果,看到秦景文的消息时,已经是散场后的凌晨两点。

她一拍脑门,就说有什么事儿忘了,想了想,让司机掉头,往万国悦府开。

冬日凌晨,街上人迹罕至,钟轻斐屈着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车子在地下停车场停好,钟轻斐一秒也不耽搁,往电梯间走去。

按下指纹解锁,玄关处的灯应声亮起,她抬起手臂嗅了嗅,酒味稍微有点儿重,她轻手轻脚地朝着浴室走去。

钟轻斐打开卧室的门,床头亮着一盏小小的灯,平时的秦景文明明是那么大的一只,现在缩在床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眉头微微皱起,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钟轻斐走了过去,坐在床侧,伸手抚了抚他的眉心,又俯下身,温柔地印下一吻。

“我回来了。”

她掀开被子,发现秦景文抱着她的睡衣,难怪她刚才怎么也没找到。

她把睡衣慢慢扯走,解开秦景文的扣子,冰凉的手指在他温热的身体上游走,睡梦中的秦景文发出一声嘤咛。

钟轻斐缓缓勾起唇角,狡黠得像一只偷了腥的小猫。

低头,爱恋地亲了亲秦景文的眼角眉梢,几日不见,总觉得他被海岛的阳光晒得黑了点儿,但仍然好看极了。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鼻尖、唇角、喉结、锁骨

秦景文像是被热水包裹着,浑身散发着热气,感觉身上轻飘飘的,似是羽毛滑过,痒痒的。

钟轻斐见秦景文竟还未有醒来的迹象,含住了他凸起的乳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探入身下半勃的阴茎,熟练地从上至下撸动着,大拇指指腹摁着马眼,打着圈,前端溢出透明的前液,秦景文的嘴里发出几声黏腻的喘息,呼吸声也不似之前的平稳,变得急促了起来。

乳头被舔得水光潋滟,钟轻斐用牙齿轻轻地磨着,时而吮吸时而按压,吃够了一边再吃另一边。

这里并没有准备润滑,钟轻斐的指尖带着湿哒哒的前液,往后探去,试探性地插入后穴口,有点干涩。

胡乱地在床头柜上摸索着,竟然真的被她摸到了一管护手霜,滑腻的乳液涂满整个手掌,手指顺利得进入后穴,肠壁紧紧裹着手指,指尖似有若无地往凸起的腺体上顶弄。

趁胜追击,加入第二根,秦景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扭动着身体,长睫微颤,眼前的景象并不真切,他以为还在梦中。

伸手,抚上他日思夜想的脸,温软的,不是虚影。

“姐姐”秦景文张了张嘴,发出细小的喘息。

“嗯,在呢。”

钟轻斐笑着吻上他的唇,后穴内的手指却重重地顶过敏感点。

“嗯啊”

秦景文猛然清醒过来,睁大双眼,盯着面前的人儿,是钟轻斐,真实的钟轻斐,他并不是在做梦。

“姐姐姐姐”

秦景文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钟轻斐,像得到了什么心爱之物似的,迸发出异样的亮光,他仰着头亲吻着钟轻斐的下巴。

“嗯,是我。”

说罢,钟轻斐低头迎上秦景文的唇,激烈地交缠,空气中响起啧啧水声,两人都像是要将对方拆吃入腹,来不及吞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直至精疲力竭。

“嗯唔嗯”

“秦景文,想不想我呀。”

钟轻斐凑上前,咬住他红透了的耳垂,舌尖描绘着耳廓的形状。

“嗯姐姐想向你”

手指又快又重地撞击着腺体,秦景文被钟轻斐突如其来的发作,搞得晕晕乎乎,快感冲击着所剩不多的理智,他像是回到了海岛的床上,摇摇晃晃。

海浪拍打着礁石,情欲支配着大脑。

“嗯啊嗯啊”

钟轻斐吮吸着他的脖颈,留下明显的吻痕以及牙印,要不是之前秦景文不是去公司上课就是拍戏,她早就这么做了。

现在这漫长的春节假期,她想留多少就留多少。

红色的痕迹,如同冬日的火焰,又像夏日的晚霞,深秋的枫叶。

“姐姐嗯姐姐不行了姐姐”

上下夹击的快感,让秦景文的语调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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