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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也没错，所以你是不是可以给我看你穿哪件睡衣了？”
左严秋：“……好。”
柳絮没想到的是，左严秋拿出的睡衣，是让她有阴影的那件白色开衫睡衣。
双腿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夹紧，后腰泛起酸。
后遗症过于明显了。
恍神间，左严秋已经换好了睡衣。
柳絮暗暗：动作太快了吧！
三分钟后，两人躺在床上，柳絮后腰的酸劲儿还没消失，连同身体内的潮涌。
耳边是左严秋淡淡的呼吸声。
没有什么曲子比这个声音还要动听。
柳絮咬唇。
左严秋话不多，一般都是柳絮主动挑起话题，左严秋回復。
所以当柳絮安静下来，左严秋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左严秋本来合住的眼皮掀开，望向屏幕。她以为柳絮睡着了，可……
柳絮用另一个枕头支着手机，手机正对着她身体侧边。
柳絮今天穿的裙子睡衣，此刻左严秋屏幕里显出的，是撩到了腰间的裙摆，纤细的腰肢在雪白的被子上，如同雪夜里的月亮。
而柳絮的手……
左严秋哑声：“果果。”
柳絮声音发颤：“……嗯。”
左严秋盯着屏幕看了会儿，在看到柳絮腰不由自主地挺起时，她问：“一根就满足了吗？”
低哑的嗓音如同一双大手覆盖在柳絮身上，轻易拿捏住了柳絮，管控着柳絮身体的每处敏感。
柳絮在瞬间溃不成军。
十几秒后，待到柳絮平静下来，她抽了张纸巾擦拭着中指，轻声对左严秋说：“是我太想你了。”
只要想着你，就很容易满足。
窗外雪花落下，左严秋轻挑开衣服纽扣，闷声说：“我也想你。”
双云梦说的有时间聚一次，在新年这天完成了。
柳絮跟赵芥燕和柳声简单地说了下左严秋的家庭，两人对左严秋的遭遇都很感慨，没等柳絮提出，两人就说让左严秋回家一起过年。
这天早上，柳絮和左严秋走在别墅的楼梯上，就看见赵芥燕身穿红色旗袍拿着前几天她剪的红色福字，柳声举着手机给她拍照片，微微俯身的样子看上去非常专业。
柳声把拍的照片给赵芥燕看，柳絮和左严秋走下楼梯，就听见赵芥燕嫌弃的一声啧。
“你把我脸拍得这么胖，我还怎么发朋友圈？”
柳絮走过去：“我看看。”
赵芥燕把手机递到柳絮面前：“你看！你爸这拍照技术…我都不想评价。”
柳絮拿起手机一看。她想说她妈这种大美人，怎么拍都好看。
但……
这标志的长相都能拍出这样的死亡角度，她爸真不是一般人。
看了眼柳声，随即回头对赵芥燕说：“妈，我们有个朋友是摄影师，她曾经跟着学过一点。我出去玩的照片都是秋秋姐给拍的，要不你也让秋秋姐给你拍？”
赵芥燕一听左严秋跟摄影师学过，点头：“行啊！小秋你来给我拍！”
左严秋嗯了声，从柳絮手里接过手机，“伯母，你摆刚才那个姿势就好。”
赵芥燕听从左严秋的，摆好姿势。
柳絮挪到柳声面前，“爸，我们救了你一命。”
柳声咳嗽道：“你们那朋友还教人吗？”
“你要学？”
“嗯。不提升一下水平，以后跟你妈出去旅游，少不了挨批。”
“应该不，人家怪忙的。你要是想学，我也能教你。”
“你学过摄影？”
“给我妈拍照，不需要太专业。我妈那么美，随便一拍都好看，你稍微会拍就行。”
“那你怎么不给你妈拍？”
柳絮心里笑：我拍了，还怎么让左严秋和赵芥燕加深感情？
照片已经拍好了，柳絮和柳声都走过去看了，接下来一堆讚美的话把赵芥燕夸得心花怒放，对左严秋的拍照技术讚不绝口，说下次还让左严秋给她拍。
左严秋应了下来。
赵芥燕满意地发了个朋友圈后，招呼大家吃早饭。
简单吃过饭，柳絮和左严秋跟两人说要出门一趟。
赵芥燕：“做什么去？”
“跟朋友吃个午饭。”
“行，那你俩吃完了直接去奶奶家，晚上一起吃年夜饭。”
“知道啦。”
前天下过雪，地上的雪已经消掉，路边的树上还挂着银屑。一出门，冷空气铺面而来，带着阵阵雪化的清香。
柳絮拢了拢大衣领子，挽着左严秋胳膊后紧紧贴上。
“去奶奶家你会紧张吗？”
“还好。”
“放心，奶奶人可好了，早就打电话让我带你过去了。”
“嗯。”
左严秋抓上柳絮的手，天冷，心却是暖的。
怎么办，她真的好爱柳絮。
-
几人约在了周画家。
听说周画的父母都在国外，她自己一人在家，去了也不会打扰。
到了周画家，柳絮和左严秋提着礼品，按下了门铃。
让柳絮没想到的是，开门的是苏念珍。
柳絮：“？”
苏念珍先是跟左严秋打了声招呼，然后挑眉对柳絮说：“惊喜不？意外不？”
不惊喜，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