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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控制一个皮影戏玩偶般,让樊梦摆出不同坐姿动作:正面看,樊梦坐在楚兆春两腿之间,背靠楚兆春那比樊梦瘦削的胸膛;楚兆春的双手握着樊梦的双手,控制樊梦的左手抚摸他自己的上半身,再把着樊梦的右手,伸入樊梦自己的裤襠中手淫。樊梦全程是合着眼睛,如同身在梦中般,他失去听觉,听不到自己有否呻吟,听不到楚兆春的低语,只感到一块温热微湿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脸颊,又轻又碎的吻转移到脖子。
最后的记忆是楚兆春将樊梦的手放到樊梦嘴唇上,樊梦感觉到自己的指头,不知怎的就含着自己的指头,又有一股力将他的手指塞入樊梦嘴里,让他以唾液湿润手指,然后用在……
野性……贪玩……
一阵低哑的歌声干扰了樊梦的睡眠,他转了转身,不肯起床。
霎眼廿七岁……
樊梦用被子盖过头。他的意识清醒了一半,但感到身体十分沉重,疲倦使他彷彿紧紧黏在床上,分也分不开,但愿一生与床廝守。
啪!啪!啪——樊梦睡在上层床,床板被人粗暴地拍打,使樊梦以为自己的床要被怪兽拆去。
宏愿纵未了,奋斗不敢太晚……
「老哥,快起床!真胡闹,你睡到夜晚八点了!!妈很生气,她见你连早餐也没吃完,你赶紧起来跟她解释!」
樊梦一听到「夜晚八点」四字,才像只新鲜生虾般自床垫弹跳起来。向来胃部弱,常闹胃痛,此时他一坐起来就捂着胃,痛楚使他腰也直不起来,也分不清哪儿是痛楚的源头。他虚弱地靠在床板,嘶嘶的喘着气,樊英才觉出樊梦的不妥,赶紧爬上床去看他。又发觉无补于事,遂朝着大开的房门口大声叫:「妈、妈,你快进来!阿哥好像不行了!胃药……不,还是要直接入医院?」
樊母跑入来,惊见樊梦面白如纸,流了一额冷汗,眼睛一睁开,红通通的淌着眼水。她跟樊英先半搬半抱的助樊梦下了床,由樊英背起樊梦,出去最就近的廿四小时诊所看医生。入去医生房,樊英才将一直背着的樊梦轻轻搁上白色病床,由护士跟樊母从旁协助,樊梦一躺上病床,脊椎至臀部传来一阵剧痛,他憋着气,着自己放慢动作,直至身体平躺于床上,才习惯这种不适。
他已想不起自己何以那么痛。
医生按了按樊梦的胃跟腹部,又叫护士帮樊梦坐直身子,听了听他的胸口、腹腔跟背部。后来说樊梦应该太久没有进食,又虚耗精力,致使发低烧跟严重胃痛。给樊梦开了四天西药,又写了一张医生纸,让樊梦在接下来的星期一休假,便打发樊氏三母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