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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声都浅浅柔柔的。这时候也没了犟嘴的本事,依着内心回答说,“是啊。”
她的所有性事都和他相关,自慰时总要有一个具体的形象,而钱缪的脸在脑海里根深蒂固。
“啊嗯……不是这么用的。”
钱缪把按摩棒的头部对着一侧乳尖,伴随着震动,柔软脆弱地陷落下去,晃出一圈圈乳波。
他埋头去吃另一边,顶着胯肆意地冲撞,岑晚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别……呃嗯……好痒……”
钱缪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她的乳头哪个点位、用什么力道,她会最受不住。现在岑晚腿心一股一股不断涌出来的水液,就是最好的答案证明。
一周没见面,钱缪往往都会更让岑晚耗神,刚刚在浴室折腾了这么一大通,他也只是释放了一次,而岑晚已经不知道高过多少次,要生要死的了。
射过的白浆和湿淋淋的体液在两人腿心拍打结合得泥泞不堪,她不住地抖动,钱缪好不容易把按摩棒从她的胸前拿下来,却挪到了小腹上,平放上去,一点点施力。
岑晚爆发出一声惨叫,几近哭出来。
“这么用对不对?”钱缪也喘的不行,嗓音低哑带着悠闲愉悦
他按的地方,肚皮下面的肉棒捣过去时,岑晚都有种难以言喻的抓狂,痛苦,酸胀,酥麻,又极致地舒爽。
她弓着腰向上缩,手脚胡乱地扑腾,被他轻松制住,不一会儿就哆哆嗦嗦地潮吹了。
钱缪笑的像个温柔的大反派,顺着岑晚湿润的股沟抚摸了两把,”宝贝儿真棒。看来它应该这么用。”
他说着,不疾不徐把她翻转过来,整个人从背后罩过去,熟门熟路地挺身耸腰,岑晚趴在枕头上传来时断时续的闷哼。
“那我宝儿再看看,这么用对不?”
钱缪侧过脸亲她的耳廓,一只手从床单和腰部的缝隙中伸进去。
“呃啊………唔嗯………”
他把按摩棒又换了个位置,抵在了她的阴蒂上,还坏心眼儿地前后蹭动。
岑晚想躲也躲不开,钱缪大山一样趴在她身上,只得神智不清地胡乱叫喊,抽抽噎噎地哭吟。
“喵喵……啊嗯……我……唔啊……”
钱缪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这辈子,他好像真的只会有岑晚一个女人了。
虽然这个想法他以前就知道,但是从没有像现在此刻如此清晰,清晰到就像是上帝趴在他耳边说话一般。
哦,你瞧,是不是他在加拿大躺在雪堆里用英文祷告迟来的显灵?
岑晚哭得撕心裂肺,钱缪心疼,听不下去,关了手上的震动,扔到一边,用手背替她擦眼泪,凑过去亲吻安抚,虽说身下的动作未停。
“好了好了,宝贝儿,不闹你了。”
“呜呜呜呜……老公……”岑晚混沌地嘟囔
钱缪的心好像软成了那天铲雪机推过地面时,扬到空中五彩斑斓、带着暖意的细丝。
虽然岑晚挺可怜,但是她今天确定是睡不了觉了——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