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刀绞还难熬。
“哪儿不舒服告诉我。”
岑晚愣住了,等钱缪说完了第二句话,她才转过来「他」指的是谢逸仁,急忙放下手,“你想什么呢!不是。”
他稍好受了一点点,脸还是沉着,“那你遮什么。”
岑晚没辙,慢吞吞把毛衣脱了下来,手接着去解睡衣的纽扣,想要用身体自证。
第一颗扣子还没解开,手就被钱缪握住,他的声音里燃了火。岑晚抬起头和他的目光相对,钱缪的眼睛也狠厉地烧了起来。
“谁?”
他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另一手想摸她的脖子可还未触到就缩了回去。
钱缪吸了一口气,“谁弄的?”
岑晚原本白皙修长的颈上围着几圈红肿,红肿的边缘是深紫色的淤血。
有什么看不懂?是被掐出来的。
钱缪很绝望,这还不如从岑晚身上看见旁人留下吻痕。
“……岑昭。”岑晚这么多年没从钱缪脸上见过这种表情,正要大度解释,“没事儿,昨天——”
“你大哥?”钱缪眉心拧成一团,“没事儿?你管这叫没事儿?!”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哎呀,他想吓唬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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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啦抱歉,白天有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