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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旧时(12)陷入热恋

 

今晚的岑晚格外热情,嘴唇牙齿和舌头都不愿意离开钱缪的皮肤,动不动就抱着他嘬来咂去,津津有味恋恋不舍。

她的嘴里有醇厚的红酒气,钱缪头晕脑胀心跳加速,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大条人形鸭锁骨。

岑晚模糊着感叹,“你好香啊。”

钱缪听完几乎笑出了声,这是他常说的话不假,可是头一次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色情又滑稽。

两个人磕磕绊绊进了房间,再步入浴室。钱缪迫不及待,想赶紧伺候大小姐洗澡,顺便在淋浴间就给醉鬼一点儿颜色瞧瞧。

结果兵荒马乱的,钱缪身上的帽衫被岑晚拽飞到一边,可他刚把她腰侧的绑带解开,就被张牙舞爪地抗议,“我自己脱!”

“啊好好好,你脱。”

他好整以暇地松开,看着她晃荡了两步,一手攥着领口,一手撑着洗手池站稳,随后四处张望。

“找什么?”钱缪轻嗤,拎着袖口把地上的衣服提起来,又指了指她腰间散落的丝带,“哦,您看看什么顺手?”

岑晚兴致勃勃地想玩,他自然乐意奉陪。她平常没表现出对他的身体有这么强烈的探索欲,倒是今天,对着他的胸肌腹肌动手动嘴,制造出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

她蹲下身捧着宽大的袖筒仔仔细细看了看,又垂头捏着自己衣服上的系带摸了摸,像是在思考什么世间大变革的问题。

最后走到墙壁上悬挂着的浴衣旁,把松软的毛巾腰带拆下来,拉着钱缪去外边的床。

“这个好。”

袖子不好用,丝带绑他应该会疼。钱缪皮肤白,不比自己糙多少,手腕上弄出红印会很难看的。

“你乖乖的,最好不要动。”

如果挣扎的话,再柔的面料也能把他勒淤血。

岑晚指挥他先躺上去,她再开开心心跨坐上去,摆弄那根浴巾腰带在钱缪的两手腕上缠了几圈,打了两个结。

钱缪开心的不得了,老老实实被绑完,顺便用牙叼着一头系紧了些。不用岑晚再发话,直接举到了头顶上方,“不动,宝贝儿,放一百个心。”

他这幅样子过于舒适,岑晚觉得不太对劲,愣愣地看了一会儿,被他拱拱腿就重心不稳地趴在钱缪胸膛上。

“还不开始?”钱缪伸长脖子在她脑门上亲了一口,“我准备好啦。”

岑晚喝醉了酒的表现深得他心,被亲了没有十倍奉还就好像是输了似的,搂着钱缪的脖子吧唧吧唧一连亲了好多下。

他享受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但还残存几分良知,最后提醒道,“你确定要这个姿势?”

上次岑晚逞能这样做的时候,可是最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结束之后自己捂着被子生闷气。

“那谁说这样最舒服了。”她点头点得理所当然,开始扒钱缪的裤子

“哪谁?”

岑晚手指在空中划了划,思索着说,“就那个,麻将他媳妇儿。”

哦,请客喝酒那位。

钱缪心里给她记了一笔,酒不错,还变相给她谋了福利,走的时候得管她再要几瓶好酒拿走。

“——诶不是。”他又察觉异样,挑起眉头,“你们怎么还聊这个呢?”

这话题也太私密了,虽然男孩子之间也没少探讨,但钱缪从来都不爱说,顶多听听别人然后插科打诨过去罢了。

麻将这女朋友是个奔放性子,刚才喝多了抱着岑晚就差义结金兰,从3岁时的幼儿园糗事展望到30岁时要玩遍天下的男人。

岑晚当时就瞪大了眼睛,“你还有男朋友呢,忘啦?”

“他啊。”麻将女朋友摆摆手,“不就是互相馋身子那点儿事儿吗?回头他腻了,我腻了,那就散咯。”

她之后又咬着岑晚耳朵传教了一大堆,颠三倒四记不太清了,但是重点信息提取出来就是「女上位是最佳体位」和「男女都欲罢不能」。

“聊这个怎么了?”

岑晚已经把钱缪脱到精光溜丢,早就勃起的性器此时在她眼前抖动着打了个招呼。

这天赋异禀的,还怕讨论?她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散播什么败坏他名声的不实消息吧?

更何况岑晚分享欲低,对钱缪除外。占有欲还强,尤其对钱缪。

圆头上的孔洞翕动,流出透明的前精,岑晚觉得神奇,趴在他的腿间盯着看。那东西人来疯似的,越看越兴奋,水液一点点外溢。

“你别——”

钱缪还没来得及制止,岑晚已经舔了上去。

“不长记性。”他的声线已经完全暗哑,伴着不规律地喘息,“不是我让你弄的啊这回,到时候不许不理我。”

“那是你把我嘴都撑破了!”

钱缪软磨硬泡了好久,终于在他20岁生日当晚哄着岑晚给他口了一次。

他几乎次次都给她口,乐意极了,怎么这姑娘这嘴就这么矜贵呢?碰那东西都碰不得了?

后来事实证明确实矜贵,岑晚一是不会,二是紧张,从来是进入身下给她带来快乐的东西,这回探进嘴里去,像是初夜般饱胀的不适合恐惧感重新袭来。

没过一会儿开始火辣辣地疼,“唔唔嗯嗯”地呼救,钱缪不太情愿地停下来,在才发现她嘴角边缘已经裂开了细嫩的一道,口腔内壁也有些许擦破的痕迹。

所幸都不太明显,但仍然吓了他一大跳,捏着岑晚的下巴紧张地查看。

眼神过于严峻,情绪把她也给传染了,本身就疼,再加上窘迫和委屈,激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呜呜呜呜我不会变小丑吧……”

钱缪怔了片刻,才想明白岑晚说的是蝙蝠侠里的小丑,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岑晚又气又急,对他开始泄愤地拳打脚踢。

“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啊钱缪!……”她边骂边抽噎,“20岁自己过去吧你……”

岑晚本来还想找词控诉钱缪,可是转念一想明明是她自己答应他要这样的,找了几部片子来学习,看女优都容易着呢,像唆棒棒糖一样简单,觉得自己完成起来也会是小菜一碟。

现在变成这么个结果,不占理,没面子地更想哭了,干脆裹住被子蒙着头蜷起身子。

钱缪彻底慌了神,第一个一起度过的生日兼情人节,开开心心来申市庆祝,最后乐极生悲了可还行?

他就爽那么一会儿,回头把他家宝贝儿也给搭进去怎么办?迎接2月15号的太阳,别不是就要和岑晚说再见了吧?

“我错了我错了,特别疼吗旺旺?要不我现在给你买药去?”

“别跟我说话!”

“好好好,别喊宝贝儿,你嗓子哑了。”

岑晚还想说什么,嗓子确实干到不行,一张嘴就开始猛烈的咳,闷在被子里,夹杂着哭腔朦朦胧胧一片,可怜死了。

“哎呦哎呦我错了……”钱缪手在被子外面一下一下给她顺气,“以后不弄了行不?对不起。变不了小丑的,宝贝儿漂亮死了,要不我抱你去照照镜子?你先打开,我亲亲你……”

……

……

还别说,这被酒精麻痹过得脑子不转弯,说出来的话就是好听,办出来的事就是受用。

岑晚东一下西一下,在柱身上小口地亲吮,顶多把光滑的圆头含住,她有心理阴影,绝不往深了放。

只是光这样钱缪没出息地都要射了,被绑着的手暗暗捏紧发力,呼哧带喘像是给岑晚加油鼓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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