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上)快些来肏奴家吧
屋子里头传出细细的哭泣声,也不知是哀求还是呻吟。孔妙在门前徘徊,迟迟不进去。
“孔姑娘,请吧。王爷在里面等你。”展云侧身让开了门口。
孔妙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
结实的梨花木架床被帐中之人的动作摇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男子身形高大,严严实实将娇小女人覆在身下,一双细白的玉腿紧紧圈住健硕的腰。两人下身最私密的部位紧紧相连,男人摆动着劲腰,一下一下将紫红色的肉茎送入肥嫩阴户,每入一下都发出响亮的声音,可见入得多深又充满力度。
孔妙强自忍着,就觉着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甚至不敢抬头看。粗重的呼吸里夹杂着引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再怎么不愿意听,也源源不断进入耳朵。
叫她过来竟然就是为了让她目睹这不堪的一幕,胸口涨的酸涩难言,孔妙万分愤慨,恨不能握着拳头冲进去里面。
“好听吗?”
忽然响起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听在耳畔却让人不寒而栗。
孔妙吓得险险跌坐于厚厚的地毯上,伸出手颤颤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男人:“你、你你……”
“爱听墙角根儿?”傅春聆见她满脸紧张,清俊的面容上一双凤眸噙着笑,直勾勾地凝望着她,那神情说不上是诧异还是调侃,“就知道你这个骚货上不得台面。”
孔妙又羞又气:“我又不是为了听这个才过来的!”
“那你是为了谁来?”
这时,隔着一层屏风,女人高声尖叫一声,娇躯颤抖。
“嗯嗯,喔……奴受不了了……”娇喘吁吁地求饶,呻吟连连。
“要,要来了……”男人把雪白的翘臀抱得更紧更用力,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坚硬灼热上,低吼一声,快意地将茎头死死顶在花径深处,浓稠急射而出。
孔妙再也待不下去,扭头就走。
傅春聆微侧身子,似若无意的挡住她去路。
“还没回答本王的话,你来干什么?”
装什么傻,孔妙瞥他一眼道:“不是您让奴家来的吗?”
“本王让你来,你就来?”傅春聆居高临下的低头直视了她,语气变得不善起来,“那别人叫你去,你也去?”
“……”
“你知道过来这里,要干什么吗?”
孔妙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由好笑,道:“奴家又不是第一天来怡兰苑,怎会不知道,只要翻了牌,付了钱,客人的吩咐,奴家都会一一照做。”
“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傅春聆在椅子坐下,摆出一个颇为优雅的坐姿,向着她勾了一下手指,吩咐:“过来。”
孔妙缓缓后退一步,警惕的问:“干、干什么?”
傅春聆侧过头默默打量她,片刻后才嘲弄地笑了笑,问她:“妓子和嫖客能干什么?”
孔妙眼神飘忽:“奴家……今天不方便接客。”最近两天经受了频繁又激烈的情事,下体红肿一直没有缓解。
傅春聆眉梢微抬,眸子轻扫过来:“不是说客人的吩咐都照做么?”
恍然想起什么,笑了一笑,从腰上取下坠子、荷包、扇子套,一并解下放到桌上,然后抬眼看她,面容平静的道:“包你一夜,够吗?”
“够……可是奴家来葵水了……”
“别说你来葵水,就是你只剩半条命,今晚也得伺候好本王。”语气是不容置喙,“过来,本王不想说第二遍。”
孔妙莫名有了羞辱感,忽然极度后悔方才说出的话,她虽不想装贞洁烈女去反抗,心下却很有一腔怨怒。男人真不是东西,要便要了,凭什么一边欢快着,一边还要作出那副鄙夷样子来?
既然都是交易,都是做戏,那就谁都不要对谁动情。
内室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孔妙余光一瞥,就看到屏风后面一道虚影闪过。
秀眉微蹙,却还来不及她迈开二步,整个身子就已被傅春聆腾空掠起,猛然跌进一股惑人的冷香中。
“啊……王爷不要……”
孔妙绷紧了神经。傅春聆单手按住她,搂着她往小榻上倒去,一翻身,又将她绵软的胴体压在了身下。
“房里、房里还有人,”孔妙抵着他的胸膛,瓮声瓮气的道,“快放开奴家,被他们看去了!难道王爷要让他们瞧着我们二人的鸳鸯欢好吗?”
傅春聆勾出一抹讽笑,薄唇咬上粉嫩的小巧耳垂:“让他们瞧去好了,刚刚我们不也看了一场好戏?”
“不要……”抗拒间,长发松散,有几缕狼狈落在脸上,孔妙囫囵摇着头,知道他真能干出来这事来,一巴掌就要照男人的脸颊上打去。
傅春聆就势将她手腕攥紧,晓得她不敢,薄唇往她香颈上若有似无地吹着热气,大手盘着她的腰谷、香臀一路往下,挑开绣花小鞋,一把握住了那对盈盈一握的秀足。
“不要啊……”
傅春聆指尖捏住那纤瘦的脚面,食指扣住脚底的穴位轻轻抚揉起来。一边揉,一边挑着长眸看女人表情的变化。
脚心下的欲穴被摩弄,阵阵酥痒传遍全身。
竟不知这个男人竟然深谙此道。孔妙扭拧着挣扎,脑子晕迷,渐渐软了骨头,热了身子,不自觉的弯起上半身。
室内燥热湿润,弥漫着一股浓郁靡乱的味道,有夜风从窗子吹进,淡淡的花清香,混合着满屋子诡异的热。
受到指尖微妙的搔痒,孔妙玉体酥软,早没了初时的抵抗劲儿。
软榻上铺着厚厚的锦绸,傅春聆岔开她的双腿,整个轧着无骨的娇躯仰躺下去,结实胸膛紧紧抵上那两团丰满嫩圆。
勾着嘴角笑起来:“哪儿都小,偏生这里大。”
只手握着她的双乳,用力将它们揉抓在一起,就想要听她叫痛,看她如渡劫的女蛇一般,在他的惩罚下痛苦扭曲。
“嗯~”她也不怪他把她弄痛,更好似沉迷进这种折磨,搂住他高大的身躯,纠缠间扯开了男人的衣襟,露出年轻男子肌理分明的精壮胸膛。
那两粒如葡萄般突起的乳珠,孔妙不由咽了咽口水,唇齿就往男人胸前吸舔而去。
“比奴家今早摘的果子还熟。”挑起眼角看着男人笑。
傅春聆眸光微深,在一种颇为奇异的愉悦中笑了,哑着嗓音,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你这嘴上的功夫,比逍遥椅还略胜一筹。”
孔妙浪笑一声道:“就冲您这张脸,奴家就是跪着给您舔,也心甘情愿!”在风月里也混了这些年,耳濡目染,那帐中的云雨之事看得多了,自然熟稔非常。该要男人怎么销魂,便让男人怎么销魂。
傅春聆一动不动的任她抱着,微挑的凤眸里噙着讽弄,只面对面看着她不语。
孔妙含住他胸前的两点,直吸得津唾直流,边吸还边手脚并用的缠住了他,迎合般的往他胯骨上攀缠,两条腿滑上他的腰后,忽然便褪下了他的亵裤,挺动腰谷,急迫地想要他将自己填满。
傅春聆几乎是有些嘲讽地笑起来:“好个爱装的狐媚,方才嘴上说着不要,现下却来如此纠缠。”
孔妙按着他身后的腰窝,娇喘连连:“王爷不是喜欢和奴家做么,怎么这会儿又挑叁拣四了?”
傅春聆盯着女人,盯了半晌,只一想到她方才扭着身子贴在别的男人怀里软语殷勤,那脸上的神情就阴一阵晴一阵的。
心中一股道不出的愠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