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獻計珂王妃狀告朝廷
程早玄未经允许擅闯皇陵山脚行宫,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见到太上皇,隔日归府竟意识不清、满身是血,看他身上遍布的伤痕,都是撕咬的伤口,最重的伤,右耳大半都咬没了。
对于怎么受伤,没人知道,程早玄听见有人提狗字就情绪激动,要不是有伤在身一定逮人就揍。
为了养伤,程早玄无法进宫参加中秋宴,连带牵怒珂王府,让人把彩灯都撤下。
柳氏静默着让程早玄发疯。
父母不能为早夭的孩子操办丧事,作为生母她只能留着孩子的衣服默默流泪。
不掛綵灯也好,就该冷冷清清。
七日后,柳氏把府上一名小妾唤进屋内。
这名小妾也是程早玄某一天从青楼看上,没跟她商量就直接接入府中,说起来,她连这人的背景都不清楚。
身为王妃,她不该草率轻信,万一出事,便可能连累一大家子的可怜人一起陪葬,但作为孩子的母亲,她只能自私。
「你说,有办法让程早玄为叁儿偿命对吧。」
柳氏一身素衣坐于榻沿,长发在脑后梳成垂髻,腿上放着幼童的衣裳。
「是的,王妃。」小妾叩首跪在柳氏面前,听到柳氏问话才抬起头回应。
「我要程早玄死,你有什么办法的话,就说来听听?」
「奴婢斗胆,其实并非妾有办法,而是妾的主人想要帮助您。」
「主人?府上果然有暗桩,你所从何人?」
「当今圣上。」
皇子夺嫡明争暗斗,各王府拼命想要互相安插眼线,没想到眼前就一个不声不响藏了叁年之久的。
「我该如何?」
「王妃您知道程早玄仗着太上皇纵容,玷污多少姑娘的清白,多少人在入了珂王府后香消玉损吗?」
小妾从袖袋中拿出她这些年的纪录,双手递给柳氏。
柳氏拿在手里,没有马上翻阅,她垂眸看着小妾。
小妾眼底的恨意真切,为了给亲人復仇,她蛰伏珂王府叁年。
「堂堂亲王,强抢民女,罔顾人伦,欺辱妻女,数十条无辜人命,我相信圣上会还天下一个公道。」
将手札跟叁儿的衣服放在身侧,柳氏走到小妾身旁蹲下。
轻轻抱着小妾,低声说道。
-
灼华握着皂角,在巾帕上搓出泡沫,伺候着程昌玄洗净昨日欢爱后残留的粘腻。
「灼华知道骆家五公子吗?」
程昌玄夺去灼华手上的东西,长臂收拢,梏了灼华的手折叠着扑进程昌玄的胸膛。
「知道,骆家几位公子经常出入青楼酒家,也常狎妓买人。」
「你接触过他们或听过什么传闻?」
「未曾接触过,但听说骆家兄弟??五个兄弟自立门户,年少气盛,无法无天。虽说也是富贵人家,就是卖身奴都不敢进去。」
「为何?」程昌玄饶有兴致地问。
「传说,骆家主奴上下交媾,更传言唯一的小姐??」灼华当时听到其他妓女间聊京城紈絝子弟軼事,她们越是神神叨叨的卖关子,越是教人在意,会更加关注地去听个明白。
「年仅八岁便与兄长乱伦。」
「八岁的孩子能做什么。」程昌玄嗤笑,但灼华感觉出来,男人因为这个传言而感到兴奋。
「听说是个漂亮的女孩儿。」灼华用双乳在程昌玄的胸膛绕着圈扭动,把刚抹上的皂液抹开。
「有朕的小桃花漂亮吗?」程昌玄抓揉着灼华挺翘的臀肉轻笑。
「陛下、灼华还未??」
抹皂动静越发羞人,热水一波波的晃荡溅洒出池。
勃起的阴茎轻易地贯入柔软的穴肉,毕竟没久前才刚结束一轮欢愉。
酥麻的胀意再次充盈着灼华的下腹,她双臂支撑在池边的石檯上,弯着腰分开双腿背对程昌玄站着。
程昌玄十分满意灼华在自己的教导下,已经能主动摆弄出方便他操干的姿势。
灼华又柔又媚的吟哦在带着回响的澡房里模糊又连绵,哗哗水声让门后的动静平添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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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早玄未经允许擅闯皇陵山脚行宫,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见到太上皇,隔日归府竟意识不清、满身是血,看他身上遍布的伤痕,都是撕咬的伤口,最重的伤,右耳大半都咬没了。
对于怎么受伤,没人知道,程早玄听见有人提狗字就情绪激动,要不是有伤在身一定逮人就揍。
为了养伤,程早玄无法进宫参加中秋宴,连带牵怒珂王府,让人把彩灯都撤下。
柳氏静默着让程早玄发疯。
父母不能为早夭的孩子操办丧事,作为生母她只能留着孩子的衣服默默流泪。
不挂彩灯也好,就该冷冷清清。
七日后,柳氏把府上一名小妾唤进屋内。
这名小妾也是程早玄某一天从青楼看上,没跟她商量就直接接入府中,说起来,她连这人的背景都不清楚。
身为王妃,她不该草率轻信,万一出事,便可能连累一大家子的可怜人一起陪葬,但作为孩子的母亲,她只能自私。
“你说,有办法让程早玄为叁儿偿命对吧。”
柳氏一身素衣坐于榻沿,长发在脑后梳成垂髻,腿上放着幼童的衣裳。
“是的,王妃。”小妾叩首跪在柳氏面前,听到柳氏问话才抬起头回应。
“我要程早玄死,你有什么办法的话,就说来听听?”
“奴婢斗胆,其实并非妾有办法,而是妾的主人想要帮助您。”
“主人?府上果然有暗桩,你所从何人?”
“当今圣上。”
皇子夺嫡明争暗斗,各王府拼命想要互相安插眼线,没想到眼前就一个不声不响藏了叁年之久的。
“我该如何?”
“王妃您知道程早玄仗着太上皇纵容,玷污多少姑娘的清白,多少人在入了珂王府后香消玉损吗?”
小妾从袖袋中拿出她这些年的纪录,双手递给柳氏。
柳氏拿在手里,没有马上翻阅,她垂眸看着小妾。
小妾眼底的恨意真切,为了给亲人复仇,她蛰伏珂王府叁年。
“堂堂亲王,强抢民女,罔顾人伦,欺辱妻女,数十条无辜人命,我相信圣上会还天下一个公道。”
将手札跟叁儿的衣服放在身侧,柳氏走到小妾身旁蹲下。
轻轻抱着小妾,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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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华握着皂角,在巾帕上搓出泡沫,伺候着程昌玄洗净昨日欢爱后残留的粘腻。
“灼华知道骆家五公子吗?”
程昌玄夺去灼华手上的东西,长臂收拢,梏了灼华的手折迭着扑进程昌玄的胸膛。
“知道,骆家几位公子经常出入青楼酒家,也常狎妓买人。”
“你接触过他们或听过什么传闻?”
“未曾接触过,但听说骆家兄弟……五个兄弟自立门户,年少气盛,无法无天。虽说也是富贵人家,就是卖身奴都不敢进去。”
“为何?”程昌玄饶有兴致地问。
“传说,骆家主奴上下交媾,更传言唯一的小姐……”灼华当时听到其他妓女闲聊京城纨绔子弟轶事,她们越是神神叨叨的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