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臣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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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阶喝酒喝得烦躁,明明谈好两地通商,如何以物换物。努海和几个乌桓大臣,东扯一句,西敬一盏,不放他走。
男人酒桌上劝酒是常事,沈阶惦记杜窈窈,总静不下心。
借醒酒的空隙,他偷问带来的小婢子,“姑娘呢?”
姑娘是那个貌若天仙故意扮丑的女子,婢子回道:“姑娘饮错了酒,身子不舒服,回帐歇息了。”
沈阶暗道不好。
“可有护卫跟着?”
“奴婢不清楚,严大人安排的。”
沈阶赶忙询问严谨,严谨醉意微醺,不以为然,“唯一见过她的三王子不在这儿嘛,她乔装打扮,没人认得出。我叫两个婢子送她回去了。”
沈阶不仅防努海,还防红萼,没经过女人争斗追逐的男人,不知妇人心有多恶毒。
他命严谨陪努海等人,带几个护卫匆匆回帐。
月光如银,照得草丛一片清明。
护卫持着火把,在路旁发现一个晕厥的婢女,揭下面纱,是右脸生大红胎记的那个。
沈阶命令众人在附近搜索,终于在前方半里处瞧见一片乌压压的人影。
他带人过去。
杜窈窈正和乌桓可汗对峙。
她自称使臣婢女,可汗不放眼里,犹疑要不要自爆身份。
远处遥遥穿来一道清越男声:“月下赏景,可汗好兴致!”
众人循声望去,沈阶带人大步过来。他走到杜窈窈近前,脱下外衣披她身上。
而后双手交叉胸前,端正地行个乌桓礼,“臣见过可汗。”
语气、礼仪挑不出错,对身后女子的占有欲表得真切。
乌桓可汗笑,“使臣不必多礼。”锐利的视线穿过沈阶,定格在杜窈窈低垂的脸上,奇道,“使臣这个婢女,本王倒从未见过。”
这是对杜窈窈表现莫大的兴趣了。
沈阶局促地笑了笑,面皮浮一抹赧然的红,“此女是臣的珍爱之人,出门在外,轻易不叫她以真面目示人,请可汗恕臣之前的欺瞒之罪。”
“无碍。”乌桓可汗抬袖。男人重色,有此娇娇,金屋藏之、白纱蒙之说得过去。
草原民风开放,他饶有兴致地提道:“使臣可对我乌桓女儿感兴趣,若是有意,本王送你几个美婢,不枉使臣乌桓此行。”
国与国,无利不来往。人与人,无功不受禄。
明着是送美婢,沈阶若收,势必要把杜窈窈送出去。
如两地商谈的以物换物。
他告饶,“可汗饶了臣吧。”拉过杜窈窈,坦言道,“此女不是寻常婢子,乃臣发妻。内子仰慕乌桓风采、可汗英姿,央求臣带她一行。但携妻出使,易遭人诟病,臣不得不让内子扮作婢女随侍,请可汗谅解。”
乌桓可汗语塞,心中将红萼骂得半死。
消息一点不灵通,使他一把年纪当人妻子的面,给人夫君送女子,还索求使臣发妻。
丢脸丢到草原边了!
他抚须强笑,“原来如此,竟是本王唐突了。使臣与佳人伉俪情深,难得难得!”
沈阶恭维,“多谢可汗深明大义。”
乌桓可汗戎马半生,年轻时亦是一代伟岸豪杰,老年虽风流些,可从没干过觊觎臣妻的事来。一时面子上颇为挂不住,寒暄几句离开了。
杜窈窈隐忍许久,见人离去,再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沈阶怀中。
“怎么了,窈窈?”沈阶瞧她香汗涔涔,面色酡红,一副不胜酒力模样。“喝了酒,不舒服吗?”
“谢谢老公。”杜窈窈闻他衣上清凉的皂角味醒神,没直接说中了春药,委婉地求,“回去,我们回去……”
沈阶好笑,“喝酒助兴,窈窈这么想要?”
杜窈窈哼唧两声,手探进他的胸膛抚摸,沈阶被她撩得心猿意马,哑着声,“你再摸,我们在草堆里行事得了。”
“我……受不了了……”杜窈窈溢出哭腔,全身颤抖似的扭动。
乳尖肿胀,穴内汩汩流水,她什么也得不到。
“怎么了,窈窈?”沈阶感觉不对劲。酒后动情没这么热烈急迫。
“呜呜……想要、想要……”杜窈窈嘤咛不已。
“被下药了?”沈阶问。
“嗯……”杜窈窈摸他胯下,“老公给我……”
“窈窈冷静,这在路上。”沈阶阻止。
“呜呜……”杜窈窈难受地咬唇,唇下一痕失血的青。
沈阶看着心疼,叫身后的下人退开几步,他小声道:“我先插进去,边走它会动,你别出声,好不好?”
杜窈窈呜咽着“嗯嗯”。
沈阶放下杜窈窈,用匕首将下裤划破,以面对面的姿势抱起她。
他交代,“窈窈,你的亵裤自己脱,把我捞出来,你吃进去。”
杜窈窈系紧外袍,颤颤地扒下半截亵裤,夜风灌入袍底,吹得屁股沁凉。
比起饥渴收缩的穴口,她管不了那么多,摸到沈阶硬挺的阳物,从破损布料里掏出来。
她腰腹前倾,穴口触到龟头,沈阶攥着她的大腿一拉,炙热的软肉尽数吞下一根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