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春梦里跟个充气娃娃似的快要被肌肉猛男操死了
而且这梦好真实,触感像是真的一样,含在逼穴里的灼烫鸡巴突突的弹跳着,而且因为她的回应,干得还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了。
要不是这肉棒大的她含着都勉强,根本不像是真人的尺寸,池晓曼真的以为自己在床上躺着被野男人给肏了!
“嗯啊……慢点儿……老公好厉害……”
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的池晓曼骚的没边儿,她侧躺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一隻手寂寞的揉着大奶子,另一隻手背过去摸向身后的男人,恍惚中手心触到正快速筛动的腰肌和腹肌,坚硬的肌肉上布满薄汗,池晓曼摸了又摸,手心都激动的湿了,“唔……好壮……”
插在穴里的鸡巴似乎又涨了一圈,一隻大手有力的攥住了她的大腿抬起来掰成一字型,随即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疯狂肏干。
“啊啊……”
池晓曼哆哆嗦嗦,高亢尖叫,寂寞了一阵子的身体经不起这样强势暴力的顶撞,粗壮的茎身贴着阴蒂进进出出,紧窄的肉缝被是不是要被磨出血了,好疼好涨。
因为酒精而迟缓的脑子思考不了为什么做梦也会阴穴发疼,理解不了为什么穴里淫汁流个不停,理解不了为什么身后男性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理解不了为什么她做出反应,这根鸡巴就跟疯了一样往她穴里钻,恨不得连那两颗啪啪啪抽打在阴唇上的卵蛋也塞进她的逼里。
她只知道她要被肏死了,小逼不停的抽搐淌水,一隻大手色情急躁的抓握住她的奶子,粗暴的揉搓拉扯奶头。
“嗯……嗯啊……”
身体被肏得越来越紧绷,奶子被揉的又痒又痛,池晓曼快要受不了,她想要往前滚出身后人的钳製范围,想要走出这个热火朝天的春梦。
然而她拚命挣扎,满身是汗,双腿之间夹着一根烙铁似的巨物,好不容易动了动,身后那具滚烫强壮的身躯立刻也紧贴着她的后背在动,把她压在了身下,沉沉的重量压得池晓曼毫无反抗余地,只能被大开大合的啪啪后入肏穴。
世界还在摇晃,床垫起起伏伏,床头咯吱作响,她在春梦里跟个充气娃娃似的被肌肉猛男肏穴。
濡湿燥热的吻落在池晓曼的后颈和颊侧,灼热的吐血烫的池晓曼皮肤都快烧起来,她哼哧哼哧的艰难喘息,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春梦里了。
一定是身体太饥渴太缺男人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这么凄惨的被压着肏,一点体验感都没有。
等她醒了,一定要找个大鸡巴帅男,好好发泄一番。
池晓曼筋疲力竭,恍恍惚惚中,她又被翻了过来,本来就呼吸困难,又被吸住了舌头,她被肏得口干舌燥,偏偏连口中的津液都被喂进来的大舌卷走吞咽,她真的好惨,被抓着奶子蹂躏,腿也被抬了起来,连脚踝也被啃咬。
小逼快要被肏烂了,快感逼得池晓曼全身紧绷,被压抑了许久,全凭着一股憋在胸腔的气,她双腿缠住正猛力带着长枪巨炮在她阴穴里衝刺的窄腰,而后一翻身,反客为主。
池晓曼艰难的喘着气,脸颊贴在身下人的胸膛上,屁股撅起,两瓣嫩臀中含着一根狰狞虬结的大肉棒,性器交合的地方,粘稠的浊白色液体缓缓向下流。
身下人似乎很吃惊,池晓曼得意的哼了两声。
她晃着屁股套弄着肉棒,大腿内侧使劲儿的夹,夹得身下人频频抽气,去摸她的大腿时,池晓曼才满意的不动弹了,筋疲力竭的嘟囔了一句:“夹死你……”
然后她又被压了下去,又成了被蹂躏被肏得身摇体晃的充气娃娃。
但池晓曼没力气计较这个梦了,头晕目眩,她又昏睡过去了。
…
“唔……”
眼皮好沉,但下体涨涨的发烫,跟来了姨妈似的,又涨又酥软,分不清是想尿还是想要被肏,也许就是逼痒了。
想到这里,池晓曼夹了夹腿,想要缓解深处的空虚。
然而这一夹,私处更热了,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好涨好烫,难道昨晚她是塞着按摩棒睡觉的吗?
池晓曼疑惑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侧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打开腿低头看,私处阴蒂小小一颗半挺立着,证明她的确是发情了,再下面,一根紫红色的阴茎正埋在她的穴里,巨大的尺寸撑得她阴户都快变形,可怜的小阴唇又红又肿的吸附在满是紫筋的茎身上。
池晓曼心臟砰砰砰快要跳出胸腔,她眼睛瞪大越来越大,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的下体,在她的注视下,埋在体内的那根东西好像涨得越来越大,虬结的紫筋越来越凸起,而被填满的触感也越来越强烈。
性器官交合的画面太过刺激强烈,池晓曼咬住下唇,阴道自动的夹紧,分泌出顺滑的液体,爱抚着体内的粗壮巨物。
与此同时,安静的室内响起男性无意识的喘息与闷哼,声音的来源就在池晓曼身后。
池晓曼彻底愣住,她干了什么,她跟谁开房了?她该不会是叫了鸭子包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