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插越痒越痒越要被插
乔宁梦见过她一身白纱一脸圣洁成为别人的新娘,那是她跟贺铉在一起后,他做过最疯狂的一个春梦,梦里他衝到婚房里把池晓曼推倒,婚纱撕得七零八落,他抱起她一条大白腿,像狗一样疯了似的把肿胀的鸡巴肏进她小逼里,把她干得汁水四溅,吱哇乱叫。
最后新郎和双方的亲朋好友由远及近全都过来了,乔宁根本止不住耸动的欲望,所有人都在尖叫,都在斥责他,贺铉大怒衝过来想要拉开两人,但乔宁的鸡巴就像是长在了他新娘的逼里面,打都打不出来。
春梦越疯狂,醒来的时候越寂寥,得到的时候越痛快,乔宁爽的快要疯掉,越来越胀大的鸡巴把池晓曼干得哆哆嗦嗦。
他是在说骚话,是在胡说八道……从前两人躺在一张床上都纯净如水,他怎么可能早就是个变态?
池晓曼看着乔宁激动到显得狰狞的脸,穴里又涌出一股淫液,汁水多的擦过后穴流到坐垫上,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也许他真的早就私下里用淫秽的视线打量她的身体,在青春期她抱怨奶子疼的时候下流的意淫过她的身体,对着她换下来的内衣裤疯狂的手淫。
火热的性爱让汽车暧昧的摇动,凑得近了甚至能看到白花花交迭的肉体,死死纠缠的四肢,以及勾在男人肩上,因为快感而蜷缩的脚趾。
“啊……好痒……”越来越激烈的抽插下,池晓曼忽然紧紧夹住双腿,夹得穴里的大鸡巴都一阵抽搐,“受不了了,鸡巴插得好痒……”
“就是痒才要被插”,乔宁喘息热得烫人,也许是因为察觉到自己的言论太过火,他松开紧紧搂着的腿,趴到池晓曼身上哼唧,“小逼夹得我快要抽不动了,姐姐快松一松,不插你怎么让大鸡巴解痒……”
绷直的身体逐渐舒缓下来,乔宁把池晓曼的双手放在自己颈上,凑到她唇边和她接吻。
湿漉漉的唇舌灵活的勾缠在一起,池晓曼的舌主动伸到他嘴里,逗弄他的舌根,乔宁舒服的轻吟,压在她绵软的身体上,慢慢的抽动,故意用龟头反覆顶撞她穴里那块软肉,然后又急又快的摩擦着敏感点。
“嗯……嗯哼……”池晓曼逐渐喘不过气,舌被乔宁抵着送进她口中,两人呼吸相闻,唾液交换,池晓曼就这么迷醉的被插上了高潮,小穴里腔肉剧烈的收缩绞紧,吐出股股淫液,漫过炽热的大龟头,从紧密交合的穴口流出。
“啊……”乔宁被吸得腰眼发麻,骨头髮酥,好不容易才将鸡巴强行从高潮的阴道里抽出来,他急躁的握住阴茎猛的撸了十几下,浊白的精液喷溅出来,射在了池晓曼的奶子和小腹上。
那两团白花花的奶子正在跟着池晓曼急促的呼吸而颤抖,乔宁又趴下去,吸住她的舌头,两人吻得绵长又深入,池晓曼摸了摸胸前,沾了满手奇怪的液体,她又抹到乔宁身上:“让你不要乱射……”
乔宁认错,凑到她耳边亲了亲:“我帮你舔干净……”
池晓曼唇角上扬,身体被他的舌一寸寸舔过去,他吃完了奶子唇顺着小腹舔到阴阜,埋进小穴里,模糊的解释,“有点渴了。”
池晓曼闭上眼睛,唇角溢出轻吟,脚踩在乔宁肩上,她哼哼:“乔宁……你上辈子,一定是个淫贼……”
小逼被舌头搅和得啧啧响,乔宁舌尖用力舔着内壁,将淫液席卷一空,咽进喉咙里,“隻淫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