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夹着缅铃被轿子颠穴
三位公主穿戴完毕,魏公公扬了扬手,絮絮叨叨又跟他们说了些见驾的规矩,然后带着众人出了大门。
三乘凉轿已经候在了外头,原来并不需要走去正殿,夏婉娩又懊悔起来,可是她知道这世上是没后悔药的。
三人落轿,轿夫们起身,凉轿向着北辰殿缓缓移动了起来。
那凉轿不同南魏宫中是实木打造,而是整个是由竹子做成,轿杆亦然,两根极长的竹竿从扶手下方穿过,由着两名轿夫,扛在肩头。
那竹子本也带着一定的韧性,于是行走之时,整个轿子也会随着轿夫的步伐,有节奏地晃动起来。
夏婉娩双手撑在栏杆之上,屁股紧贴着座椅,身子便也随着那颠簸不住上下起伏起来。
她刚刚有些习惯小穴内缅铃的弹跳,能强忍着不至于失态。
可那缅铃却因为这颠簸,在小穴里随着起伏在穴内不断变化着位子,毫无章法地在乱跳乱串,变着角度磨着里头细细的嫩肉,将那花径撞得一片酸麻,简直又要了她的命。
她原还觉得奇怪,大启立国,用的器具大多是前朝传承,怎得凉轿却是改了材质,此时才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他们要的正是这有节奏的颠簸起伏呢!
夏婉娩紧夹着大腿,将屁股微微抬起,悬在半空,手臂虽然撑得有些费力,可好歹身体起伏的幅度稍稍小了许多,那缅铃的弹跳,也没有原先那般厉害。
她深深得呼吸着,隻觉这起伏尚算有些节奏,估计再等一会儿,便也能习惯下来。
可是当轿夫们绕出了殿前的小路,走上了宫中大道,那竹轿忽然剧烈得颠簸了起来,让夏婉娩猛然受惊,一下子便是叫出了声。
屁股也重重跌在座椅之上,缅铃也剧烈震荡,抵在花径内某一个点,狠狠撞击,似要顶穿那皮肤,钻出来一般,甚至将她小腹都顶出了一个形状。
宫中大道是青石板铺成的道路,只会更加平整,怎会突然起伏。
夏婉娩斜眼看去,才发现,道路中间虽然平坦,可是一侧却有一道四五尺款的碎石路。那路上铺的都是些用剩的石料,就像是随意丢弃在那里的样子,大小不一,高低起伏。
而那些轿夫们不走平路,偏是故意走上了那碎石路。
因着道路崎岖,轿夫们的步伐便也凌乱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毫无章法。
“怎得……不走中间呢?”夏婉娩惊魂未定。
“低阶嫔妃并没有轿子,进出都是步行,公主们因为身份特殊,故而有此殊荣。寻常们娘娘坐轿,都爱走这石路,老奴便也按着娘娘们的喜好来。”魏公公故意避重就轻,也并不指挥轿夫换路。
“公主指不定也会喜欢上呢。”一旁的如风竟也嬉笑着煽风点火。
夏婉娩终于有些明白过来,这启宫里果然处处都不让人安宁,变着法子调教着嫔妃们。
她无力去辩解,知道也是白费力气,不如稳下心思。
可这一路颠簸,却让她如何让她稳得下来,甚至连着身子也无法控制。
她根本无法预测轿夫们,下一脚是深是浅,会朝着哪个方向颠簸。
她不敢动,只怕自己被甩出了轿子,隻得双手发颤的扶着扶手,将屁股紧紧压在座椅上,强忍口中的呻吟。
可是当轿夫们又一个一脚踩空般的剧烈震荡之后,那轿子被高高颠起,夏婉娩好容易压下的屁股却也离了座位,被高高抛起,当身子落下之后,那弹跳的缅铃竟是撞在了处子的肉膜之上。
一股说不出的酸疼由着小腹燃起,夏婉娩终于忍耐不住尖叫起来:“不要了……顶进去了……要破了……啊……”
随着那忘情的呻吟叫出,她隻觉一股激流由脊椎直达大脑,眼前一片空白,让她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如风笑盈盈的看着失态的夏婉娩,直到,他发现竹条拚成的座位底下,滴滴哒哒得往下淌着水滴,才敛起了笑容。
他走上前来同轿夫吩咐了几句,轿夫们才将动作缓和了下来,不再故意走那特别高低的石块。
喘息中,夏婉娩缓缓的张开了眼,如风赶紧走上前去,贴着她的耳畔,轻声道:“公主,你又尿了呢。”
虽是有亵裤堵着穴口,可是那喷涌而出的淫水早已浸透挤在了花缝里的布料,那纱裙也薄透,根本兜不住水。
淫水便是顺着裤裆流到了屁股底下,最后渗出裙子布料,透过底下竹条的缝隙滴落下来。
若是不知之人,还真是当她失禁一般。
如风自也知道,这是淫水不是尿水不,却偏要戏弄她。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夏婉娩一张小脸羞得通红,却也腾不出手去捂脸,更没法子去擦一下,只是低着头,咬着下唇,一脸又气又恼。
那缅铃是愈热转得愈快,夏婉娩刚经历了一番高潮,小穴内温度便也骤然上升,轿夫们虽是得了如风的吩咐,没有之前颠簸那么厉害,可是她却没有轻松到哪里。
只能任由淫水不受控制的溢出,缓缓滴落下来,留下一串串淫糜的痕迹。
夏婉娩感觉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不懂控制便溺的孩童一般。
小脸儿满是情潮中的羞红,那一双美眸却又不由得泛起了一圈红印,雾气萦绕中,委屈地好像要哭一般,而她却始终强忍没有落下一滴泪。
如风看着夏婉娩的表情,心里忽然软了一下,他叹了口气,取下了腰间那一方玉坠,一侧身,一弯腰,掀起了夏婉娩的长裙,将之夹在了她腿心之间。
那骤然而来的寒凉之感,让夏婉娩惊得忍不住便要分开双腿。如风却是压着她的双腿,不让她动作,笑道:“夹紧了!”
“你做什么!”夏婉娩鼻子抽了两下,隻觉自己已经这般丢脸,如风却又要戏弄她什么。
如风放低了声音:“那缅铃是遇热流转的,我这玉坠是千年寒玉製成,你将它夹在穴口,寒气透进去,便也不会那么难受了。”
夏婉娩听得似懂非懂,却也老实照做。
如风松开了手,又退到了一旁。
腿心间阵阵寒气袭来,夏婉娩隻觉像是夹了一块冰块似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腿心那一片嫩肉也冒出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寒凉刺骨,倒也让她分了几分心思,原来只是用另一种刺激让她分心吗?
可是习惯了之后,夏婉娩却也发现,小穴内那缅铃跳动的节奏,竟然真的慢慢缓和下来,没有之前那般激烈。
她长叹了口气,脸上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