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母狗般跪趴露出穴儿
第二日一早,如风便去了太医院。
汪琦玉眼底一片淤青,显然是一晚上都没睡好,也不知是为了昨日那事彻夜难眠,还是真的整夜在翻找医书。不过看到他满脸的兴奋,如风知道,他定是想出了办法。
果然,汪琦玉将他拉到一旁,悄悄说了起来。
启国豪放,女子婚前极少有处子,丈夫也并不会介意,然而这些年,两族时有通婚,汉族男子重视贞操,虽也依稀知道真族的民风,可是心中难免有些疙瘩。
那些真族女子为了讨丈夫欢心,便也想出了办法,谎做处子。
有奇花,名为贞洁,其花瓣粉色,呈圆形,纹理极似人的肉膜花壁,摘下花朵,取走花心,塞入花径,略作调整,便似处子膜一般,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更妙的是,那花瓣被肉棒捣弄破碎之后,便会化作血水一般,随着蜜水流出,便似落红。
落红!说到这词的时候,如风明显愣了一下,他事先也是调查过汪琦玉,知道他还是个黄花男,定然分辨不出处子的区别,于是便设计了这一出。
可是百密一疏,他却忘了作假处子血,也不知道汪琦玉昨日情迷意乱有没有注意到。
说来汪琦玉还真没注意,不过当他回到太医院,翻找起医书之时,才想起想那蹊跷。
如风口口声声说夏婉娩还未侍寝,是处子之身,汪琦玉虽没真正肏弄过女穴,不知道处子和寻常女子的区别,可是他知道夏婉娩并没有落红。
虽然屋内昏暗,可是射过一次之后,他可是死死盯着那小穴许久,绝不会看错。
想到这些,昨日种种古怪一一浮现,贞操裤的锁头莫名掉落,自己那样衝动好似吃了春药,夏婉娩喊叫却无人进来……这一切难道不是被人故意设计吗?
然而想明白这一切,汪琦玉的脸却刷地一下红了,他心中并无半分愤慨,反而有些窃喜起来,若非如此,大约这辈子也不可能与夏婉娩这样高贵的公主交合吧。
他长相平平,也无惊人才华,在家中也是庶子,没人对他报以什么期望。
其实他年少时也是定过亲的,大婚前,却因为一场大病,被女方退了婚,那时的他,母亲已经过世,便也没人再来管他,他高不成低不就,所以至今也未成婚。
看来他守了二十多年的贞操,便是为了等待夏婉娩这样一个仙女。
即便通过种种推断,他知道夏婉娩和如风在骗他,在利用他,他却也心甘情愿。
昨晚贞操裤掉落,便说明如风有办法能解开他的贞操裤,如今虽是不能做什么,可是等夏美人侍寝之后,若是寂寞了,说不定还会再找他一夜寻欢呢。
想通了这一切,汪琦玉决定将计就计,才不会揭穿呢。
宫内并未贞洁花,不过汪琦玉是太医,除了当值的日子,并不住在皇宫,进出也是自由。隔了一日之后,他便带着贞洁花,到了吉祥宫。
只怕个人的肉膜颜色有差,汪琦玉特意寻了三四种颜色,如风从中选出最接近的一种到了内室。
夏婉娩坐在床沿之上,愣愣发呆,看到了如风进来,便是自觉躺了下去,架起了双腿,麻木的神情好似一个接客的妓女。
“公主很乖呢!”如风走到床榻边,分开了她的双腿,将长裙从她膝盖上分开。
他指尖轻揉,磨蹭在小小花珠之上,虽只是插入花瓣,他却也不想弄疼她。
夏婉娩抓着身下的床单,身子微颤,似是在压抑自己的快感,直到汪琦玉走近。
“怎么他也在!”蠕动的穴口竟是猛地一颤,滴落出一串蜜水。
如风眯起了眼睛,心中却暗骂一声荡妇,竟然被男人看了一眼,就有了反应。
“他是太医,当然要在一旁指导啊。”如风轻轻一笑,“所以我们不妨换个更方便的姿势吧。”
说着如风将夏婉娩身子翻过,让她如母狗一般,四肢贴地,跪趴在了床上。
这样的姿势,让夏婉娩感觉有些羞辱,然而如风却还不罢休,按着她的腰往下压去,让她雪白的臀部高高翘的更高,泛红的花缝毫无遮掩地露在两人面前,即便她并拢双腿也无法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