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淫奴公主 01舅舅用腿心的大肉针为母亲扎针
十岁以前的凌巧儿是幸福快乐的,她虽非嫡出的公主,却是宫中唯一的公主,母亲慧贵妃亦是宫中最得宠的嫔妃。
父皇宠爱她,哥哥们也疼爱她,真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可是一切从她母亲暴毙后却开始变了。
凌巧儿不知道母亲怎么突然就不见了,照顾她的宫女岳清说,慧贵妃是病得太重了,所以去了宫外治病。
凌巧儿记得,母亲身子虽是有恙,可是一直有好好吃药,而且大舅舅也会经常来宫中为母亲治病,怎么突然就加重了呢?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便想起,昨日里,她听到母亲在卧房里重病呻吟的声音,不过,那该是在帮母亲诊治啊,怎么还会严重了呢?
大舅舅是慧贵妃的嫡亲大哥,时常会来宫中为她看病,据说那是一种祖传的针灸手法,不能外传,所以宋帝才特许的。
慧贵妃是宫里出名的冷美人,脸上绝少看到笑容,便是宋帝面前也是一张冰山似的冷脸,可是每次大舅舅过来,她便会笑得很开心,似乎病也好了许多。
那日大舅舅是午后来的,他来了之后,同慧贵妃说了会儿话,便一同进了内室针灸。每次施针,要屏蔽走闲杂人等,所以那时的灵秀宫只剩两三个宫女。
而凌巧儿则由母亲的贴身的大宫女带着,在院中玩着鞠球。
初夏的阳光懒懒散散,照得人几分睡意,大宫女坐在石凳上,连打了几个哈欠,便是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盹儿。
凌巧儿踢着的小鞠球一路滚着,不由得来到了内室的门口,她弯腰捡起鞠球,刚要离开,便是听到母亲的呻吟。
也是担心,她推了门进去,便看到的母妃的卧榻摇晃不已,轻微的嘎吱声中,夹杂着女子的呻吟声。
床上拉着幔帐,凌巧儿并不看清里头情形,隻隐约看到两个交迭的人影,上头的那个在有规律的动作着,不知在干什么。
凌巧儿听得眉头一紧,她虽没见亲眼见过,却也听宫女说过,针灸是把针扎在身上,难怪母亲会觉得疼得叫出声。
大宫女对她说过,大舅舅扎针的时候,不可以去打扰,不然会让他分心,可是凌巧儿实在太过好奇大舅舅到底是什么个扎法,便是不由得往前又靠近了一些,偷偷将幔帐掀开了一个角,往里望去。
原来扎针是要脱光衣服的。
慧贵妃赤身裸体躺在床榻之上,便是贴身的亵裤也被脱下,丢在了床头的一角。
虽已是生育过的女子,可她身材依旧曼妙,玲珑如二八少女。尤其一对乳儿丰满挺巧,便是躺下,依旧耸起一个不小的高度,如同两座雪山耸立。
宋国民风保守,良家女子皆以平乳为美,偶有大乳者,也会以绑带束缚,若是放之不管,便会被认为放荡。可慧贵妃一对乳儿却是极大,平日里束起,也比寻常女子大上几分。
公主从小由奶娘喂养,凌巧儿也是第一次知道母亲的乳儿竟是这般大,惊得张大了嘴巴。
然而此时,那一对大乳却是被大舅舅抓在手里使劲的揉捏,原本的雪白的嫩肉也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除了把玩那一对乳儿,大舅舅的腰身也不断耸动着,他半卧在在母亲肚皮上,而母亲大腿曲起,刚好挡住两人相交之处。
即便看清一些,那时候的凌巧儿也丝毫不懂两人在做什么,只是奇怪大舅舅为何也一丝不挂的,难道是因为夏日闷热,怕出汗弄脏了衣服,所以也脱得光光?
“欢儿,舒服吗?”大舅舅看着母亲笑着。
“这……这有什么舒服的……哼……”母亲一贯的冷脸。
大舅舅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往后一扬,跪坐了起来。凌巧儿只听到“噗”的一声,像是瓶盖拔出的声音。
“你……你怎得不做了?”
“欢儿不是不喜欢吗?大哥便不做。”
“你讨厌!”母亲脸上竟是露出了难得的俏皮,她嗔笑,“哼!大哥今日都不用心,欢儿才不舒服的!”
“原来如此!那我便让欢儿满意!”大舅舅又是一笑,忽然抓起母亲的两条玉腿挂在了自己肩头。
姿态的变化让凌巧儿便是看清了两人相交之处,只见一根粗大的东西从大舅舅下腹挺出。
原来那针长在是大舅舅腿心之间,好粗好大一根,却也不是金属的,而是肉肉的一根,表面皱巴巴的,根部还长着许多黑色的毛发,很是难看。
然后大舅舅抵住那粗大的肉针,戳进了母亲腿心的肉洞里。
那肉洞本是小小的一个,此刻却是被撑大到了极致,粉嫩的肉瓣也变成了薄薄一层,凌巧儿皱了皱眉,她想母妃一定很疼吧,扎针真辛苦。
眼见着大舅舅的肉针几乎要全部插,他却突然又将那针抽了出来,刚抽出大半,却又狠狠得塞进去了,母亲腿根一颤,接着便又是一声呻吟。
那呻吟似乎有些痛苦,可是母亲的表情却怪怪的,脸颊也变得通红。
之后便只是简单的重复,插进拔出,插进拔出,单调乏味。
捣弄中,一股透明的汁液从两人相交的地方飞溅出来,把大舅舅黑色的毛毛都沾湿,母亲的叫声也愈发“凄惨”,似乎特别“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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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稍微有点长,来不及一次都全写,还是分章慢慢写吧。
应该在10章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