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169、少女心事
关于哥哥的梦不是连续的。梦里的她穿着牛仔衬衫裙躺在床上,床很软,房间四面环墙,橘黄色灯光将四方盒子似的密室柔柔填充,空气里漫着甜腻异常的冷香。
她热得有些难受,茫然撑起身,看到背对她坐在床脚下的男人。
「哥,你怎么在这么这里是哪儿?」
他没说话。
她挪着身子过去,把手搭他肩上,「哥?」
他仿佛被电流击中,迅躲开她的手,
「别碰。」
声音绷得不对劲。
哥哥的肩好烫。
她下床开门,门被拧得哗啦作响,是完全锁死状态。怎么回事?
渐渐的,身体开始浮现异样,屋内明明开着冷气,体内热气却山呼海啸地疯蹿,她瘫软在床上,腿心深处慢慢涌现万千羽毛搔刮似的痒。
她两腿併拢,互相厮磨,那股痒却有愈演愈烈之势。
不好,被下药了。
是谁那么骯脏,故意下药把她和哥哥关在一起?
她惊慌得想抓过被子遮着自己,寻了一圈才现,屋子里根本没遮蔽之物,橘黄色灯光在她视野里愈暧昧,混着甜香,把人体曲线勾勒得格外立体性感。
莫名其妙的,哥哥开始做单手俯卧撑,他背对她,手臂肌肉呈紧绷的力量感,薄薄t恤微湿,紧贴腰背,收缩的背阔肌极富张力,男性荷尔蒙爆棚。
不,不,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
的。
她急忙闭_上眼,身体却像沉入蒸笼,一点点,融化她的理智。
好热,好痒,好难受「嗯」
她短促喘息,手控制不住地伸到裙下,摸上那两瓣热烫柔软的贝肉。
好像更难受了
她毫无章法地揉,指尖在紧闭的细缝剐蹭,只希望儘快平息一浪掀过一浪的痒。
可是没用,腿心隻涌出更多更可怕的热流,将磨人的痒推至巅峰。
「哥
她被折磨出哭腔,下意识朝最亲近的人出求救。
求他带她脱离苦难,挣脱沼泽。床塌陷一-角,她半睁着眼,朦胧中看到哥哥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眼神异常浓黑火热,紧绷的肌肉像要撑破衣料。
好舒服的体温,好好闻的气息。她完全失了神志,把他的手摁到她腿心,借用他的手揉弄。
到最后,完全分不清是谁在动作,空气暧昧燥热,内裤底下被拨开,男人粗糙的指腹快揉搓她湿润的软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舒服又难耐地迎合他手指,「嗯要到了」
体内涌出一股热流,可随之袭来的是更猛烈的痒,身体深处的某块嫩肉像被数隻蚂蚁爬过,让她止不住地颤栗,空虚,她疯狂地想用什么粗长之物填进来,碾死这些痒意。
「插进来,拜託,插进来
她哭哼着,神志不清,说出此生最不该对哥哥说的一句话。
他重喘,嗓音沙得可怕,「看清楚枝枝,我是你哥。」
原来他也被下了药,忍到现在已濒临极限。
她却毫无所觉地继续拉扯他神经,用软糯酥媚的哭腔,「好痒,插进来
像是理智崩断的声音,他呼吸重重一沉,褪去被汗水浸湿的衣物,将硬到快爆炸的性器抵在她腿心,隔着内裤,并紧她嫩生生的双腿,严严实实挺腰摩擦。
隔着内裤,快感明显没那么强烈。
她被吊着不上不下,无比难受,胡乱地把内裤褪到臀下,露出大片浑圆的臀部曲线。
哥哥摩擦的动作停』了几秒。
忽然,传来衣帛撕裂声,她被粗鲁地扯下内裤,翻过身,臀部高高抬起,- -根火热粗硬的阴茎再次挤入她腿缝,胯下打在她臀上,啪啪啪地抽送。龟头碾过柔软的贝肉,充血的花核,直顶小腹,烫得她大口大口喘息,花壁规律收缩,咕叽咕叽地吐出热液。
「嗯好硬」
爽,可是不够,还是不够。
她摇着臀,想找到更止痒的摩擦点。
突然,听他低哑闷哼了声,小穴里明显卡入一个硕大的圆头。
她浑身重重一颤,知道就是这个。
在他没来得及反应前,臀部迅后压,把棒体连根吃入。
腿心填得满满的,又酸又涨。她溢出满足的呻吟。
他一直在艰难维持兄妹最后一条界限。
然而,车头一旦越了轨,一切都覆水难收。
窄小燥热的屋子,情欲与罪恶缠绕滋生,投射在墙,上的两道人影互相交迭,律动,撞击,结实有力的啪啪声,女孩酥媚入骨的哼叫,在空气里纵情绽放。
她跪趴在床上,衬衫裙纽扣被扯得凌乱,文胸鬆落,两团雪白软腻的奶子被哥哥握在大掌,肆意而有节奏地揉捏,他手心宽厚而滚烫,揉得她胸部涨,像要溢出奶汁。
裙子被掀到背上,雪白纤细的腰肢下凹。
他的胸膛贴着她后背,粗硬狰狞的阴茎在女孩嫩白的股间快进出。
龟头撞得很深,穴里的嫩肉被抚平了痒,一张一合地强烈收缩,她感觉有什么要喷涌而出,忘情地呻吟,「啊,啊好舒服要到,到了嗯嗯呃
汩汩热流涌出,体内阴茎霍然抽离。
她被翻回来,两腿羞耻分张,哥哥就着痉挛的穴口再次深插而入。
不知是药物刺激,还是禁忌快感,一切都像失了控。
他似乎把过,人的体力都用在了她身上,热汗砸落,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密,还吻了她,像恋人一样,勾勾缠缠,火热而情色。
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腹,大腿,穴口,都是他射出的精华。
他对她道歉,说会对她负责。她不知道哥哥说的负责是指什么,也不抱有什么期待。
这场情事本就是禁忌。
今天之后,这一切将永远埋在最深的尘土下,绝不能被他人知晓。
没人知道她心里其实有多雀跃,曾经以为像星星一样遥不可及,甚至连拥抱也不再给予她的哥哥,跟她睡在一起,做恋人之间做的事。」
她暗恋哥哥很久了。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以男人的身份走进她心里,是兄长,导师,避风港,更是她的心上人。她看到他会脸红心跳,见不到时会时刻想念,总想听他的声音,想触碰他,拥抱他,跨入家门能看到他的身影,是她每天最期待的事。
那时候的她不懂收敛,成天哥哥哥哥的挂在嘴边。
一直到朋友开玩笑般地说:你是兄控吗?不知
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
她像是从一场荒唐的游戏中惊醒,害怕她的少女心事被布公在世人眼皮下,害怕她哥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更害怕她哥被她牵连,毁去光辉前途,永远背负乱伦的駡名。
她惴惴不安,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她,她疯狂地想隐藏,守护,像惊弓之鸟找上谢暮,请他配合她演一场「她很喜欢他」的戏。
那段时间,她刻意疏远了他,跟谢暮在一起。
戏很成功,不出一个月,所有人都以为她很喜欢谢暮。
她鬆了口气,看着哥哥交女朋友,放任兄妹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她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她和哥哥永远都不可能。她把这份罪恶的情理在
永不见天日之地,每天谈笑风生,渐渐的,她几乎以为自己快忘了这事。
到了今天,她封尘许久的秘密被情欲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