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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240、睡梦中

字字句句,像夏日最毒烈的热浪,烧得她脑子嗡嗡疼。

沈灵枝完全跟听天书似的。

这已经是第二次他指控「她杀了他」。

可这怎么可能?以前她跟6少凡根本没有交集,更何况她根本不懂怎么杀第二人格。

如果第二人格这么容易被抹杀,池俊他们也不会头痛到现在都没采取措施。

他见她一动不动,勾着唇角嗤笑,「终于想起来了?」

沈灵枝觉得腰要折了,忍不住掰他铁臂,你先放开,我腰疼。」

他浑然不觉,俩人硬生生扭成一个「k」字,咬牙切齿,「果然,你这女人就是没有心。当年的事连解释都不屑解释,除了装傻还是装傻。」

她几乎快喘不上气。「老

空气沉默,腰上霍然微鬆。

她立刻跟泥鳅似地从他臂弯里滑开,抱着肚子倚在墻上喘气。:

池俊说得不错,以柔克刚还是有点效果的。

他收回手打量着她。

她的眼神,肢体动作,把对他的防备展现得明明白白。

还是没有解释,只有他像个傻子一样,一遍遍撕开伤口,求着她施舍一个当年杀他的理由。就算是谎言,他也认了。

偏偏她什么也不说。

有时候,沉默恰是最致命的打击。

他沙沙地笑,别开视綫,「你放心,我不会这么杀了你。死,太便宜你。」

沈灵枝飞也似地逃回房间,反锁上门。

是她的错觉吗?他刚刚的笑声透着孤寂和苦涩。

pop她没敢立刻睡,生怕他半夜三更撬锁或直接砸门而入。

可是竖起耳朵警惕了半天,也只听到他进入主卧的脚步声,他再也没出来过。

他明显没睡,房间隐约传来水杯搁放桌面的声音。

却没有准备过来折磨她的迹象。沈灵枝紧张兮兮等了两个小时,终于撑不住,关掉床头灯倒头就睡。

可能主人格回来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敲门声吵醒。

沈灵枝打着哈欠脚步浮虚开门,,6少凡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口,大衣西裤,气质隽拔逼人,「有一份采访提纲找不到了,你来找一下。」

他的琴房总是叠放了很多作词作曲的草稿,找不到东西是常态。

她扫了眼墻上挂钟,凌晨四点妈呀。

昨晚晚睡,她此刻简直困得要死,找着找着差点两眼一闭昏睡过去。

6少凡皱眉递来一杯水,「注意力集中点,我一会儿还有通告。」

她喝了凉水勉强打起精神,总算在一叠白花花的纸中找到他要用的采访提纲,飘回屋里倒在床上。因为太困,她压根忘记上锁的事。

厨房传来哗啦啦水声。

男人隐匿在夜色中,面无表情衝刷刚刚给沈灵枝喝水的杯子。

口袋嗡嗡震动,他掏出手机,一盒安眠药不小心一起掉了出来,他捡起放回口袋,扫了眼屏幕上浮现的短:讯。

[池俊:凡哥,采访是在十点,上午九点我来接你,别忘了提前收拾好!]

他收起手机,缓步朝女孩房间走去。

砰的一声反手关门,拉上窗帘。他没有刻意降低音量,换做平常她早就惊醒了。

可是此刻,她还沉沉睡着。

水里融化的安眠药开始挥功效。

娇养他打开床头灯,捏着她白嫩嫩的双颊恶狠狠打量她的脸。

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说他技术不好。

他刚刚看了几个小时的岛国动作片,也就那样,没他大,没他快,男的女的一个个叫得他头疼欲裂,他干脆关了声音,看得差点睡着。

她明明被他食得很爽,肯定是故意装出很难受的表情来膈应他。

他倒要看看,睡梦中的她还怎么装。

他喉结滚动两个来回,一口猛咬上她的唇,她的眉立马拧成一个死结。

真这么疼?

不用牙齿固定住怎么吸?

他压着性子,学着岛国动作片伸?出舌头在她唇面舔舐。

她的眉头再次拧起。

这女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其实沈灵枝只是迷迷糊糊觉得痒,干脆张唇含住那个作乱的东西。

哪知道含住的是男人的舌尖。

她毫无意识地舔了舔,又吮了几口。

唔,软软热热的。

他头皮一麻,仿佛中毒,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热烈,床铺出男人重压的嘎吱声,他毫不客气深入舌尖,在她温软湿滑的口腔里扫荡。她似乎有些喘不上气,舌头无力推着他,浑然不知这个小小的举动更加亲昵暧昧,惹得他欲火高涨。

他大口吮吸她的蜜津,手不由自主从她衣衫下伸进去,罩住一隻奶子大肆地揉,轻薄的睡衣布料清晰显出男人骨节分明的五指。

怎么这么软。

像棉花,像麵团,怎么揉都揉不够。

揉着揉着,乳尖顶着他掌心,睡衣崩开,滑出大片细腻如脂的雪肌。

他捞起她一隻脚勾在他腰后,隔着布料把硬挺的性器嵌在她软软嫩嫩的花苞。

「嗯

跟上次全然不同的反应。

她浑身蒸着热气,晕开淡淡的粉,喉咙溢出细碎的哼哼。

「这就爽了?」

他吸着她乳尖,脱去彼此的衣物,迫使俩人肌肤亲密交叠。

直到她一对雪 白的乳儿沾满他的津液,他才起身,把她的腿大大分张。

上回没开灯,他压根没机会看到她这里长什么样。没想到她私处看着跟插进去的感觉-样,水嫩水嫩的,阴阜綫条饱满诱人,像切了一道小口的白馒头。

仿佛从未有人造访。

迫不及待的,想破坏这份纯真。他卡着她大腿根部,忍无可忍,把龟头抵在那道细缝口,强硬地挤了进去。

两瓣贝肉可怜兮兮被撑变了形,艰难吞下不断往里推入的粗长阴茎。谐岸他亲眼看着她那白嫩的私处被他贯穿,蹂躏。

这次的阴道比上次湿滑,他重喘口气,一种前所未有凌虐的快意从结合处蹿向四肢百骸,他把她两条细长的腿下折,迫使她阴阜往他这边凸出,臀部快耸动,两个鼓鼓的囊袋凶残狠厉地拍打她幼嫩的股沟。

密集的肉体拍打声心惊而暧昧。她的股沟很快被打红了。

穴口被肉得翻进翻出,像一朵被滋养盛放的娇花。

怎么这么爽。

这个女人明明那般冷血无情,小穴却热情得要命,又嫩又会吸。

他咬着牙大力挞伐,无意中抬头,却见她眉头紧拧,脸色白,似乎很痛苦。

他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停了下来。

到底是哪里不对?难道这个尺寸对她而言太吃力?

他受了打击,缓缓后挪准备退出。

唐斯忽然感觉到肉棒刮擦过的花壁颤抖着,泌出淅淅沥沥的蜜液。

他顿了下,试着重新慢慢推入,再慢慢抽出。

她仿佛被什么融化,双颊如初春绽开的第——抹嫩粉,唇色嫣红得魅人,小穴更是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俩人性器契合得不可思议。

他楞了楞,出低沉诡秘的笑,「沈灵枝,你对我还是有感觉得。」

他拉过她柔软的手指,对着圆润光滑的指尖- -个一个地咬,齿间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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