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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小公子勾引公主而被罚抄书后挨C()

 

约而同地暗中都松了口气。看来公主跟他们一样,也不爱看这些晦涩难懂的书籍。

而温雅也没有请他们出去,只是在石桌旁的空位置坐下,将新一期的《格物院简报》摊开在桌上,又从袖袋里拿出稿纸继续昨天晚上没完成的演算。

仪音和宁章都偷偷偏过头去看公主的稿纸,可是他们看了好一会,却看不出那究竟是字还是画亦或者是符。然后又看她面前的书,满满的两页上竟只有大约十几行字,剩下的东西似图非图,都像是鬼画符一般。

两人就这样颇有些忐忑地偷瞄着温雅的演算,心里努力地想理解公主在做什么,而试图找到话题。然而任凭他们怎么看那稿纸,都瞧不出那些“鬼画符”的组合是个什么意思。

等到温雅终于完成了演算,确认了这期《简报》上发表的火药新配方理论上能在现有工厂条件下实现制造,并且将规划流程补全了,才将手稿收回袖袋里。

她这才想起来还有两位小美人在旁边,看看日头也不早了,便对那两人直言道:“你们两个来这是为争宠吧。可若在凉亭里亲热未免太过孟浪,以后至少也找个室内的地方。”

仪音和宁章的企图被点破,一时间都低下了头说不出话来,而后面那句更是让两人羞得直想死:虽说他俩是来勾引公主的,但也不能就这样明说出来——至少、至少不能说他们是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不过实际上温雅是想尝试一下露天环境的,但让这些书香门就未必了。

温雅今日正好空闲,是想戏弄他们一下的。又见这两个小东西是专程借着读书的名头来勾引她,便罚他们跪在案前抄书。她让看上去更娇气的仪音先抄,叫眉眼温顺乖巧的宁章看着他,只要看到他写错了便要报告。

仪音自然不敢隐瞒,战战兢兢地向公主报告了这处错误。

温雅坐在一旁喝茶,却也不动作,只是将桌上的戒尺给那个长得乖巧的递过去:“抄错了理应挨罚。只不过也不敢放水,握着一掌宽的戒尺结结实实地在仪音的臀后打了三下。不过仪音虽然自小娇生惯养,但也不至于被打几下受不住叫出来,何况葳阳陆氏家风严厉,他即便是觉得疼了也不会发出讨饶的声音。

温雅见这小东西颇有几分硬气,倒觉得更好玩了,从他面前抽走了《长青经注》而换上了《魏歌》。《长青经注》的语句虽然晦涩,但字还是好写的,而《魏歌》则不同,对于没有专门研读过的人而言,许多字连见到都是看着心里极为担忧,可在监国公主面前他哪里敢有什么小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仪音抄到被这话讲得懵了,想了好几秒愣是没想明白其中道理,然而被起身的温雅按着同仪音并排跪在案前时,他才意识到公主这话本就不是为了讲道理的,而只是找个借口连他一起惩罚罢了。

只是温雅的力气属实不大,这三下戒尺不像是打,却像是颇有些亲昵地在两个小美人挺翘的臀上拍了三拍。

仪音挨拍的时候还庆幸公主手下留情,可余光看见好友用手撑着膝翘起臀等待公主“责罚”的模样,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而不由得脸上浮起热气来。

果然,温雅接下来说道:“这戒尺着实沉得有些费手。不如这样,你们俩轮流抄《魏歌》,谁抄错了就脱一件衣服,然后换给另一个人继续抄。”

话说到这份上,即使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因此仪音和宁章都颇有些惊慌,看这周围中虽然没有别人,但摘星阁的大厅很是宽敞明亮,又是做学堂用的庄严之地,让人很难想象竟能在这里做那种事情。

“怎么不抄了?先各脱一件。”温雅命令道,“脱哪件你们自己选。”

好在今日天气已有些转凉,两人又是专门打扮过的,穿的衣裳并不算少。只是在学堂里脱掉装饰用的云肩,也称不上多么放浪。

而在脱了一件之后,被换到的宁章便连忙开始抄写,生怕抄得慢了就会被叫住再脱下一件。

温雅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看着,也不去凑近了盯他笔下的失误,毕竟她知道在这种情形下若是抄写出了错,以这两个小东西的城府必然是掩盖不住的。

果然,尽管已经全神贯注地抄写,宁章却因为之前受到之前背诵的篇目影响,在抄到便乖乖地自己将外裳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棉质中衣。

看他脱得如此痛快,原来是在这初秋时节竟已经穿了三层,而且中衣都是如此保守的款式,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看出些少年人初熟的线条。

宁章抄出了错,就换到仪音继续。

而仪音之前就抄错过,此时接手更是害怕,再加上这《魏歌》里的许多字属实都是他不认得的,又为了不再出错,只能一笔一笔地对照着画,抄写的速度自然慢了下来。

温雅见他如此拖时间,便直接拎起戒尺在他臀上拍了一下:“写快些,别磨磨唧唧的。”

仪音没料到这下挨打,不由得轻呼了一声,手里的笔也在纸面上留下了不和谐的一道。

不过温雅并没有因此再多责罚,而是抽出他面前的书扔给了穿着中衣的宁章:“你来念,让他跟着写,兴许还能写得快些。”

宁章这下可被吓得发抖,他昨天只学了其中一首诗,其余的部分仍然多的是字不认得。况且即便是他能读得出来,仪音也未必就知道如何写,毕竟《魏歌》中收录诗词的年代久远,许多字到现在已经变了用法。

但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不能忤逆妻君,更妄论他的妻君可是本朝监国公主。宁章值得硬着头皮往下念,才念了一句便遇到了仪音不确定的字:“等等,这‘騱’是溪流的溪,还是稀疏的稀?”

宁章刚要答,就被温雅一戒尺拍在臀尖:“不准提示,让他自己想。”

此处根据前一句便能推出应当是种拉车的牲畜,然而仪音却不知道“騱”字,显然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他自己也知道这个字肯定不是“溪”或者“稀”,但一时半刻也想不出来有哪个字填上去能读通的,不禁急得额上冒出了些细汗。

“脱吧。”温雅凉凉地说了一句,还在纠结的仪音只好将手里的笔放了下来。幸好他今天和宁章一样都穿了颇厚实的中衣,此时脱得也不算扭捏。

然而温雅却又接着对宁章说:“你也脱。书是你带的,字也是你念的,他写不出来,自然也有你的责任。”

宁章愣了一下,却也没有产生丝毫反驳的想法,只是想到自己若是再脱便只有亵衣了。但仪音却据理力争道:“殿下,这句宁章是会的,过错全在奴自己,不应连累了旁人。”

“你的意思是,他不脱,你脱两件?”温雅笑问。

仪音也不想再将中衣脱下,但他又想到宁章是受他怂恿来的,而且是那般保守规矩的性子,若是今日在学堂里露出了身子,以后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于是他连忙道:“好、好的,奴愿意脱两件。”

可温雅却不等仪音解中衣,就将他已经脱下的外裳扔了过去:“脱两件可要指定了。你把这穿上,改脱中裤和亵裤。”

仪音吓得倒吸了一口气,若是他能早些料到要脱亵裤,肯定不会主动帮宁章担这个责罚。然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且若在监国公主面前反悔便是欺君之罪,仪音也顾不得后悔,连忙将那外裳套上,而后小心地拉住下摆遮着双腿,再慢吞吞地将中裤和亵裤一起褪了下来。幸好他今天穿的外衫下摆颇长,还能将光裸的双腿挡个七七八八,从外面只能看到一端白皙纤瘦的脚踝。

仪音跪在案前,装作在监督宁章继续抄《魏歌》,手里却一点点将袜子向上拉,试图多盖住些许脚踝上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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