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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隔裤子踩j儿/这双脚挺会伺候男人的/想上男人吗

 

孟绍安这辈子都没被人咬掉过耳垂,更没人敢有胆子在他头上撒野。

他阴着脸,用手指捂住滴血的耳垂,眼神恨不得把面前的许淮咬死,脸色满是阴鸷,触及到许淮被鲜血染红的唇瓣,下腹的火又猛的蹭上来,喉咙动了动,溢出破碎又冷冽的嘲讽:“挺有劲儿啊。”

孟绍安承认他就喜欢这样的爷们,操起来肯定很爽。

他的视线在许淮挺拔、略带薄肌的身材上来回打转。

许淮把双手交叠在一起,晃了晃手腕,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他摇了摇脖颈,一双凌冽、冰冷的双眼静静的看着孟绍安:“打你,绰绰有余。”

这会儿他的身体倒是缓过来了,酸痛麻胀感逐渐散去,上前猝不及防的就把孟绍安踹倒在地。

脸皮狠狠的贴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他想站起身又被许淮略冷的手掌按倒在地,腰腹处又重重挨了几拳,疼得他闷哼几声。

“这回知道疼了?”

孟绍安听到许淮在冷笑,清冽的声线像落在石阶上的玉石珠子,带着沙哑的低迷又十分好听,刺激的他心痒难耐,忍不住想抬脸多看几眼对方,却又被手掌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么想上男人?”

许淮一脚就踹在他的裤裆,球鞋跟部有点硬,狠狠碾磨那脆弱的男性部位。

“啊!”

孟绍安低呼一声,皱紧了眉,只觉得裤裆的性器被狠狠碾磨,这鞋尖又挠人的连带着阴囊处也照顾得很好,不断打圈按摩,就像是给他做手活一般,弄得他心痒难耐。

真想把这双鞋子脱了,把这脚连带袜子按在自己硬挺的鸡巴上。

孟绍安也笑了,出言嘲讽:“你这双脚挺会伺候男人的,脱了鞋就更好……唔!”

鞋尖连带鞋跟隔着裤子布料,狠狠的踩在他的性器上,刺激的他脸色发白。

“嘴再贱,这根鸡巴可就要被我踩断。”许淮的声音冷的像杀人。

哪怕是命根子被人踩着,还被人骂着,孟绍安依然觉得许淮这劲儿挺拿人的。

他喜欢性格清冷、脾气不好的人,更别说这人还是个校霸,寸头的样子别提多有男人味儿了,而且五官也俊美深刻,下颌收紧的干脆利落。

孟绍安突然觉得,关于对方刚才咬掉自己耳垂的事儿,他也可以不计较,好像流了不少血的不是他一样。

孟绍安耳朵被许淮咬掉的事很快传遍了全校。

毕竟有不少人看到他捂着耳朵被停在校门口的豪车接走,家庭医生也跟在一旁备好了。

许淮拖着被打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冷笑着冲远去的豪车屁股比了个中指。

他又狠狠往垃圾桶里吐了口唾沫,擦了擦嘴。

妈的,真够恶心的。

他被孟绍安这傻逼在他嘴里亲了半天,味道到现在还挥之不去。

但他咬掉了对方的耳垂,也算是扳回来一局,没那么憋屈了。不然真被一个男人吃了豆腐,估计今晚睡到半夜都要气的要死。

许淮去医务室处理伤口,没多久,闻雀便立刻赶来,一张精致怯懦的小脸上满是担忧和紧张,在看到许淮才放松下来。

“淮哥你有没有事啊?我听说你和人打架……”

他的话停住了,因为看到许淮被鲜血染红的唇瓣,这一看就是被人咬的。

身为直男老大,许淮肯定不能在小弟面前失了面子,便随意的擦了擦嘴,云淡风轻的说道:“不碍事,我被打疼了不想喊,就咬了一下嘴。”

闻雀也不知信了没,紧张的走过来又向医生询问他的情况,得知没骨折,就是需要好好休息,这才放下心。

他被打成这样了,还是回家修养比较好。

王龙给他请了假,又找了几个小弟帮着搀扶,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吐槽:“淮哥,这新来的富二代什么来头?敢把您打成这样!也就是我收的消息晚了,要不然非带人把他屎都打出来!”

许淮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抬手就打了一下他的头:“别他妈乱找事,那富二代家里有背景的,招惹了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虽是个高中生,但也不傻,学校里哪些人该惹,哪些人不该惹,他都门清,多少也都从同学那边听到过风声。

季游、唐耕雨和孟绍安这些人,自己最好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他和这些小弟们都是无权无势的普通人,这些傻逼权贵随便一根手指都能把他们碾死。

真他妈服了。

许淮想到这儿就觉得不痛快,让王龙给他根烟,叼嘴里正准备点火,又被身旁低着头、帮他背书包的闻雀制止了。

“淮哥你受伤了,不能抽烟。”

王龙是听说过许淮最近收了个小跟班,老大的事他管不着,但多少存了点好奇心,眼神不住的往闻雀这边瞟。

“淮哥,这小孩还怪听你话的。”

“我叫闻雀。”瓷娃娃脸的少年糯糯的开口,像个小姑娘似的,说着他就从书包的盒子里掏出一根棒棒糖,递到许淮嘴边,“吃根糖吧,别抽烟了。”

许淮不乐意被人管,但这会儿他烦的很,一想到自己被男同摸了腹肌、亲了嘴就浑身不自在,心想着只要这傻逼富二代不主动来招惹他,自己也不会去搞他。

王龙和几个小弟把他送回家,又让闻雀好好照顾着,打算去学校找班里那群见风使舵、污蔑诋毁他的人算账。

他们临走前,许淮靠在床边,叼着嘴里橙子味的棒棒糖,冷冷耷拉下眼皮:“别做的太出格。”

犹豫了一会儿,他还继续说:“有几个贫困生,不管是出于经济情况还是什么,他们收了孟绍安的好处,也是有苦衷,没必要为难他们,至于其他人……你看着办吧。”

许淮性子冷淡,与班里同学也无来往,但也不代表是个能被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他从来不主动惹任何人,也希望别人不来惹他自己。

可要是有人犯了贱,非想把脸往他身上凑,倒也不介意给对方一拳头。

王龙应了一声便带着兄弟们出去了,只留下闻雀给他做饭煲汤。

身体受了伤,许淮自然变得馋嘴了不少,便想着吃排骨汤、红烧鱼什么的。

正好闻雀什么都会做,一口答应下来就出去买菜去了。

许淮独自躺在床上,嘴里的棒棒糖化了想换一根,心想这新收的小跟班倒是挺贤惠的,多留他一阵子也挺好。

突然,门铃响了。

许淮啧了一声,披上外套去开门,一边去拉开门把手,一边嘀咕着:“买菜这么快就回来……”

他的话停住了。

门外站着季游和唐耕雨两个人。

季游还是一脸冷淡的样子:“来看看你。”

他旁边的唐耕雨怀里捧着一束百合花,温润无害的五官轻轻漾起舒缓的笑容,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银框眼镜,又朝他挥了挥。

“嗨。”

许淮这一刻真想把这两人赶出去。

他嘴里叼着糖,眯着眼睛看向他们,手把着门一副不让进的样子:“有事吗?没事走人。”

季游的眼神暗了一下,又很快看向他,抓紧了肩上的书包带:“老师布置的有作业,我给你拿过来。”

他这话让许淮觉得可笑,自己都多长时间没做过作业了,用得着搞这一套吗?

“不劳你费心,好好学你的习,不该管的别瞎管。”许淮的话毫不客气。

虽然季游之前也算是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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