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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行Y其二

 

是出于客套。

若非迫不得已,他不想当这劳什子辽东王、管这一大摊子事。

若是只需打打西边、北边的蛮人便好了,若是连这都不需便更好了。

当然天底下没有所谓的“万事如意”,他若无此等“迫不得已”,又会有旁的“迫不得已”。

她没忍住笑了笑,先前佯装垂泪时的不快已经彻底消散。

饭毕漱罢口,见他仍自顾自饮着酒,但双眸清明,冷白的面上则只透出一点薄红,看来酒量是真好,一时兴起,双手攀着他肩头,仰着头对他道:“好哥哥,我尝尝你饮的酒。”

“嗯?”

他把酒坛放落一旁,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她探出小舌,在他唇上t1an了一口。

“唔……”男人的喘息瞬间重了起来,双臂将她后腰往怀中重重一压,原本偏清冷的声线低沉撩人,“哥哥唇上可没几滴酒ye,宝贝儿来哥哥口中尝尝?”

兄妹俩你侬我侬初现苗头的工夫,嬷嬷叹着气带着侍从们退下了。

封从垂下脸吮住妹妹的下唇,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扣紧她肩背,强势地将她压紧在怀中,使舌尖往她口中试探,意yug出她的小舌。

她便闭了眼,由着小舌被哥哥g扯到口中,几yu要把她吞下喉一般,裹着她重重x1shun。

酒香气霎时冲到鼻腔,她方知他饮的酒还挺烈挺浓的,但味道不错,香醇厚重。

她推开他,“你这酒太烈了。”

说是嫌酒烈,其实是他吮得太用力,小姑娘初次接吻未预料到此况,有些慌乱。

但他旋即扳着她的颈子将她双唇叼回口中,掐开她唇瓣,大舌闯入她口中肆意掳掠,几乎扫过她软neng腔壁每一处,x1g她口中每一滴清涎。

越吻越燥,封从手不安分起来,不知不觉便覆到妹妹x前,望那软绵绵的所在捏了下去。

隔着她的袄子捏得不够快意,大掌扣紧她后脑,另一手却悄00自她领口伸了下去,只隔着薄薄的中衣一掌握满妹妹暖呼呼挺翘翘的n儿。

“嗯啊……”

他手上也不知收着力气,封容疼得从蛮横但又酣然的吻中醒过神来,偏开头躲到他颈窝里,又去推他握在她身前的手。

见她抗拒,他乖觉着暂且把手ch0u了出去,却反恶人先告状:“妹妹的犬齿险些割破我的舌头。”

不过他话也不假,她口中小虎牙的确尖利的很。

似乎想证实所言,他探出殷红的舌,她指背轻轻推了推他舌尖,又0到他唇角,拇指指腹蹭入他口中,在他齿尖磨了磨,“你犬齿不也很锋利?”

他微微仰着头,驯顺的小狼崽子一样乖巧地张着口,由着妹妹拿捏着他下颌和唇角,“可划破妹妹了?”

她摇摇头,指腹却被困在了他口中,这冷憨憨裹着她指腹便t1an弄起来,她忍着痒意用力ch0u出手,佯怒轻捶他x口一下。

他一掌经由她小腹慢腾腾滑到她shangru下沿轻轻拢住,“哥哥就轻轻00好不好?”

“不好。”她握住止住他的手,“该要走了。你是东道主,还要我这客人提醒你行程。”

“也是。”封从总算反应过来,又思及她方才说今夜晚他陪她睡,该是怎么个睡法?她还会反悔么?她若要反悔,他是纵着,还是不能依呢?

他借口微醺,回府时同她一道乘马车,说是“若神思迷醉一头从马背上栽下去便不好了。要么说军中禁酒,酒后易误事。”

封容却甚是了解他,很快猜到,这小废物怕不是一开始便想跟她一起乘车来着,还急切切掀帘子就进,怪不得她说想出去透透气时他愣了会儿,偏着头问他:“你一个军旅之人,该不会嫌骑马冷吧?”

“倒也不,”他唇角g了g,“可骑马哪有驾车舒服。好b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

“堂堂辽东王,说出这等话来,不怕被人笑话。”

她指尖点着他鼻尖斥他,心中想的却是,这样一个冷憨憨、小废物,却要独力支撑辽东,实在太可怜了。

想到自己正在骗他,并意图把他推进更深的火坑里去,便觉得他更可怜了。

他手再次不安分起来覆到她身前,也便由着他去了。

“好妹妹。”他一面咬着她后颈,双手拢紧她身前两座r峰打着圈儿r0u弄起来。

她究竟年岁尚小,身t还没长熟,说是r峰,其实还不过是两枚桃儿,虽已初初翘起,却不过小小、瘦瘦的一方,他一手轻易便握全一只。

“好妹妹,哥哥给你0大些。0不大也无妨,你是什么样,哥哥喜欢什么样。”

自己怎么碰都毫无感觉的所在,他隔着袄子0却弄得她瘙痒入骨,桃绯se渐渐爬上她一贯冷然的双颊,口中轻喘也渐渐急促起来,瘦削的脊背紧紧靠在哥哥的怀里,滚烫无b、渐渐渗出淋漓香汗来。

他忽然将她放倒放平在软榻上,他跪到车板上她身前,解开了她的衣襟。“呀……”她抬手握住了他的手。

“好妹妹,我想看……”

“不许看。”她眸中已然潸然,水光融融的,但说出话来还很强势,“在马车上成什么t统?还不够放肆么?该你看时,又岂会亏你一眼?”

妹妹不让,他便乖巧着住了手,发乎情而……虽说早已不止乎礼了——起码解开了她的袄子,隔着更少的布料碰她,触感更清晰些。

他就跪在她身前,双手拢满她怀里两枚软绵的桃儿,同时俯下脸去亲她雪白的脸、颈子和殷红的唇瓣。

行了一路,也便同妹妹这般厮磨了一路。

临下车时,他给她擦着额上、颈间香汗,伏在她耳边低声言语:“晚些时候我再过来,陪妹妹睡觉。”

少年本就偏低偏沙的声线愈发深沉悦耳,g得人心波动荡。

她并没有反悔。

她这个哥哥,外形俊美至极,皮囊不能更好,声音也好听,t魄更不用说——说他是大楚第一高手或许抬举他了、但也差不离了,虽说不如她表哥聪明,但她的确更喜欢他些。

更不必提,他姓封,这天下,只有姓封的人能接到手中,即便他不是她亲堂兄。

待封容这边安置得差不多,已经一更天,是可以安寝的时辰了,封从巴巴地便过来了。

他来时,妹妹已经洗漱完毕,身上脱得只剩粉yanyan的小裹肚和中k,正拥着锦被。

目见霞绡遮掩不住之处,她一小截纤白光洁的膀子和背脊,便是一呆。

她朝他辗转一笑,身躯往锦被里缩了缩,正坐在她身旁应当是准备服侍她入睡的嬷嬷,更是直接扶着她躺卧到枕上,将她的躯t尽数隐藏到衾被底下。

他这才回了神。

“哥哥换了寝衣便过来床榻上吧。”她道。

他便去到外间,着近随服侍他更换好寝衣,掀开已经尽数落下只虚虚掩着的床帐,半卧到她身旁。

正想撩开些衾被,好生瞧瞧妹妹,侍nv已然将床帐掩得严实,帐内一片昏暗。再然后,帐外的灯烛也尽数熄灭,侍nv们步履齐整悄声退到了外间。

罢了,他沉沉吐出一口浊气,瞧不成便瞧不成吧,好歹能0到妹妹一整晚。

他进到衾被中,将小姑娘软软的躯t抱个满怀,大掌抚在她光0的背后,轻易便触到一条细细的带子,常年捉刀和握火铳的手上积着厚茧,粗砺的指腹悄悄0到那根带子中间的结内侧,进而捻上了绳结的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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