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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偿()

 

。”

“现在都不算数了,是吗?”他很是无奈。

他一路虔诚吻下,至她湿润的腿心,张嘴用舌尖勾她凸起的一点敏感。

“嗯……”她下意识挺动腰肢,青涩的身体经不起撩拨,一股热液从穴口涌出。

被强塞的欲望如毒蛊,一点点啃噬着她的自尊与骨气。

在他温暖的舌头灵活地舔弄挑逗下,她双手难耐地抓住他的宽肩,嗯嗯啊啊地低声吟叫。

快感堆叠到顶端后终于冲断某根弦,她动情地上扬了声调。萧煜被她喷了一脸,舔着唇角笑着抬起头,拇指蹭掉些许蜜液,欣赏她在自己身下情迷意乱的模样。

“宝宝,舒服吗?”

他手指送入她的穴中浅浅抽动,付宁喘着气,尚存一丝清明的眼中带着厌恶瞪他。

萧煜微怔,他故作慈悲,松开她,退身在床尾,语气温温柔柔:“我放开你,不要用这个眼神看我。”

而付宁翻过身拼命挣扎着要下床,才朝床头爬动一寸脚踝便被大掌握住向后拽去。

他低笑着碾碎了她的努力,欺身上前固定住她的腰臀,不给她任何反应的余地便操入她微张的花穴一插到底,紧致软嫩的甬道让他舒服得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喟叹。

“宁宁……”他压下身子以仁慈的姿态来宽慰她,吻她。

身中毒素的付宁并未感到疼痛,下面因为得到填满而不断地调教着神经叫她接纳自己的快感。

付宁看着枕头上自己掉下来的眼泪,晕深的水渍像一个个洞,烧穿了迷离,苦苦自拔。

她绝对要灭了这个蜘蛛精……

萧煜掐着她的腰开始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炙热的茎身撑得她里面发涨,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找着她的敏感点戳刺,每次的顶弄又重又凶。

她被操得汁水四溢,肉体撞击时响亮可闻。

“嗯、嗯啊啊啊。”

“哈啊,宝贝,我的宝贝,”萧煜挺动着腰,插得越来越快,“哥哥好爱好爱宝宝。”

“哥哥好想你,一直都很想你。”

想你,付宁从他嘴里听过太多次,多到她数不清,他永远都在说想她。

她只思绪一瞬,又被他拉入肉欲中沉沦。

想到他此刻摸到的是实实在在的人,而不是缥缈的幻想,萧煜兴奋得眼角湿润,低下头一口咬在她肩头,继续给她注入更多的毒素。

肩还不够,他把她翻过来,又把妖化的尖牙扎入她的乳房、胳膊、腰、大腿内侧……

疯狂地制造咬痕与吻痕的同时又克制到极致地注意着每次注入的分量,确保不会伤害到她的身体。

付宁被咬得酥酥麻麻,只知道用手软乎乎地推他。

他亲她的额头,凝睇她渐陷惘然的眸:“宁宁爱哥哥吗?”

他要她点头,于是捏着她的下巴上下动了动。

靠着自欺欺人得到爱意的萧煜酣畅地欢喜,推高她的双腿,深深埋入她的身体前后耸动。

“想起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忘了我。”他得寸进尺地央求着。

“宁宁,宁宁……”

付宁急促的喘息和他同频,在激烈的交媾中两具交织的肉体攀至顶端,她只觉得他的东西抵在身体深处不住颤动,射出的一股浓而热的精液融在她大团倾露的春水中。

短暂的圆满后,她还是好热,好痒。

萧煜亦觉不解渴,睨了一眼方才自己射的时候她在他手臂上抓出的几道红痕,弯起眼眸贴着她脸颊逗她:“要是怀了一窝小蜘蛛怎么办啊,宁宁不是最讨厌蜘蛛了吗?”

付宁不予理睬,迷乱地伸手向下去摸自己,被他使坏捉住手阻止。

“要不要给哥哥生小蜘蛛,嗯?”

“其实蜘蛛很可爱的啊。”

他知道她一直在杀死他派去监视和打探她的蜘蛛。

她讨厌他。

她肯定想杀了他。

他生性卑劣,计较得失,她的身心他都想要。却因为些许差池弄丢了她的信任和喜欢,他怎不懊恼和悔恨。

还给我,还给我。

萧煜眼中带了几分戾气,他再度插入她的穴中,撞回往外溢出的体液,他把女孩骑在身下大开大合地耸动,集中攻略她最敏感的地带。

他叼住她的一只乳尖,舌头刷着乳晕,任性地嘬出声音,牙齿剐蹭嫩肉。

“嗯……轻点。”她眯着眸子唤道,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黑发。

“以后不许再丢下我。”他迷恋地用唇印在她的嘴角。

他心血来潮:“宁宁发誓好不好?”

感觉到他不动了,付宁两条腿不安分地蹭他的腰,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也没办法去在乎。

“发誓你一辈子都会在我身边,爱着我。”

他捏捏她的脸颊,“说啊,宝贝。”

她皱着眉头,手上推着他的胸膛,却抬腰来渴求他。

长久的郁结一点点被拆散成铺天盖地的偏执与占有欲,轻易就让萧煜入了魔。

他掰她的嘴巴弄她的舌头,迫不及待:“说啊,为什么不说?”

“难道又要丢下我消失吗?”

“想都别想,付宁,你哪也去不了。”

他放完狠,又低声下气地哄:“宝宝,一句话而已,说给我听好不好。”

付宁难受得直摇头。

萧煜被惹红了眼,一瞬间无数个难捱的日夜在眼前闪过,像尖刀捅得他鲜血淋漓。

他大口地吸着气,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收紧的同时身下更加卖力地操着。

她无力地扒着他的手,小脸痛苦地皱在一起,忍不住夹紧下身。

这一夹夹得他呼之欲出,边掐着她的脖子边俯首用力吮住她的唇瓣,狠插数下顶住子宫口再次射了进去。

付宁胸口急促起伏,眼神还是格外迷离,看着他软软地说:“不要了……”

萧煜没有听到她的誓言,阴森森地笑了笑,随后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牙齿碾她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哥哥还没操够呢。”

她在毒素的刺激下与他承欢,被迫接受他的一次又一次浇灌,他将带有诅咒的独特淫纹覆在她的小腹,让她永远只能属于自己。

付宁会爱他,他深信不疑。

童谣在脚印里漫过乡野山间,她在少年的后背上闻他递过来的一束山茶。

她凑上去,花瓣里忽然爬出一只长脚蜘蛛,她惊吓得叫出声。

是梦。

醒来了,她却在蜘蛛的怀里,他还睡着。

付宁揉了揉眼,夜晚的记忆与她拥了个趔趄。想起他对她做的事,她皱起眉毛推他胳膊,男人却把人搂紧了,缓缓睁开眸子,带着些许惺忪,懒洋洋地看着她。

尽管他没开口,可是她知道他说的是,她逃不了。

下床,沐浴,穿衣,今天她要去做家教。萧煜没干涉她外出的自由,开车送她,到了地方要她亲亲她才放她下车。

付宁忍着恶心将唇向他挨近些,敷衍地蹭下他的脸颊,算是了事。而他冷哼一声,托住她后脑亲得人晕头转向了才罢休。

吻够了,摸摸她的头,伸手紧紧她的围巾,开锁放人。

付宁不服气,剜了他一眼,迎着风走进单元门,进电梯,按按钮。

多久了?也有两个月了。

上大学来,萧煜使了些手段让她不得不和他住在一起,白天她去上课,晚上只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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