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神。
“不能下去,老大,他们人太多了, 我下去, 你在车上。”
余鱼没回六子, 只说了个单字:“下。”
当这次对峙发生的时候, 徐宁砚是笑着的。
只是这次的笑容, 再没有那次在花园里散步时的胜券在握,而是如同一盘散开来的砂石,看上去有种崩溃的癫狂,从他那凌乱的,被白光一照张牙舞爪的头发,便能看出来。
徐宁砚比余鱼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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