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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在溪着急地喊起来:“喂!你们外面的,能听到我说话吗?!要多少钱,你们让我给我哥打电话!我哥和我关系很好,只要听到我声音,我哥会给你们钱的!”
有脚步声在朝关着他的屋子靠近。
严在溪拼命摇晃脚上的铁链,试图在绑匪进门前挣扎出来。
吱呀——
门被缓缓拉开。
随着缝隙渐大,更多的白色光线从门缝里渗透进来。
屋里没有开灯,男人站在完全敞开的小门前,背后亮起的光源照出他高大、危险的轮廓。
严在溪咬牙挣扎地幅度更大,他徒劳无功地用尽全身力气拽动被铐在铁杆上的脚链,冰冷发出泠泠的脆响。
“小溪——”
男人的身体没有动,他陡然出声。
严在溪紧促跳动的心脏戛然一停,认出了他的声音。
不可置信地缓慢回过头去,眼皮痉挛着颤抖,严在溪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颗泪珠就悬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光影中,那道漆黑的人影疑惑地歪了下脸,背后更多的光像钉子一样,凿进房间,他发出极轻的笑。
“你要到哪里去?”
严怀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