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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捡到两根的宝贝做梦被C得鬼迷日眼|梦交兽交

 

要死了,要窒息了。

叶平央已经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这是不是梦境了,他只渴求眼前的男人能赏赐他一些氧气,让他能够勉强得维持住昏沉的大脑。

原弈的尾巴卷动着往空中舒展,抖动的蛇尾处有两个看起来像是棒球棒那么长的肉棒,肉棒周身还透着些细小的肉刺,两根大鸡巴直挺挺地摇曳在半空中。

小肉刺的粉嫩的颜色在深紫色的肉棒衬托下显得更加可怖,很像食人花为了勾人而点缀了些嫩花一样鬼魅。

下半身脱离了束缚的叶平央赶忙弯着腿,双脚用力的顶起想要挣脱原弈的压制,紧实的臀部肌肉一览无余。

“啊---”

叶平央觉得自己的小穴里挤进了个带刺的庞然大物,那个东西一下子扎进了叶平央的阴道深处,小腹也被顶出了个小包。那个小包一下出现,一下又随着原弈挺身的动作出现。

叶平央明明已经不是处了,平时来兴致也给自己插入震动棒棒自慰。但是大概是因为适应不了这么大的异物,鲜红的血液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而带了出来,流在了叶平央的腿根,又蹭到了原弈精瘦有力的腹部沟壑。

“好疼,放开我。”

“一会儿就不疼了。弟弟的鸡巴再插一会儿就不疼了。哥哥忍忍,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因为疼痛而抬得更高的腰肢反而让原弈钻了空子,他一只手扣在叶平央的侧腰处,指尖深深地扎入没有多少肉的腰窝里控制住对方。

然后又带着点讨好的亲吻覆在叶平央的嘴唇上,口齿不清地说:“哥,好热啊。我下面好热。还有一根。”

说着,他另一手游移着往小穴后头没开苞的小径里探去。那条小径更加难以通行,好像是荒郊野地,无人开发。

于是,原弈又抽出手指,三根一起插入叶平央溢满口水的口腔里,不停地打转搅弄,搞得叶平央又觉得胃部开始翻滚恶心。

粘了水的手指又探到了那处小径,这回入口处湿润了,食指已经顺利的进入,然后中指也探了进去。原弈的蛇尾抵住叶平央的膝盖不让对方合拢。

入了四指,原弈另一根肉棒的马眼处早就已经湿得一片狼藉,带着湿润的肉棒,他抽出手指,把紫红色的龟头顶在穴口处。

“别!求求你。别用那里。”明显感受到肉棒顶在尻眼上的叶平央已经意识着原弈想要干什么了,他满脸通红地央求着对方放过自己,前面的小穴已经很疼了,他不敢想象用这么大的玩意儿插到后面是什么撕心裂肺的疼痛了。

“别怕哥哥,会舒服的。”

“求求你,求求你。你想要什么,钱吗,我全都给你。”

原弈停顿下,回答:“我不要废纸,哥哥。我要你这块宝玉。”对住小洞,他慢慢地挺腰,把坚若磐石的硕大带刺棒球棒子送到洞里。

叶平央尖叫一声,他要死了。身体中间像是被一个棍子钉死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这种感觉比老头之前拿黄瓜玩弄他的小穴要痛苦得多。不对,压根儿不能比较,如果说那个是开胃小菜,那自己身体里的棒子就是饕餮盛宴。他吃不下也不想吃。

原弈低头看洞口的褶皱被撑得透明,仔细看还有些细小的裂口,但是没有流血。于是放心大胆地开始冲刺,大开大合的冲撞那处小径,像是要给这幽静的小径开辟出一条康庄大道一样。

“嗬慢点”叶平央被肚子里的硬棒子弄得痛得摧心剖肝,腰肢小幅度地跟着对方的频率扭动着迎合,想要减轻痛感。

这样的姿势在原弈眼里就是种邀请。“哥哥的腰扭得真好看,”他箍紧了叶平央的腰肢,迫使对方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又压着鸡巴往上顶。

两个鸡巴都被紧紧地包裹着,来感觉了。兽性的本能反应让原弈失去了理智,他开始不管不顾哭喊着的叶平央,只是不要命地冲撞着两个穴口,一下两下三下,每次都是整根插入,又压着腰身顶出,不带停顿地再次没入体内。

“哥哥后面好紧,你放松。我帮哥哥撸前面的鸡巴。”

原弈挪开头,埋入了叶平央的颈窝,贪婪着呼吸着对方身体上混合着汗水和廉价洗发水的味道。好甜,地把自己绑回来关起来。

因为担心房间的玻璃碴会伤到边慈,施孝玉站在门口,整理了不悦的神情,说:“先下楼,等下我会叫保洁过来。”

边慈冷笑一声,晃着脚上的脚铐道:“怎么下。”

施孝玉拉起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样的脚铐,说:”只要我回来就没关系的。放心吧。”

“没关系?你把我关起来还对我说没关系,你到底是不是需要去看看病。”边慈看到他脚踝上和自己一样的脚铐,倏然坐起身子,朝着门口的施孝玉怒吼道。

施孝玉吐了口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边慈道:“边慈,你要明白这不是在关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是带你回家。”

边慈闻言,嘴角扭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个病态的话他已经听腻了。自打醒来后,眼前的男人就在一直重复自己是带他回家,要改正他的生活方式。这种压迫性的命令要把边慈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他刻意往后退了退,和施孝玉拉开了一段距离,有些自怨自哀道:“事情不一定要发展成这个样子,看你住的地方也不是差钱儿的主,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些有钱的金主,补充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包养我就好了,我的情况你肯定都知道。”

施孝玉还没回来的时候,边慈左思右想,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是感到越发困惑、愤怒,以及对失去对自我控制的恐慌都在不断加深。这些情绪汇聚成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无法克制地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到房间里的物品上。

房间内笼罩着一种沉默——可怕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边慈看到施孝玉的眉头皱起,眼底闪烁着一层说不清的阴影,而他脖颈侧面凸起的青筋,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施孝玉主动拉开与边慈的距离,转身拉过身后的椅子,坐在边慈的正对面。他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目光直视着边慈:“我知道,所以你卖一次多少钱。”

直截了当地撕开所谓的“包养”,用“卖”这个字眼让边慈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自己只是在用身体换取相应的物质,这是一种基于双方同意的交易关系,属于各取所需。

可施孝玉直截了当的用卖字来羞辱自己,边慈不免萌生了些被物化的的感觉。

边慈听到施孝玉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但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静而冷漠的声音回应道:“你想要听的答案,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可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施孝玉俯身,眼睛像钩子一样挂在边慈的身上:“我不介意花时间等你的答案。”

男人变脸的速度太快,边慈不禁想到了被关在地下室的那晚,以他的手段,如果不是老实回答的话,不排除会被他继续折磨。可这要怎么说,有些东西不是拿钱量化的,边慈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无奈踌躇着说出了一个数字:“50万。”

施孝玉微微点头,似乎对边慈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然后,他转移话题:“你看到了房间里的东西吗?”

边慈不解,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是在说房间里有关自己的东西:“看到了,你是不是。”他想问他是不是那种——极端痴迷自己的的私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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