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金主大人开b捡到一只小凤凰
新郎跟别人跑啦。”
好好好,陶叶初一口茶喷出来了。
顿时,堂上响起了窃窃私语,“新郎都跑了,怎么回事”“哎呦,这新娘子可怎么办啊”“新娘肯定也有问题,不然好好的人怎么跑了”……
堂上乱成一团,陶叶初的脸色有些难看,新郎跑了这件事对于一个未婚双性来说已是激烈的打击,再加上闲言碎语,他们可是要逼死这个可怜的人儿啊。
在这个封建时代,不仅对女性残忍,对双性同样,甚至是更为严苛。
小厮在他耳边说,“王爷,鹿家小子已经到外面了。”
陶叶初也知道了前因后果,鹿卿尘和他从小定了亲,在陶含山接新娘的路上过来,有位人儿可怜兮兮凑过来说怀了,陶含山头也不回地跟人跑了。
陶叶初大拍桌子,“逆子!”然后对堂上的所有人抱拳致歉,“此事是我们含山之错,与鹿家小子无关,我们愿意对此事负责。”
“公爹……”娇嫩的声音从轿子中传来,“儿媳愿意等含山回来。”他从轿子中走出来,团扇遮出他的脸,但从白嫩纤细的手指和丰满的身材可以看出是个美人。
陶叶初只好点头同意,将新娘迎进来,自己来招待客人,为了赔不是他喝了几杯酒。
然后送走了所有客人,来到新房。
新娘正躲在屏风后面抽泣着,“公爹可怪罪儿媳?”
“没有,我……”陶叶初连忙否认,深怕这位心思细腻的小哥想不开跳了。
“那公爹便进来吧,替您的儿子揭开盖头可好?”
提起陶含山,陶叶初心里就一片愧疚,只好依他。
他走过屏风,拿起桌子上的玉如意从盖头的下面缓慢挑起。
鹿家,鹿卿尘,不负他的名讳,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如玉的脸庞,贝齿咬住朱唇,肤如凝脂,眼中还带了几滴泪,要落不落,陶叶初的呼吸都放缓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佳人。
“公爹,我好看吗?”鹿卿尘歪着头,眼中划过狡黠,陶叶初木讷地点头。
“那公爹,要我,好吗?”他拉过陶叶初的手抚摸上他的胸,陶叶初的快吓死了,收回手,整个人都在颤抖,转身想跑,陶叶初的性取向是男性没错,但不代表他可以上自己的儿媳啊。
可鹿卿尘哪里会给他这机会,“公爹~”鹿卿尘跳到他的身上,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大有种不死不休地感觉,“我是您儿子的,当然也是您的啊。”
陶叶初喝了酒,脑子嗡嗡的,小腹抽抽的疼,肉棒顿时硬了起来,鹿卿尘自是感受到了,将喜鞋蹬掉,柔软无骨的脚趾附上肉棒,“公爹~来嘛……”
公爹想干死你这妖精,他托起儿媳肥厚的臀瓣,将他压在床上。
“我看公爹可比您的儿子厉害多了啊。”鹿卿尘攀上他的脖颈,闻嗅着陶叶初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下面都湿透了。
陶叶初解开他的衣服,鸳鸯戏水的红肚兜闯进他的眼中,细细的红绳束缚在白皙纤细的腰肢上,色气扑面而来,他沉睡已久的性器立刻树立起来,抵住鹿卿尘的小逼。
他还没有尝过屄的滋味呢,想到此,他的呼吸都炙热了几分,喷洒在鹿卿尘的脖颈处,
陶叶初吻上他的唇,顺着他姣好的唇瓣舔舐着,谁知这小妖精撬开他的唇,将滑腻的香舌探入还拉扯出他的长舌,紧紧相贴,扫过他每一个角落,陶叶初想着可不能被他比下去了,用力地吸食他口腔中的甜液,让他脆弱的内壁鼓起舌头的形状,模仿着抽插的样子在他的口腔中进出。
两人分开时,拉出了几根银丝,全被他的好儿媳卷入口中,他还含住自己的手指,眼尾泛红,娇俏抚唇,“唔……嗯,好甜啊……公爹真是老当益壮啊……”
陶叶初嘴角一抽,老?自己会好好教训鹿卿尘,知道什么是尊老!
陶叶初从肚兜上面一拉,巨大的乳房跳跃出来,浅粉色的乳珠映入眼帘,白花花的都晃了公爹的老花眼,饥渴的公爹一口含住,满足地喟叹,吸得啧啧有声,乖巧的儿媳搂紧公爹宽厚的肩膀,让乳珠更深入几分,公爹经验果然丰富,对着他的乳头又吸又舔,他简直要爱死那条灵活的舌头了,能将他带入无尽的快感中,直到快要窒息时陶叶初才吐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水淋淋的,儿媳甜腻地叫着,“公爹,另一边……”在美色的诱惑下,公爹照着做,手也很不老实地扒下娇气儿媳的裤子,浅粉无毛的小肉棒湿漉漉地弹跳出来,两条柔软细腻的腿躺在红色的床褥之中,鹿卿尘还不知廉耻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将淌水的小逼露出来给他今天的新爹爹看,小逼在公爹的注视下水流得更欢了,打湿了床铺又被床铺吸收了。
臭不要脸的公爹发现自己真装,那粉嫩色的屄翕张,分明在盛情邀请他!
这美妙的胴体每时每刻都在吸引着陶叶初,陶叶初并拢鹿卿尘滑腻腻的两条大腿,将自己硬的发疼的肉棒插入两腿之间,这腿真是好看极了,洁白无暇,陶叶初用硬的发疼的肉帮摩挲着他的下体,“好多水啊,都打湿我的衣服了。”陶叶初起唇反击,“唔,那这么湿了,公爹……”鹿卿尘白皙修长的手指挑逗似的划过他的喉咙,感受到喉结在他的手下滚动,他的眉眼都笑弯了,“还不进来吗?”
陶叶初解开衣服,把着自己的大肉棒,抬起儿媳的下巴,“大不大?”大肉棒在小逼那里磨了磨,水多到可以把肉棒洗一遍了。
鹿卿尘舔了舔唇,“大,公爹的屌好大,啊!……”鹿卿尘话都没有说完,大屌就凿了进去。
鹿卿尘哪怕再孟浪也是第一次,被开苞的疼痛袭来,脸都白了一个度,陶叶初也很难受,小屄里面的肉把他夹得死死的,让他难以抽动。他粗粝的双手滑向丰满的大乳,将乳珠都摸的红肿挺立在空气中,见时机差不多了,换上火热的口腔,狠狠一吮,下面就淌了水,鹿卿尘也咿呀不断,两条长腿盘在公爹腰间,用柔软的大腿内侧摩挲着他,鹿卿尘很是清瘦,精致小巧的肚脐眼收缩着,陶叶初难以自持地一路向下舔舐它,瘙痒感从那里袭来,鹿卿尘难耐地躬起身子,大逆不道地在公爹的背上抓出几道血痕,脚背绷得紧紧的,像是一根马上要断掉的弦。
“你就这样饥渴!真骚!”陶叶初愤恨地拍打着他的屁股,啪啪几下,屁股就红了一片,鹿卿尘扭着腰哀求着,“公爹,我的好公爹,别打了,打坏了待会谁给你爽啊。”这个时候,他还在卖弄着风骚,公爹打得更狠了,白嫩的臀瓣上满是红痕,是公爹对他不贞的惩戒。
陶叶初握紧他雪白的臀部,整根撞击了进去,大屌顶弄着肉壁的每一寸,撑平了褶皱,在鹿卿尘柔软的小腹上顶出了肉棒的形状,从未被探索的身子,一下就变得饥渴难耐,像是要补回这么多年的损失,鹿卿尘被插得忘乎所以,摸上自己凸起的小腹,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只看到红烛在无声地摇曳着,像是要熄灭一般,他到底是初次,害怕还是占据了上风,他摇头抗拒着伏在他身上的人,“啊唔……好酸,好大,不要了……”
上了头的陶叶初怎么会放过他,闻嗅着他身上的传来的冷香,情欲更甚,在他脆生生的脖颈上舔咬,掐住他的腰肢撞击,在湿滑的甬道里尽情宣泄着,“噗嗤“的水声不断,足以见得下面流了多少水,销魂的肉洞已经听话地咀嚼上了大屌,陶叶初太凶狠了,在给儿媳开苞的初夜就将小屄肏的变了形,日后可如何是好啊。
“啊啊!……”粉色的小肉棒终是难以承受,白色的精液喷涌出来,正好射在了两人的交合处,与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陶叶初觉得再也没有场景被这个还要淫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