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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发梦情由(跳过可能会看不懂后面的)

 

上伺候的技术同样不容小觑。视觉与其他感官上的多重刺激对面前的太子施以诱惑,然而胤礽并不着急享用毫无反抗能力的父皇。他仔细检视他的猎物,视线从康熙强掩惊恐的脸,向下寻至胸与腰线起伏的丰腴弧度,在两腿间隐隐漏出张合风光的茂密处稍作停留,琥珀色的瞳仁蕴着沉思,似乎在尝试理解父皇诡谲的身体结构。

康熙强作镇定,趁此机会竭尽喉咙喊叫,欲阻止某些恐怖的事情发生,然而声音掖进可怕的寂静当中,无影无踪。挣扎的无效让他的一双兔耳朵毛骨悚然地从背上弹起,绒毛同刺猬自保般炸开,蓬松如蒲公英的细叶,耻窘在遍躯白肉上浮起一片暧昧的红,身躯欲站起却惧怕被儿子摔落,目光紧盯胤礽,双手下意识在身边胡乱摸索防身的工具,却只摸了两手略扎人的鹰羽触感。

交叠的翼忽而向下塌出弧度,他躯体往下一陷,还未徒劳地尝试尖叫,就被猛地向上交错成小山状的两翼弹起,天旋地转后昏头昏脑地砸在不知何时悠悠闲闲坐了把龙椅的儿子腿上。胤礽摆弄小人偶般将康熙拨转两下,膝盖从他岔开的两腿间顶出,再在他挣扎之前按住他的腰。

待康熙反应过来时,两腿已间隔太子的膝盖分岔到不敢也难以动弹,生怕相比起胤礽太过细弱的骨头被轻易折裂扭断,被按塌下的腰伴岔开的两腿将一张湿润润的肉臀顶起,两团浑圆的脂肉在空中挺立到赤裸全躯的至高处,如同迎欢的小倌;更恬不知耻的,本牢牢在幽谷中藏匿闭合的上下两穴随姿势拉扯,一个朝上一个朝下敞开,下方女穴的潮湿小口正对着儿子腿上袍料启闭,淫荡不谈,胤礽那袍子打起皱褶,竟正有一处凸起虚虚擦着肉唇的边沿,康熙触电般一阵阵颤栗。

康熙挣扎不能,两腿与秘处被撑开的恐惧尽将面上最后一分为帝的尊严拧碎;胤礽鹰翼收拢,仿佛单纯用羽毛为自己的幼崽挡风,在康熙后臀覆下手掌,康熙不胜惊惶地感受到那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整张臀裹透在掌心,甚至将他柔软的腹部都捏握,顿时汗毛耸立,连尾椎上被压在胤礽掌下的小小绒团都无法掩饰惊惧的强烈耸动,蹭得胤礽手上仿佛被蚊子叮了一个小包般瘙痒,但太子既不在乎,也难以理解康熙细小的动作背后藏着极度恐惧的信息。

“您初废儿臣时,没过几日就心生后悔。不然您也不会在儿臣自我争辩时,不仅未加训斥,还为儿臣改善境遇;废后没多久,还在榻上病着就心心念念要说服官员复立儿臣;更不会还未复立,就在外国人还在宫中察闻听探时,称呼儿臣为太子。”

庞大的手指似无意识地揉弄手中小东西的下体,指尖将柔微的小小尾巴球压得大幅度变形,随意将两团白皙的臀肉及肉实的大腿搓扯得柔塌圆凸成各种红彤彤的形状,疼得康熙腰背发颤、渗出些在巨人面前细不可闻的泪花,却只能任由丰满的屁股如柔软的豆点小球般被太子肆意玩弄得火辣辣地疼,玩弄间女穴内的唇肉及小小樱果偶尔与袍褶亲密接触,一阵一阵给予碾压他神经的灭顶快感,蜜汁大大方方滴在衣袍上,形成小小的淫斑。

无法忍受的情欲加剧痛,这场太子无意间玩出的淫刑,折磨得康熙生不如死,被胤礽像捏蟋蟀一样按住的身子却难以挣扭,只能将痛苦闷在心里。

胤礽的音色徐徐自他上方震响,口齿清晰,平缓而冷酷。

“您平日给臣子留下宽仁温厚、不善治人的印象也罢,身为帝王在臣下跟前痛哭嚎啕,自残发肤,做尽丢人之事也罢。但,您可知您在外国人心里留下一个仁弱冒失的形象,他们回去会如何与君主说?这还只是您犯下的错误的其中之一。”

胤礽不急不缓,小指似无意地挤开两团迷你发湿的柔软丰臀,蹭入袖珍臀缝向下磨,指甲狠狠刮过紧阖的后穴,将柔嫩娇小的谷肉割得渗出点血来。

太子的手指本修长而骨节分明,然而于他太小的父皇而言实在难以承受,细弱却实则几乎喊破嗓子的尖叫自下传上胤礽耳侧。康熙试图夹紧的两小团红臀压根无法阻止宽大的指节滑进大敞流水的蜜穴,狠狠一刮至极敏感的小核后猛操进来,撕裂他还未准备好的阴口,搅着处女膜绽破的鲜血操进深处,生生将两圈肉唇撑成一大一小两个紧挨的细圆肉环,顶得他像生孩子一般腹部鼓起,两腿张大,胯部几至变形。

泻出的尖叫声已经高昂到嘶哑,身体被巨物强占的畏惧渗进康熙的灵魂核心,伴生出更深的被从身心两处的内里同时撕碎的恐慌。

胤礽小指随手一转,一捅,咂得蜜液与血流悦耳得响动,痛得康熙泪流满面,只觉所有柔嫩的逼肉都被搅成一个漩涡,抻得几度撕裂,或者被那不时刺割得他哭出一声哀嚎的指甲尖划破。康熙蜜口处本能一耸一耸吞吃胤礽的肉瓣,被蛮操得红肿变形,挂着莹莹的潋滟,红亮亮地泛着淫光。

胤礽仿佛只是进行了一个再平常随意不过的惯性动作,随便捣了两下便从康熙痉挛不止的小小身躯里掏出,在小屁股上抹了两下,将掺着红色细流的淫水都涂上康熙红通通的屁股。女穴瞬间喷出点儿被操出却被巨指堵得未能流出的水液,淋湿了一小块太子的衣袍,两小团肉可怜兮兮地在空中顶着荒淫的反光亮色巍巍打战。

“那些大臣或以为您是病糊涂了在说胡话,然而您真的荒唐地着手准备复立,又在政务上迁从于儿臣,将国家大事视作儿戏。连同更早时刻,毫无必要地在处理索额图时,一反平日仁厚作风将其处死,搅起满朝不忠太子的歪斜议论,看似有意废弃太子,从头到尾却从未真正苛待儿臣本人,反将儿臣供奉如神,这一切只不过只因你——我敬爱的父皇——身边没了我就濒临死亡,却仍任凭自己耍脾气任性,大动干戈,闹出两废两立的笑话。”

冷酷却平淡的叙言句句刺破其父羸弱的心灵,康熙恍然一睁泪眼,在被最在乎的儿子攻击的打击前瑟缩的心还欲逃避犯错的痛苦,挣扎着避重就轻:“索额图妄想离间你我父子,捧你登基成全他增长的野心,如此小人,难道不可杀么?”

胤礽眼含怜悯,嗤笑一声不与父皇作浪费时间的辩论,手掌怜惜般轻轻抚过康熙腰间,分秒工夫身躯已缩小,将怀里一具白花花的丰厚肉体搅进臂弯、双膝压到腿下,托扶康熙胯部边缘以防其挣扎扭动,固定姿势的大拇指掐进保养得滋润的细嫩皮肉,从体型差距至姿势都如同长辈教训幼崽。接着自高处往被顶高的两团挺翘盖下狠厉沉重的大巴掌,揍得一双浑圆晶莹地挂着淫水的小团红臀又明艳地剧烈颤动起来。

清脆几声巨响,完全能将整张臀覆盖的宽大手掌击得小巧的柔软肉团左右弹跳着溅起淫液,肉脂噼噼啪啪颤起一片模糊水淫的红晕,在混着湿意的大力惩罚下大幅度淫贱地左摆右甩,迅速肿红,整张受责的臀愈发肥大淫浪,痛得康熙两腿乱蹬,腰一遍一遍无效地挺冲到儿子有力的胳臂下,燎烧得越来越扛不住疼的屁股仍被胤礽死死固定在半空接受重力掌掴,每一下都几乎要盖出他的眼泪。

“啊!啊!!痛,好痛,保成!”

康熙唤胤礽的乳名,言语中似含蓄着哀切焦虑的恳求,希望胤礽念在旧日他慈爱的爱子之情的份上,对他还剩几分怜惜。

胤礽对康熙向他表露种种弱态习以为常,更对此了如指掌。康熙告诉他自己拉弓受了小伤,收不到他的信心悬不安等等,都是在等着他安慰,表露孝心。他这次要若以前那般再安慰,康熙岂不是要无法无天?

“活了几十年,你仍然天真愚笨得可怜。竟至觉得取悦儿臣,让儿臣舒适愉快,就能让儿臣从善,回到从前。甚至,你将如此幼稚可笑的逻辑昭告天下,就如废太子时告天一般,将你的胡作非为摆给所有等着你治理的臣民看,献给辛苦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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