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
宴宁远紧紧搂着凌央,心里被塞得满满的。能再次拥抱到ai人感觉真好:“小央,就在这边过一段时间吧,我太想你了……”
听着宴宁远絮絮叨叨地诉说着他如何的思念自己,泪水再一次模糊了凌央的双眼。这么ai自己的人,她要和他说再见了。
“宁远……我们离婚吧。”
一瞬间,宴宁远的笑僵在了嘴角,他不可置信地扶着凌央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
想质问她为什么,但是一看到她苍白的面容和痛苦的神情,他就忍不住心疼……
过了半晌,宴宁远才勉强挤出一句:“开……开玩笑的吧。小央,这不好笑,以后不许把离婚拿出来乱说!”
“我是说真的,宁远……离婚吧。”凌央苦笑着看着他,眼角的一滴泪悄无声息的落下。
觉察到凌央并不是开玩笑的,宴宁远的情绪终于绷不住了,他痛苦地捏紧了抓着她肩膀的手,眼中是一片水泽。他开口,声音是那么的委屈:“为什么……这么突然……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
为什么?我怎能说自己已经是亲弟弟的禁脔,若不与你离婚,你就有生命危险?
凌央绝望地想着,并且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任何话,否则下一句一定就是:我们不离了。
她费了一番劲挣脱出来,将放在一旁的离婚协议书递到宴宁远面前示意他签字。
宴宁远红着眼看着她,并没有接过来。
他知道,如果签了,那宴宁远和凌央就再无瓜葛……
气氛就这么凝固着,两人就这么僵持下去,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样的僵局。
这时,一个冷冽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中响起:我劝你乖乖签字,不要耽误我和凌央的时间。
是凌措!
凌央惊诧地看着进门的凌措,心里生出一gu逃避的念头,她不想让凌措出现在宁远面前!
“你进来g什么?”她起身来到凌措面前,想要把人推出病房,却被他反手攥住,随后凌央被他拽着,几步来到了宴宁远面前。
宴宁远一下子就认出面前的这个人是之前餐厅遇到过的男人,他是凌央的弟弟!
他一脸迷茫地看着凌央,问道:“他怎么在这?你和家里和好了?”
不等凌央想出搪塞的话语,凌措便一手把她揽进怀,用一种胜利者的高姿态看着宴宁远,一字一句说道:“我和她已经和好如初了,所以你们的婚姻就没有存在的必要。识相的就赶紧把离婚协议书签了。”
“你骗人!”宴宁远眼睛瞪如铜铃,很显然他被这番话给惊吓到了,“你们……你们明明是姐弟!你们怎么能在一起呢?”
凌措的眼中一片冷然,他看了一眼想要挣扎和分辩的凌央让她乖乖闭嘴,又看了眼宴宁远,慢悠悠的说:“我们是姐弟,亲姐弟。就是因为我们之前在一起了所以才遭到爷爷nn反对。如今我已掌握大局,我再想和姐姐重温旧梦,没有人能阻止!你也一样。”
凌央愤怒地瞪着凌措,这番胡说八道让她无法容忍。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腰就被凌措一把揽过,下颌被他牢牢捏着无法动弹。下一刻,他冰冷的唇便覆了上来,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就将她狠狠吻住,任凭她如何挣扎,都不能解脱。
一对亲姐弟正旁若无人地亲吻着……这混乱的一幕就这么在眼前上演。
此时的宴宁远,已经从震惊转化为愤怒!他扯过离婚协议书,抓起笔开始签字……一份,两份。
签完之后,宴宁远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挣扎着起来,将凌央拉离凌措。
凌央得到了短暂的自由,条件反s地躲在了他身后。
也许是依赖了太久,所以才会下意识的做出这样的举动。
“够了……”宴宁远开口,声音是低沉而苦涩的,“不要再折磨她了……她不喜欢这样。”
凌措的眼神冷得可怕,他看着宴宁远,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嫉妒和恨意。很显然,凌央的躲闪深深地刺痛了他。凌措知道,自己虽然得到了凌央的人,但是却无法拥有她的心。
“离婚协议书我签了。你们走吧……”
宴宁远将手中签好的协议书扔给了凌措,想对凌央说些什么,踌躇了一会后,终究还是说不出一个字。
凌措看着手上的白纸黑字,一把将凌央扯了过来圈进自己的怀里,趾高气扬的离开了病房。
经过了一场闹剧,病房又安静了下来。
宴宁远像是被ch0u离了主心骨似的倒在病床上。他用胳膊遮着眼睛,脑子里全是凌央。一直忍着的泪水终于从他的脸上缓缓滑下……
“小央……”他喊着她的名字,可始终说不出下一句话。
他和凌央认识多久了?整整六年。
前五年,他们一直小心翼翼地在一起,最终在大家的祝福下走进婚姻的殿堂。原本,宴宁远觉得自己可以照顾凌央一辈子的,可如今……
他觉得自己很失败,和她在一起这么久,竟然不知道她心里头还有别人。明明每一天都恩ai都是真实存在的,他差点觉得凌央就是ai着他的。
可如今,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无不在清楚的告诉自己,这场婚姻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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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绝望,上来不稳定,网站总是进不来orz
更两期剧情章,尽快上r0uqaq
宴宁远开始回想当初,自己刚和凌央相遇的时候。
那时候他刚来到桐城,还是一个小白领。因为一次偶然的下班聚餐,他在酒吧里遇到了当啤酒推销员的凌央。
当时的凌央长相并不出众,虽然穿着极短的小裙子来回穿梭在酒吧里卖着她的酒,但是生意却不如同期来的漂亮nv同事。
一开始宴宁远并没有注意到她。凌央抱着一打啤酒来到他们这桌,用g巴巴地嗓音询问是否要酒。可是当时的音乐声太吵,加上同座的男人们有意为难她,便让她问了好几遍。直到凌央问得口都g了忍不住咳嗽起来才作罢。
宴宁远并不是一个喜欢戏弄别人的人,看到同事这样对待一个nv孩,他虽觉得不太好,但也不愿出声。
最后,凌央就在男人们的哄笑中卖了两瓶酒就走了。
接下来,宴宁远的眼神总是忍不住留意她的方向,发现她为了卖酒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现场在酒吧里的男人,多多少少有些恶劣,他们对推销员不是动手动脚,就是大声调戏。
而凌央并不是个机灵的,当一个男人的手伸到她裙子底下去时,她脸se一变,但还是强撑笑脸将啤酒推销到底。
这时,宴宁远的心里有了几分鄙夷,觉得她是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做的nv人。
为了两瓶啤酒,就算是ao扰她也接受。
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地鄙视凌央。但他竟然从此之后跟吃错药一般,有事没事就往酒吧跑。坐在吧台上点上一杯酒,一坐就是一晚。
通常一整晚他都在关注着凌央。
当凌央向他推销酒时宴宁远会假装冷漠地买下,反正不会有好脸se。
只不过凌央从没有在意过。
“为了钱还真是什么都能忍。”宴宁远再次下了这个结论。
他ga0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讨厌凌央,是单纯的讨厌她这个人,还是讨厌她逆来顺受的行为。
终于,在某一个晚上,一切都有了答案。
他为了凌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