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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岑潇从未见过如此暗黑、刺激的画面,眼睛一眨不敢眨,甚至还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都没发觉身后的脚步声。

陆平川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她后知后觉地正要惊呼,就被他捂住了嘴巴。

“嘘——”他笑着,冲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你叫得太大声,被沈蔓听到怎么办?”

岑潇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骂道:“那你还吓唬我?”

她说着,又靠近他的颈窝闻了闻,“你到底喝了多少?”

“没多少。我特别交代了过餐厅了,给我的白酒里都兑了水,只是闻起来有些酒气。”陆平川解释着,目光如隼地看向电脑屏幕,“但是沈学文就不一样了。那‘佛手汤’有五十多度,他可没少喝。”

岑潇听着,重新看向屏幕。只见沈蔓甩开了皮鞭,拧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男人的面容倏地清晰起来。

正是沈蔓的养父,沈学文。

岑潇又看向陆平川的右手,那里正握着一把十分精巧的螺丝刀。

方才,他正是用这把螺丝刀,将沈蔓的房门号,从“1606”变成了“1609”。

计划按部就班地走到这里,一切都在他们的控制中。

当然,除了一点点小意外——

就当沈蔓与陆平川飙车的时候,岑潇正带着周南在 1606 里破解沈蔓的密码箱。

按理说,凡是与代码或网络相关的技术,就没有能难住周南的。可这个指纹防盗系统确实在他们的意料之外——周南刚摸到箱子,箱子便开始发出异响。

好在他的反应够快,技术也过硬,没几分钟就破译了箱子的密码。

思及此,岑潇小声地感叹道:“有惊无险,有惊无险。”

“有惊无险?”陆平川佯装后怕地说道,“媳妇,你都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紧急。如果不是我反应够快,这会儿已经命断赛车场了。”

岑潇摸了摸他的脸,玩笑道:“你放心,如果你真的命断赛车场,我一定会为你守一年寡的。”

才一年?陆平川不满这个回答,正要追问,屏幕里又传来了声音。

两人同时看向屏幕,只见沈蔓已经彻底癫狂了。她扒光了沈学文的衣物,再拿过岑潇一早放在床头的红蜡烛和打火机,迅速点燃。

很快,蜡烛开始融化。她一屁股跨坐在沈学文身上,将滚烫的蜡油一颗颗地滴在他的敏感部位和伤口上。后者痛极了,想用扭动身体来躲避,却因为捆绳而一动不能动,只能这样生生承受着。

许是皮鞭上的药膏渗入了伤口,沈学文挣扎了一会儿,就开始意识涣散了。他双眼朦胧地看向身前的沈蔓,须臾之间,她已经变回十二、三岁的样子。

而当蜡油再次滴在身上,他也不觉得疼痛难耐了,相反,他从心灵深处体味出一股微妙的快感,甚至希望对方多滴一些。

看着两人接近失心疯的状态,陆平川眉头微蹙地问道:“你往沈蔓的沐浴液里掺了多少药膏?”

“就……”岑潇犹豫着,拿起电脑旁的一个注射器,“半针管吧?”

这是岑潇特别托毛娜去找的一款注射器。医美级别的针头极细,是直接插入铝皮软管,也不会留下痕迹的程度。

岑潇就是用它抽取了药膏,然后混入了沈蔓的沐浴液和洗发水里。

按理来说,这样的剂量加上沐浴液和洗发水的中合,效力不应如此强劲……可再看视频里的沈蔓与沈学文,两人皆是理智全失、丧心病狂的模样了。

陆平川沉吟片刻,分析道:“沈蔓今天带来的药膏,升级了。”

岑潇不由一怔,疑惑地看向他:“……这药还能升级?”

“应该是之前在办公室里,她发现我没‘中招’,这次特意带了‘加强版’来。”

陆平川一边解释,一边腹诽:这款“致幻剂”真不得了,不仅要和酒精结合,甚至还有不同的强度版本。

岑潇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余光突然瞥见屏幕上的画面,顿时整个人僵住了。

感受到她的动作,陆平川一同朝屏幕看去。

不知何时,沈蔓松开了沈从文的捆绳。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摄像头正好捕捉到他的后背,一道歪七扭八的伤疤就这样出现在了屏幕上。

这伤疤,和陈献分享的那个视频里的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又有一滴滚烫的蜡油滴在沈学文的命根处,他呻吟着翻回身子,一边绷直四肢,一边仰高头颅,咬牙切齿却又满是享受的面容就这么冲着镜头。

他目眦欲裂,却又带着诡异的笑意,直直撞进岑潇的视线里。

回忆深处的恐惧再次复苏,一股森然的寒意从岑潇的尾椎窜出,顺着她的脊柱直冲脑门。

突然地,她想起了酒窖里的那道黑影。

那道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的黑影。

他和沈学文,果然就是同一个人。

岑潇一反应过来,身子便不受控地开始发抖。她下意识地抓住了陆平川的手,就像当年的她抓住了那个开瓶器。

慌乱中,她用力过猛,指甲不小心划破了陆平川的手背。可后者却毫不在乎,只是加重了自己抱她的力度,心疼道:“我在,别怕。”

男人怀抱温热,轻声细语间带着安抚的力量。岑潇冷静下来,抬头看向他。

陆平川看进她的眼睛,说道:“如果你感觉不舒服,咱就不看了。”

岑潇深吸一口气,对他摇了摇头,再次看向屏幕。

蜡烛燃烧得差不多了,沈蔓又换了新花样。她拿过两根像是电击棒的东西,一下摁在沈学文的小腹上,后者就像过电一般,在床上抖动起来。

他的这个反应狠狠取悦了沈蔓,她大笑着,将电击棒就这么拿起放下、拿起放下了四、五次,刺激着沈学文白眼直翻,四肢痉挛。

他就像条被潮汐冲上岸的鱼,扑腾着,扭动着,大张着一张嘴,以求一线生机。

而岑潇咬紧下颌线,就这么死死地盯住屏幕,仿佛要将沈学文受辱的每个瞬间都拓在脑子里。

她要牢牢地记住,当年那个欺辱她的禽兽,是如何被自己的养女折磨到不成人形的。

灵栖山庄(下)

一个小时后,不知是药效退了,还是沈蔓玩累了,她终于偃旗息鼓地甩开手上的道具,倒在了沈学文身边。

沈学文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浑身是伤。蜡油凝固了,就像结痂的伤疤一样,盖在他的伤口上。而他身下的床单上血迹斑斑,说明这个男人方才都经历了什么。

他两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好半晌才恢复了些元气。只听他气息奄奄地叫道:“小蔓。”

这声音像有魔法,沈蔓听着,身体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

“爸爸?怎么是你?”沈蔓一下回了神,不可置信地从床上爬起来,“我给你找的小丫头,在 1609 房间啊。”

养父女两人裸裎相对,却不尴尬,可见他们并不是第一次这样。

“1609?这里不是 1609 吗?”沈学文回忆着,大脑还有些混沌,“你……是不是……又用‘公主八号’了?我不是交代过你,不要在外面用它吗?很容易出事的。”

他说得有气无力,可字里行间却满是责怪之意。沈蔓听着,本还惊慌的面色倏地沉了下去。

她跪坐在沈学文身边,笑着说道:“如果不是爸爸你,在我小时候就对我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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