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节
本就极其难受,在看到这些时是愈发的不适,薄唇轻启一个劲唤他,“林一粟,阿粟,别去,不要去沧城”
后头几句说的模糊,但是前头两句唤却是听清楚了。
赵医师知道林一粟,毕竟刚刚才说过话,尤其是两人交谈的直播他也有看到,再者天博上时常就挂着两人的事。
现在听到他喊林一粟,知道应该是梦到了关于林一粟的什么事。
起身时,他抬起头,然后道:“林一粟你还在吗?”
“恩?”林一粟听到赵医师唤自己疑惑地应声。
赵医师听到知道他在,转头又看了一眼陆离,他道:“陆教授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要是他醒了麻烦你问问他梦到了什么,你说他昨天也一直说梦话,试试能不能先结了他的心结,不然他心结不解可能会一直反复。”
要是寻常人这些其实也不算什么心结,睡上两天差不多就好了。
但是陆离不一样,什么都可能拖垮他,昨天晚上就一直说胡话,现在又开始说起来,想必昨天说的应该也是和林一粟有关,就不知道是什么。
如果能知道是什么,就能解了心结。
林一粟听着此话眉宇微微皱起,是在喊自己?
因为陆离是说胡话,昨天他也试着去听,但是听不清楚,且时有时无的。
现在医生提到陆离是在喊自己,所以昨天也是吗?
他想应该是了,毕竟这人中途也没醒过,至于梦到了什么只能等他醒来了再问。
轻轻点头,他道:“我知道了,等他醒了我会问问。”
输液的时间过得很慢,两人离开等到需要拔针的时候才回来。
许是输液有了效,陆离没有再说胡话又睡了过去。
外头天已经亮了起来,但卧室内却仍然是一片昏暗,厚重的窗帘紧闭着。
床上的人睡得很沉,眉宇仍然紧皱,片刻后又唤了一声。
这回到是没有模糊,林一粟听到了,也知道他应该是没有醒的,但还是回了一句,“睡吧,我陪你。”
话语清浅,仿佛轻羽拂过。
想是听到了,陆离紧皱的眉头终于是松开了,沉沉睡下。
林一粟听着耳边的动静,知道他是睡着了,也没再出声而是低头去看那把苗刀。
【主播真的一直在哄陆教授,是不是陆教授不肯睡觉,所以要主播哄着才肯睡。】
【是不是真的哦,怎么办我也好想要主播哄,主播我也不想睡,你哄哄我吧。】
【楼上想屁吃,你不如让主播抓个丧尸哄你睡觉。】
【大可不必。】
【一天天不知道你们在想啥,陆教授生病了啊,主播前面不是提了医生嘛,肯定是陆教授不舒服了,主播才哄,哪里是不肯睡觉。】
【希望陆教授早点好起来,虽然我挺想看主播哄陆教授,但还是希望陆教授早点好起来,生病真的挺难受的。】
苗刀还没有被使用过,刀身上未染半分污渍,就是连一丝尘土都没有。
刀刃很锋利,就不知道能不能一招把丧尸头给砍下来,也许可以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终于改完了,生死时速,今天雪下好大,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雪。
从背包中拿出笔记本, 撕了一页放在身侧,接着用刀去推纸。
不过瞬间,纸张就被一分为二, 掉在他的面前。
后头又撕了几张纸实验,与前头几次都相差无几, 刀推时并未有顿挫和撕裂感。
低头看了看被推割的纸, 边缘平滑没有毛边, 刀不错。
他手上能实验的也没有其他的, 只能用纸,确实不错,应该能一招把丧尸头给砍下来。
虽然比匕首要长出不少,但胜在轻巧细长, 不至于需要接近了丧尸才行,还算可以, 能用。
拿着刀细看着, 同时还伸手去抚摸。
指尖触碰到刀刃时只觉寒意瞬间涌了上来,渗透皮肤,不由得收了手,随后才再次抚上去。
【哇, 再夸一次这把刀,真的好好看啊。】
【恩恩,颜值好高啊,这估计是主播用的武器里面颜值最高的了,恩, 当然算盘是真爱。】
【算盘:大可不必。】
【而且刀好锋利啊, 一刀一个丧尸。】
【你还别说, 主播这么盯着这把刀的时候, 可能想的也是可以一刀一个丧尸,砍丧尸头的那种。】
【这么凶吗?】
【他都能用算盘打丧尸,用刀应该更凶,我完全相信他能一刀一个小丧尸。】
【有丧尸吗?快来一个让主播试试水。】
【丧尸:你清高你了不起。】
拿着又看了一会儿,他才去医药箱中拿了一卷纱布,缠着裹在刀柄的位置,这样可以增加摩擦力,不至于滑落。
刀柄末端被挂了雪色的短穗,白如银霜,随着刀身的运转穗子也随同晃动。
等做完后他就将刀收起,刀身很长,他还没用过这类长刀,收刀时确实是有些困难。
放回去后他将纸揉成一团放去塑料袋中,到时候可以用来做火引子,接着才去拿充电器。
电量已经到了百分之十五,其余几个还都是百分之六十,能用。
一一收起后去放物资,最后才是水。
转头看向周围,时间还早,他拿了块面包起身下床去了窗边。
窗户并没有被封死,推开窗就看到院前的模样,院门敞开着就看到几名士兵匆匆从门前经过,后头还跟着几个幸存者,看起来应该是要被带去隔离,不知是从哪个位置接过来的。
他看了一眼,同时耳边传来了咳嗽声,后头还夹杂着些许不适的声音。
被子被拖动,细碎的声音缓缓而来,似轻羽拂过落在他的耳畔。
也是在这时,起身时的声音一块儿传来,咳嗽声也再次传来。
知道应该是陆离醒了,他道:“好点了吗?”说着关上窗回了屋中。
顿时风声被阻挡在窗外,只余下了寂静。
陆离浑噩的抬起头,身子疲乏没什么力气,他看向四周,屋中昏暗只隐约能看到些许摆设。
紧接着他又转过头看向书桌,见主屏幕上黑暗,只有流光闪过。
看着这,他还是有些混沌,醒转不过来。
林一粟听着耳机中的声音,注意到陆离没有回话也没有动静,疑惑地又道:“还没醒吗?”
“阿粟?”陆离听着卧室内的声音迷糊地应声,似乎是还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而他这一声唤,林一粟不由得一愣,显然是没想到他会喊自己这个名,之前也只有家里人才唤。
不过他也没有多去诧异,收了心绪后才点头应声,“烧退了吗?”
“恩?”陆离疑惑地应了一声,然后才伸手去探自己的额头,有些烫。
他摇了摇头,道:“没有。”
嗓音有些哑,里头的疲惫极浓。
林一粟听了出来,道:“刚刚医生走的时候给你倒了水,在床边,还有药,你先吃了吧。”
“难受。”陆离缓缓抬起头,说话时只觉喉咙好似被撕裂了一般,难受的直皱眉。
林一粟知道他不舒服,道:“吃了药再睡会儿吧。”
昨天一直到五点才睡着,中间也是浑浑噩噩的,才不过睡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