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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食 po18 w.vi p

 

徐谨礼就像是住在壳子里,每当水苓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见到了他撕去伪装的那一面时,发现一层之后仍旧还有一层。

从今晚他反常的状态可以看出来,无论是醉酒还是被诱惑,他都是还有神智的,而不是像现在。

她被抵在墙上,逐渐被操到宫口发疼,当那根东西没有了安全套的包裹,一下顶入的时候,差点即刻要了她的命。

水苓呜咽着勾着他的脖子,臀肉被捏得发疼,却叫不出声,因为徐谨礼含着她的唇和她激吻后就没松开过。

她背后就是墙面,赤身裸体贴着的时候有点凉,而徐谨礼穿得整整齐齐,这让她愈发羞耻。

水苓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顾不上其他,只知道操她。

像是蟒蛇在进食那样,只是在大口吞咽猎物,消解饥渴的欲望。

水苓有点害怕他这样,但是更多的是心疼,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晚上视频的时候还好好的。

水苓试着咬了一下他的舌头,微微的刺痛让徐谨礼闷哼了一声,暂时松开她的双唇。更多免费好文尽在:g b8 4 c o

“去床上好不好?daddy?”

徐谨礼短暂地获得了一丝神智,看到了浑身赤裸的女孩,连忙把她放在床上,拿着柜子上一瓶瓶装水拧开从头顶浇下去。

水苓着急地直接下床走了过去:“您这样是干什么,会着凉的!”

徐谨礼捂着脸,近乎粗鲁地把湿漉漉的头发抓到后面去,扶着柜子说:“……抱歉,宝贝,我现在……并不清醒……”

很少听到他这样脆弱又嘶哑的声音,水苓上前紧紧地抱住他:“没事的,没事的……难受就做吧,我不怕的……”

“……不,我……”徐谨礼还想说些什么,顷刻间头晕目眩的感觉又冲上来,他呼吸急促,血液在血管中叫嚣,下体发烫。

只有微弱的借着凉意而来的最后一点理智提醒着他,这不行,他会伤害到她。

水苓拉着他去床上,接着他俯身下来的力,顺势卧在被子里,用腿圈住他的腰,摸着他带着湿意的脸:“daddy没事的,肏我,别怕,我没那么容易受伤。”

徐谨礼捂着下半张脸的手松开,大口喘息着,眉头紧皱,撑在她身上。再也说不了什么话,以往温柔的抚摸和揉捏变成了挤和掐,挤着她的乳,掐着她的腰。

只知道野蛮地往里面干,一下又一下地捅。

水苓揪着被子,身体忍不住扭动,头向后仰:“……啊……轻,啊……轻一点……daddy……”

猛兽进食的方式通常免不了撕咬,徐谨礼以前咬她留下的那些痕迹只能算情趣,而现在是真的被咬到感觉快要破掉,吮吸的力度像是要饮她的血。

这一副躯体就是明晃晃的美餐,水苓感觉自己正在被拆解、吃掉,他太凶狠。

徐谨礼抽插的深度每次都顶着宫口,没有戴套的那种侵略感太过吓人,力度夯实、速度惊人。她在被毫不留情地开垦,不停地顶弄试图再进一步,顶到她好似器官移位,快要呕吐。

鸟雀在鹰隼的爪牙下只有发抖的份,嘤嘤呜呜的哀叫只会让掠食者更加兴奋。

这是一场毫不留情的掠夺和抢占,没有温柔,只有欲望,满目的欲望。

脑中银星炸裂,水苓被操得微微翻起了白眼,刺激太重,她也已经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

不知道他捣了几百下,水声汩汩淫靡得不像话,一阵涌流填满了小穴,水苓感觉到徐谨礼射在她体内了,很多很多。

她知道后果是什么,但是她有点兴奋,那种他的欲望留存在体内带来的兴奋,她也把他吃掉了,通过挽留精液。

交合处透明的液体和乳白色的液体泛起白沫,粘腻浓稠,徐谨礼抽离之后,还有一声轻微拔塞式的声响,液体不停地往下流。

“……还要吗?”恢复神智的水苓知道他这种情况下只做一轮是不可能的,自己缓慢背过身趴在床上,撅起饱满的双臀,回头说道,“您做吧,没事的……”

确实又插了进去,湿滑得有些过分,感觉并不是很好,但是并不影响徐谨礼干她。

他的大手卡住水苓的腰肢,一下下顶进去,被温暖和潮湿的感觉紧紧包裹,他无数次头皮发麻。

水苓头埋在被子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双乳不停地跟着撞击的节奏晃荡着,她感觉大脑充血,腰很快就塌下去。

完全浸透在欲望里的徐谨礼很沉默,几乎不说话,只知道咬牙干她,干到水苓不停呜咽。

与其说是凶不如说是狠,他进来得太狠,冲击得太狠,要得她太狠。水苓早就觉得交合处和双臀被撞得发烫发痛,她抑制不住地要翻白眼,感觉心都要从喉咙那里被顶出去。

求饶是没用的,啼哭也是,水泄了一通还有下一通。

“啪”地一声脆响,徐谨礼拍在她的臀肉上,力度不比平时,有些重,有点痛,让水苓浑身一颤,下意识绞紧。

本就狭窄的穴道再绞紧对徐谨礼而言是一种甜蜜的刑罚,有些痛但是也爽,于是又一巴掌落在另一瓣翘臀上。

掌掴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刺激着水苓的神经,徐谨礼的巴掌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抖得不像样,淫水洒了淅淅淋淋的一片。

她那里肯定现在被打得肿了,徐谨礼平时在床上拍她屁股的次数并不多,顶多也就一两下,而且力道也很有分寸,让她充满安全感,只有调情的意味。

但是现在不一样,他的手落下去时,力道虽然收着了,可对于娇柔的女孩来说力气还是大了,很快掌下的臀瓣通红,发烫发肿。

玩够了她的臀,徐谨礼俯身下来舔她的背和脖颈,每当他舔过后颈时,水苓都会下意识地缩脖子。

雄狮在交合时会咬住雌性的后颈,试图让对方放弃抵抗,完成射精。水苓虽然看不见,冥冥之中她总觉得徐谨礼在盯着她的后脖颈。

但是她估计错了,下一秒徐谨礼的手就绕到了她的胸前,捏住她的脸,抬起她的身子,咬在她圆润的肩头,倾泻精液。

小穴里已经胀满了,堵都堵不住,徐谨礼一拔出来液体就瞬间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淌进床单里。

水苓正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没有力气,突然感觉到徐谨礼的手指钻了进来,正在把液体向外扣,抹在她的大腿上。

他做这些事好沉默,什么话也不说,水苓莫名有点委屈,叫他:“daddy……您说说话好不好?我想听听您的声音……”

而徐谨礼的回应是抱起她的腰,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继续深深操进去。

水苓此刻面对着他,徐谨礼上半身衣着凌乱,但是没少一件。眉毛微微蹙着,眼睛微阖,原本湿漉的头发都快干了,他现在眼中没有水苓,也不看她,比起她更在乎她的身躯,在意操她的感受。

水苓被她自上而下地往下按着操,整根没入,快速拔出一点又顶回去,没有商量的余地,不留一丝温和。

毫不留情地使用,而非双方的痴缠,他真的冷漠时没有多余的温度。

一双臂膀圈上来,水苓吊着他的脖子,摸着他的后脑勺和下巴:“……daddy,没事的…啊……没事的……”

比起自己的委屈,她更在意他的痛苦,她不用想就知道明天徐谨礼要是醒了会是什么反应,只能现在就不断告诉他:“没事的…嗯……我不痛…您不要怪自己……”

她被顶弄地皱着眉几乎没办法说出什么话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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