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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之交臂

 

:水苓正想着要不要磕碎手镯割断绳子,越野车一个强力的颠簸就让她从座位上滚了下去,挤在脚踏和座位之间。座位上的“徐娴云”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没管她。后面的路更是颠簸,上上下下,不知道这车到底要开到哪里去,水苓只能勉强够着看看窗外,他们早已远离城市。开车的男人不断朝着后视镜瞥了瞥:“你不是说安全吗?那后面跟上来的人是怎么回事!”“徐娴云”打开车窗朝后看了一眼,确实有好几辆车跟在他们后面,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朝前座喊道:“妈的,这么快!往小路开,把我和她放下来,你去引开他们!”徐谨礼火急火燎开到徐家,直接打开大门往里走,看见了许久没见的父亲徐明泽,偏偏在水苓失踪之后,他倒是回来了。徐谨礼径直走到徐夫徐母面前:“我没有时间和你们绕弯子,我知道她失踪肯定和你们俩有关系,她在哪?”薛清慧纳罕:“儿子你说谁啊?你妹妹她今天出去玩了,不在家里。”徐谨礼看了看他母亲,额头青筋突起,咬牙道:“你们俩做的事,包括联合那个那个假徐娴云来骗我的事,都证据确凿,我还没交出去。这是我给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从现在开始,多耽误一分钟,你们就准备多蹲一年牢,我说到做到。”夫妻俩顿时慌了神:“儿子,我们是你爸妈啊!你怎么能送你爸妈去坐牢?”徐谨礼拿出手机给他们看了一眼时间:“就因为你们是我父母,我才忍到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徐明泽看着徐谨礼怒意难掩,眼眶发红,他是认真的,嗫嚅道:“人会被带到柬埔寨,在延天山交接,车牌8346结尾,我只知道这么多。”徐谨礼得到消息,边走边打电话给杜助理:“立刻找人控制住我父母,在我找到人之前,不允许他们出去一步。”徐谨礼在车上又联系在佘山附近的朋友:“帮个忙,盯一辆车,尽量逼停,车牌号8346……很急,得现在就去,是绑架案……很重要的人,车上有我未婚妻……”追着车的郑策宇眼看就能把车逼停,结果前面越野车直接往山离开,他骂道:“我靠,这人老油子了,不走常路,这路我们这车没法开啊!”手机里传出徐谨礼的声音:“先把他所有可能的出口堵住,出去他没法走山路,必定得走水泥路。我已经联系了支援,人很快就到。”“好,那我先和大伙去出口,礼哥你上来的时候小心点,山路不是越野的话很不好开。”“行。”徐谨礼开了眼看还有十五分钟就要到延天山,心中忧虑更甚,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攥越紧。等徐谨礼到的时候,车已经被拦了下来,即刻下车赶过去问郑策宇:“人呢?”郑策宇指了指已经被他们拦住的男人:“礼哥,车上就一个男人,没有别人。这怎么办?我们不会追错了吧?”徐谨礼看了一眼那辆越野轮胎上的泥和草:“去查他行车记录仪,查他往山里开的那段时间,绝对有问题。”郑策宇没想起来这茬,赶忙说:“好,我现在就去。”徐谨礼抿了抿唇,试图让自己冷静点。看了看时间,离支援到这里还有大概十分钟,他打电话过去问了问他们有没有带狗,人在山里,没狗不行。徐谨礼安排好一切之后,朝那个男人走过去,他现在不清楚是谁带着水苓,男人还是女人,身上有没有什么会伤害到她的刀具或者枪械,他得搞清楚。郑策宇把笔记本拿过来给徐谨礼看:“行车记录仪上看见他车上下来两个人,好像都是女人,一个被捆着。”徐谨礼看见那个被捆着的身影一瞬间瞳孔紧缩:“对!没错,没跟错!给我看一会儿,我先去找,待会儿人上来,让他们主要按照越野车开车放人的那个位置散开找。”徐谨礼以最快的速度拖动进度条,双目紧盯屏幕,记住路线。郑策宇就没见徐谨礼这么着急过,立刻把电脑给他:“礼哥,你等人到了再上去吧。咱们这么多人,她们就是插翅也难飞啊。”徐谨礼摇摇头:“不行,她们有人接应,万一是直升机,等她们一上去,我们就来不及了。”郑策宇听着他分析惊讶道:“这么大阵仗吗?我靠!”徐谨礼分不出眼神给他,嘴上答道:“只是可能,我并不确定这其中有多少可能。如果是人力接应,我们一样可能会错过。可以了,你留着,我先走了。”徐谨礼从朋友的车里挑了辆越野开车上山,每离目的地近一点,他的心跳就更猛烈,脑海中全是水苓的笑脸:千万,千万不能有事!“别死赖着,赶紧走,不是给你脚上松开一点了吗?”拖着水苓的胳膊,“徐娴云”眼看离接应时间越来越近,心中不免焦急。她从腰间抽出一个匕首,抵在水苓后腰上:“别在这浪费时间,你逃不了的。如果他们带不走你,我也会先捅死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水苓往后看了看那明显开了刃的匕首,假意顺从她,一边观察走哪里能甩开她。“徐娴云”给她脚上的绳索虽然松开了一点,但是她没办法跑动,无论怎样都不会离她太远。除非先让“徐娴云”倒下,但是如果偷袭不成功激怒她,她手里有刀,自己的情况一样很危险。水苓思考着,边走边打量着有没有合适的环境,不能就这么任人宰割,得赶在被送走之前搏一搏。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隐约听到了一声狗叫声,但是就一下,又没有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这附近可能有人,是谁?有可能会帮她吗?水苓找准时机,用了和老师学过的肘击回头给了“徐娴云”一下,对方没料到她突然出手,被一下打到皱起脸曲了腰,差点跌倒在地。水苓趁机去抢匕首,割了双脚中间那一根绳就开始拼命跑。被夺了匕首的“徐娴云”骂道:“贱人!别以为你跑得掉!”她看了看四周,找了趁手的石块追了上去。水苓身上迷药的劲还没完全缓过来,没有那么多力气,全是凭着意志撑着在往狗叫的地方狂跑。她边跑边撕开嘴上的胶布,将匕首反过来摩擦试图割断手上的绳索。突然,后脑勺一阵剧烈的钝痛,她全身发麻,倒在了地上。“徐娴云”走过来踢了她一脚:“妈的,真能跑,砸了那么多次才砸中。”水苓意识昏沉,浑身无力,逐渐昏沉了过去。“徐娴云”远远听见好像有狗叫声,感觉大事不妙,看来暂时不能去集合点,她得先把这些人躲过去。她把匕首重新揣回身上,拖着水苓的身体往反方向去。徐谨礼明明刚刚听到了草木之间有簌簌的声响,但是一下又消失了,山里各种树木掩映,完全看不见小姑娘的身影。他握了握拳,顺着刚刚草木发出响声的地方前进。走着走着,就和带着狗的警员碰上了,对方开口道:“应该就是在这不远处,我们呈包围式向上搜索的,快了。”听见这句话,徐谨礼心中有了数,跟着一起走。就在路过一处小瀑布时,警犬停了下来,耳朵竖起叫了两声。就在这附近,徐谨礼的眼神扫视着这一片位置,看见了躲在树木之后的一点点衣服影子,朝警员打了个手势暗示对方,警员朝他点了点头,两人慢慢朝那里靠近。等到越靠越近,徐谨礼发现对方还是不动,觉得蹊跷。到了近处一看,是水苓的外套被脱了下来挂在了这,被树枝撑起的角度像是人的肩膀。徐谨礼一把扯下女孩的衣服握在手里,攥紧了拳头:他们被幌子骗了。警员心中也是失落,弯腰拍了拍狗脖子,示意它继续找。徐谨礼和警员一起重新寻找,正迈了几步,他又觉得不对。来的路都看过了,没有人,一路上狗明显停留的位置就是这。他猜测绑架犯最有可能采取这两种办法:一种是朝着衣服相反的方向出发拉开距离,一种是停留在原地隐蔽的位置等他们走了再出来,赌一把。而狗再次低头嗅的时候没有朝着反方向去。他顿住了脚步,回头仔仔细细地扫视着这一片区域。这是一场猎手和猎手之间的角逐博弈,除了经验,直觉也是利器。躲在暗处的“徐娴云”看着徐谨礼朝着她们所在的这片位置来回扫视,心如擂鼓,安安静静趴着不敢动。正当”徐娴云“看着徐谨礼快要放弃准备走时,身边的水苓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她不会认错,是徐谨礼。可她全身疲软酸痛,嘴上的胶带好不容易撕开又被勒上了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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