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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s起意

 

,会被全人类扣在你头上。”

其钰抬手,用大拇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好似在安抚她的情绪,但言语里的恐吓,一句接着一句。

“之后事情会怎么发展呢?大众扒出你的身份、扒出你的隐私、张扬的家族会为了甩干净责任而找水军不断往你身上泼脏水,即便你站出来说自己是被迫的…晏书文同学,你没发现在这个片段里,你丝毫没有反抗吗?”

面色一滞,晏书文不由得咬紧下唇,她想辩解什么,却又觉得百口莫辩。

身体有反应,是她克制不了的事,除了这个片段之外,她的挣扎、逃跑,难道什么都不算吗?只要她没有坚持反抗,就无法让他人信服吗?

那所有不敢反抗的受害人,就活该被这样对待吗?

“很委屈,对吧?”,其钰轻笑,手掌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滑,滑到她的腰间、将她揽进怀中,唇瓣对着她的耳朵,轻轻的、慢慢的、充满暧昧的、对她低喃:

“大众需要完美受害人,但你并不是。即便你是,张扬和他背后庞大的家族,也会让你变得不是。你或许会期盼有正义使者站出来揭露张扬的真实面目,甚至说出周五晚上发生的事……但是啊,书文,你的父亲,也会因为周末已经发生的一切,被你一块卷入舆论之中。《花季少女持续勒索张氏财团、小小年纪手段和内心竟如此狠毒,无知少年以为真爱却惨被欺骗》…你喜欢这个标题吗?”

晏书文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们居然想把性爱片段被发出去的责任推卸到她的身上?张扬那种疯子甚至能被包装成无知少年?!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疯了,又或者只有她一个人疯了。

“我说、有必要吗…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我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没有任何值得被你们榨取的价值,如果因为什么奇怪的理由对我产生兴趣,那你们恐怕要失望了,我很无趣,没有一点挑战性,长得不好看,身材不够好,只是有点倒霉而已。你们的条件已经摆在那了,什么样的女朋友交往不到呢?”

疑惑和不解,充斥在这段真心话中,晏书文推开其钰,往后退了几步。

其钰靠着身后的桌子,看上去并不打算和她商量,也懒得多做解释,神色冷傲,“你不要想太多,我们不是为了让你成为女朋友才做这些事,无论你觉得自己配不配,张扬就是选中了这样的你。容易被掌控、家室普通,不能称作什么绝世美女,但也勉强下得去嘴。你要是实在想知道为什么,那就这样理解吧——我和张扬是同一类人,在选择供我们游戏的玩具时,你、被他选中了,而我、也勉强能接受,仅此而已。”

他用看蚂蚁的眼神看着晏书文,笑容轻蔑:

“至于你认为的大动干戈……对你来说或许如此,但对我们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罢了。”

晏书文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痛恨该死的贫富差距,他们都是同一个学校的人,平时看上去似乎没有太大区别,但家世背景、生长环境,却在彼此的言行中透露出巨大的不同。

人类的分水岭,从来不是高考,普通人的才是。

“好了,我不想说更多的废话,直接进入正题吧。”

其钰解开袖口,将袖扣和手表摘了下来,这个习惯倒是和张扬有些相似,只是他要做的、和张扬刚才做的并不相同。

虽然选择了同一个玩具,但比起张扬的一时兴起,他仅仅是为了省事。

其钰的家庭对他有着超出常人的要求,培养手段更是如此。被压得喘不过气的他,内里的人格早已扭曲,和张扬成为好友的原因,除了相似的家庭背景之外,还有能够解压这一好处。

他们时常约架、踩在鼻青脸肿的人们身上,听他们的求饶与痛哭流涕、在夜店和酒吧包厢里看别人不得不赔着笑脸,即便他们做出再多过分的事,诸如用酒瓶砸向他们的脑袋,但为了巨额提成,也要头顶鲜血,笑得比哭还难看。

对于这些事,他的父母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能处理得相当稳妥。可只有和女人交往,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允许。

因为他要保持足够的洁身自好,不能轻易和没被他们做过背景调查的女人谈情说爱,再长大一些,他的婚姻也只不过是被拿去联姻结盟的工具。

其钰的父母认为,家庭越是富裕的男人,就越容易对爱情产生幻想,实际上,他们已经靠自己这二十多年的婚姻斩断了其钰对所有爱情的期盼。

唯有欲望,是他想满足却不能被满足的东西。

之前只是看一些色情漫画、色情影视,但他今年十七岁,正是荷尔蒙旺盛的年纪,想尝试性爱滋味的念头也逐渐实体化,诞生在每一次能满足他欲望的可能性中。

他和张扬、邢凯风、后涉林三个人,实际都对和女人交往没有太大的兴趣,原因是最简单的怕麻烦,还有长到现在这个年纪也没遇到任何喜欢的对象。

而三天前,张扬却选中了晏书文,又或者说,晏书文被他发现了。于是,ktv里所发生的一切,激化了其钰欲望的火花,变成一团火焰,燃得越来越烈。

她是一个完美的对象,不是吗?

被张扬所执念的、好欺负的可怜模样,极其容易被掌控和利用的家世背景。一旦他玩腻了,要丢弃也没那么困难,顶多花一笔钱罢了,以及,不用刻意去考虑和在意的、她的任何感受。

因为他对她只有欲望,没有爱意。

所有的一切都拥有一套完美的逻辑闭环,除了其钰还需要克服的洁癖之外。

也正因此,刚刚才和张扬做过爱的女人,他要的,是她的另一张嘴——

“再含深点…全部吞进去……”

他摁着晏书文的脑袋,将跪在椅子前的少女被肉棒塞满的嘴、一下又一下压向自己挺立又肿胀的欲望根部。

即便晏书文如何努力推搡与挣扎、泪珠顺着她的脸颊一串又一串的滑落,其钰却没有放松过一丝力道,手背上青筋突起,神色里布着情欲和几分餍足。

他长得像是西欧神话里精致冷傲的王子,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气与优雅,可此时此刻正在倾泻欲望的他,和城外盘踞、对民众的血肉虎视眈眈的恶魔,没有任何区别。

而少女流露出的每一份脆弱、每一份心不甘情不愿,对其钰而言,都只是色欲的催化剂。

其钰盯住晏书文不屈的双眸,看她恨不得杀了自己、却仍要用舌头摩擦他的肉棒,眼角还闪烁着泪光……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似乎比毒品还上瘾的滋味,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巨大的满足感在他大脑里流窜,逐渐遍布全身。

他甚至舍不得射精,只想看看晏书文还能坚持挣扎多久,五分钟?十分钟?

在腰后一阵酸麻和刺激的大脑空白之中,其钰突然开始思考,为了这样爽上天堂的滋味,他到底会变得有多疯狂……

晏书文,你要不要都试一试?

论变态程度,晏书文觉得其钰比张扬要可怕的多。

他居然完全没有告诉自己这间办公室会有几个人过来开会,虽然只是十分简短的报备进程,讨论了过一阵要举办的百年校庆活动,但对藏在桌下的她来说,那几分钟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煎熬。

而他甚至在开会过程中还把手伸到桌下,拽着她的领子,想让她继续含住他的欲望。

即便已经射过一次,那根东西却好像因为周围有人的环境变得更加硬和烫。

晏书文纠结了不止一遍,要不要干脆鱼死网破,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时候把他推开,让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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