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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始于初见

 

可以充当情话的语句被向导用很冷淡的语气说了出来,哨兵茫然地眨了眨眼,手无意识地用勺子翻拌着碗里的米饭。

“您喜欢它吗?”

唐安的视线从光脑投影上移开,望向时文柏。

哨兵的嘴角沾着一粒米,眼睛亮闪闪的,又重复了一遍:“您喜欢它吗?”

鲜花很容易凋谢腐烂,制成永生花就可以保存很久。唐安对它算不上喜欢,只是不希望看到属于自己的东西腐败。

“挺好看的。”唐安答非所问,“你是第一个送我兰花的哨兵。”

各个品种的玫瑰他收到过很多。

“这么说,您的魅力还挺……”

时文柏盯着唐安的眉眼看了几秒,小声嘀咕,“好吧,确实。”

他抬起手用手背为发烫的脸颊降温,转移话题道:“您要往外环柳宿去,是需要避人耳目才用我的舰船吗?”

唐安并不意外他能猜到,点头。

“哦。”

时文柏呼噜呼噜地扒完最后几口饭菜,忍不住追问道:“我能知道您准备去做什么吗?”

“那里有一处完整的外星遗址,未被探索。”

“哦,外星遗址啊……!”

时文柏反应了几秒,突然惊讶地睁大眼,“完整的?你没开玩笑吧!?”

唐安将脸侧的一缕头发压到耳后,再次露出了令哨兵印象深刻的笑容,“想一起去吗?”

“你会这么好心?肯定又想玩弄我了……”

时文柏打了个颤,连连摇头,“要杀要剐随便你,但你能不能直白点给我个判决。”

“真的不去?”

“……”时文柏的好奇心如同环绕着烛火的飞蛾,想远离又总忍不住靠近。

唐安的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那你一会儿就领一艘护卫舰走。”

“……我想去。”时文柏攥紧了手里的勺子,“那么,代价是什么?”

向导的量子兽在空中振翅,落在哨兵的肩上。

地板上铺了一层薄薄的软垫,一侧床头柜被搬开,时文柏背靠着墙壁,屈腿坐着,他手腕和脚踝上的拷环还在,只是双腿之间加装了一根金属棍,充当分腿器。

和被迫岔开的双腿不同,他的双手是自由的,正在“自由地”扶着勃起的性器把尿道棒往马眼里插。

金属棒自身的直径不大,深入体内的顶端却有个稍大的圆球,一寸寸扩开狭窄的尿道。

“呼…唔嗯……”

即使有预射精液充当润滑,也进得不太顺利,疼痛被向导素缓和,从未体验过的酸胀感让他不停地喘息着。

圆球逐渐深入,哨兵敏锐的感知让他能准确定位目前的进度,楔尾伯劳“o”地叫着,似在加油鼓劲,又似在催促。

不久前才经历过性爱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加敏感,快感从令人恐惧的深度传出,爽得他指尖都在颤抖。

时文柏咬紧下唇。

他绝对是疯了,才会配合向导的要求往自己的性器里塞玩具,尿道根本就不是这么用的!

唐安悠闲地坐在床上,从家里带来的道具箱摆放在一旁。他挑挑拣拣了一会儿,从箱子里拿起一对乳夹。

金色小铃铛悬挂在深绿色的蝴蝶结下方,摇晃时会发出清脆的响声,蝴蝶结装饰不过拇指大小,细节却处理得很精致。

“叮铃”声不停,冰冷的金属落在了哨兵的身上,激得他颤了一下。

时文柏抬头,白发金瞳的向导脚踩在床沿上,屈膝,单手撑着侧脸,另一只手还维持着往下扔乳夹的动作。

唐安轻轻敲了敲箱子的外壳,“你浪费太久了。”

时文柏喘息着低头,看到了落在他胯间的两个乳夹,带齿的夹子很有压迫感。

虽然他们之前的“谈判”结果是,在航道内的这段时间里,向导会无条件地提供向导素和深度安抚,他则要主动配合向导的玩法,但这也……

空气中还萦绕着向导素的馥郁香气,消弭疼痛的同时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依赖的情绪。

时文柏闭眼将理智抛走,手指用力,金属棒顶端的圆球进到最深,顶开尿道括约肌,被收紧的肌肉固定。

“唔——唔啊……”

剧烈的快感让他绷紧身体,大腿不停地颤抖,情欲带来的血色染红了他的后颈和脊背。俯身时他的后背躬起,如同扇动着翅膀一般,肩胛骨耸动了几下。

唐安指尖微动,翻出了尿道棒的电击开关,推了一下。

“啊呜!”

尿道是很脆弱的部位,即使是极少量的电流也能带来巨大的刺激。

内部的肌肉痉挛收缩,带来类似失禁的感觉,但所有液体都被严严实实堵住,时文柏克制不住地蜷缩身体,被刺激的前方漏不出什么,后穴处倒是咕叽咕叽地涌出了大量的粘液,之前唐安射在里面的精液也被肠液带出了一部分。

“很爽,是不是?”

唐安把道具箱推到一边,挪到了床头处,脚踩上哨兵结实的大腿,催促道:“快点戴上。”

时文柏的身体还在颤抖,指尖无力,捡起乳夹试了好几次。粉色的肉粒被锯齿状的夹子紧紧咬住,充血肿胀,悬挂着的装饰物和铃铛摇晃,响起清脆的声音。

“唔、呼唔……”时文柏的手按在下腹上,却不敢用力触碰,小心翼翼地喘息着,“还有什么…您说……”

“可以了。”

声音从上方传来。

柔软的短绒睡裤下露出一截金属质感的脚踝,关节处的线条雕刻流畅,隐隐透露出下方的连接件,时文柏顺着腿部的线条向上看,越过膝盖位置,和唐安对上了视线。

拇指大小的开关在唐安的指尖翻转,“排泄前要记得请示我,明白了吗?”

“……明白。”

时文柏擦干身体,凑在浴室镜子前仔细检查身上的痕迹,在看到腰侧面和后面的掐痕时,哽了一下。

情到深处不由自主地用力他能理解,但是这幅画面出现在他的身上,他还没习惯。

浴室内还残留着湿热的水汽,隐约萦绕着玫瑰和广藿的香气。

“说真的……你在想什么啊,时文柏。”

哨兵低下头,拨弄了几下坠在乳夹下方的铃铛,铃响清脆,摇晃起来的铃铛牵扯着发红的乳头,带起一阵酥麻,被尿道棒堵着的下身也更紧绷了。

“嘶——”

不妙,真有点爽,好像被开发出了什么新的敏感带。

时文柏赶紧抬手捂住胸口,嘟囔着,“只是向导素还没有被代谢掉,很正常。”

他打开水龙头,接了捧冷水泼在脸上,勉强把浮起来的热意压了下去。

面前的镜子映出他湿润的眼睛和发红的眼角,先前扰乱他思绪的念头又噗噜噜地冒了出来。正常吗?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了,他不是想不明白,而是不想明白。

时文柏唯一明白的是,他现在活一天就少一天。

他何必要浪费时间纠结唐安对他是什么看法?更没必要去追问自己,对唐安是怎么看待的。

“及时行乐,挺好的。”

时文柏小心翼翼地捧着硬挺的性器,减少穿裤子时的剐蹭,“就是……这段时间要委屈你了,小兄弟。”

哨兵的小兄弟正努力含住冷冰冰的金属棒,听到这话,委屈地流出了一点点“眼泪”。时文柏赶紧用指尖把它轻轻抹掉,他可不想再洗一遍澡了,再洗要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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