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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始于初见

 

安恢复了力气,他拍开哨兵的手,腿发力收回,“你管得太宽了,时文柏……你没必要做这些。”

“怎么没必要了?”时文柏笑着说,“我还指望您带我去遗迹探险呢,这不得先讨好讨好您~”

“讨好,你是指装作听不懂我的话吗?”

唐安的腿上残留着被触碰的温暖,肢体比起之前,确实轻松许多,这让他的脸色也好看了不少。

“那亲一个?”

时文柏按着沙发扶手起身,弯着腰凑上前去,舌尖轻轻描摹着向导忍痛时印在下唇上的齿痕,将发白干涸的唇瓣润湿,像是求偶时要在巢穴旁跳一支舞的鸟兽,舞完一曲,对方才打开大门邀请它进入。

翻倒的家具、破损的地面、满屋子浓郁的向导素,身影相贴的两人唇舌交缠,暧昧的水声从嘴角溢出,微不可闻的铃音掺杂其中。

时文柏还品得到茶油和桂花残留的香气,和唐安舌尖交缠的时候,揉进了向导素的药感和玫瑰味,不多不少,刚好足够压下他的头疼,又不至于让他的下身太胀。

不知不觉间,时文柏和唐安越靠越近,他的腿屈起,膝盖压在了沙发坐垫上,被唐安搂住了腰。

甜蜜滋味一路从舌尖溜进胃里,他闭着眼睛吻得更加投入,连偶然间被翻绞出嘴角的唾液也一丝不落地吞进嘴里。

倏地,胸口传来的酥麻感觉打断了令人沉醉的漂浮感,时文柏闷哼一声软了腰。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

绵长的一吻过后,唐安苍白的嘴唇重新浮现血色,亮晶晶的水光随着他说话时唇瓣的颤抖而闪动着。

他的手从时文柏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心情很好地把乳夹下方坠着的蝴蝶结拢进手心,轻轻向下拉扯,食指指甲反复刮弄着时文柏挺立的乳头。

另一只手摊平揉捏着哨兵柔软的胸肌,时而拱起时而被压扁的乳肉牵扯到凸起的乳粒,连带着下方的铃铛来回晃动,发出轻响。

紧咬下唇的人变成了哨兵。

时文柏眼看唐安一扫先前的沉郁,半眯着眼深呼吸几次,笑着说:“您满意我的讨好吗?”

说着,他挺胸主动朝唐安的手里送。

唐安毫不客气地用力捏了一把,勾起嘴角道:“这就又想做了?”

“您就不想吗?”时文柏舔了下嘴唇,扶着沙发靠背又往里挪了挪,岔开腿,用饱胀鼓起的部位蹭了蹭向导的下身。

那里也早就支起了帐篷。

“你比之前,更放得开了。”

唐安还不急着脱裤子肏哨兵,指尖抚摸着弹性十足的肉粒,慢条斯理道,“好像是从……索吻,开始的。嗯,是不是,时文柏?”

时文柏随口道:“大概是因为我比较熟悉这个环境吧,毕竟是我的舰船。”

他跪直身体,撩起t恤下摆就把衣服整件脱掉扔到不远处,蜜色的皮肤因为情欲泛着血色,乳夹咬住的乳头充血肿胀,红艳艳的。

哨兵俯身重新献上新鲜的朱果,“这样是不是更方便?”

唐安垂眸左右打量了几秒,伸手把乳夹取了下来。

“嘶——”

金属齿的印子留在了乳头上,根部靠近乳晕的位置痕迹最深,被压扁的肉粒好半天也没恢复圆形,唐安伸手拨了拨,让哨兵倒吸一口冷气。

他突然想起不久前时文柏眼含期待的样子,起了兴致,问:“想要我舔舔吗?”

这不是对哨兵刚才的举动的谢礼,唐安心情好的时候一向比较大方。

时文柏和抬眼的向导对上视线。

唐安微抬着头,从时文柏的角度看,那张绝杀他的漂亮脸蛋近在咫尺,灼灼金瞳璀璨得耀眼。

胸前的皮肤敏感得能感知到向导呼吸出的热气,时文柏心口发紧。

这个人不玩弄他让他伺候都挺好了,怎么可能会……

“时文柏…?”

拖长的尾音缓慢消失在空气中。

先前唐安打碎了两盏台灯,房间里的照明昏暗了很多,时文柏还是凭借极好的视力,在向导说话的时候,瞥到了粉色的舌尖。

该死……草!

光是想想它会贴上他的胸口,时文柏就头皮发麻,心跳快的像是要从喉咙口冲出去。

向导仿佛会读心一般,前倾身体,嘴唇凑近了哨兵颤抖的胸膛。

“…想要吗?”

太近了!

时文柏的视线紧跟着唐安移动,眼看着向导挺立的鼻尖即将戳到他的胸口,温热的气流正直直扑打着他的乳头。

哨兵绝望地发现比起刚才被揉捏,他的胸更有感觉了。

“……想要。”

哽咽又细微,近乎沙哑的声音从时文柏的嗓子里挤出来。

“想要什么?”向导循循善诱到。

“想要您…舔、舔一舔我的乳头……请您……唔!”

浅粉的舌尖自下而上地捋过深几个色号的乳头,整个乳晕都盖上了一层水光,视觉刺激数倍增强了快感。

真要命,说不定再舔几下,他就能射了。

时文柏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身体止不住地颤栗着。

他的左胸被唐安白皙的手掌拢到了一起,眼看着自己的乳夹整个没入了向导湿热的口腔,吸吮、挤压,充血的乳头被舌头来回扫弄,连绵不绝的酸麻从那里传来。

“嗯唔……等一下,等啊!”

没等他享受多久,向导就用牙齿咬住了敏感的乳头,时文柏不由地蜷缩起身体,眼角因为过度刺激沁出泪水。

他的下腹猛地收缩了几下,精液却被尿道棒牢牢堵在了输精管里。

“怎么真的能……哈啊、啊……我呃——”

轻咬带来的撕扯感不断印在他的乳首,快感找不到疏解的出口,沉甸甸地蓄积在阴囊里。时文柏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放下手臂就往裤子里摸。

结果自然是被唐安攥住了手腕。

“我说过,要请示我吧。”

时文柏打着颤道:“好想唔、呃……请,阁下……求您让我…嗬呃,我想射……”

他的反应取悦了唐安,唐安把他按在沙发靠背上的另一条手臂也抓到过来,一声轻响后,哨兵的双手被反锁在了身后。

“您这样,呼——我不能保证……”

时文柏吐出长长的一口气,努力维持平衡,跪在沙发上的双腿绷紧,“一会儿呃…可我能一屁股就坐在您的腿上了哦……”

唐安没有应声,垂下视线。

像是拆礼物一般,修长白皙的手指钩住运动裤腰部的松紧绳,缓缓扯开裤腰向下拉,内裤露出被淫水打湿的一角,挺立的肉棒轮廓清晰可见。

他用指腹隔着濡湿的布料搓了搓龟头,哨兵立刻就蜷缩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不吱声了。

视野被结实精壮的肌肉挡了个一干二净,耳边是时文柏粗重的喘息,对唐安来说过于炽热的肉体正和他紧密相贴,他满意地眯起眼睛,手指点点这里戳戳那里,就是不碰哨兵最希望他抚摸的位置,也不抽掉堵住尿道的金属棍。

“唔,别……别玩了,我出不来……呃啊……”

时文柏快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疯了,报复性地张嘴咬在了唐安的肩上。

隔着毛衣的一口咬得并不深,力道也不比小猫打闹时大,唐安一把拽下哨兵的内裤,手掌揉捏着饱满厚实的臀肉,道:“选一个吧,前面还是后面?”

时文柏体验过用屁股高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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