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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兔子-办公桌下的持续/舌苔剐马眼强制c吹/吸软饮尿

 

深埋在他的胯间,柔软的银色发丝没喷发胶,已经有点乱了。

兔子不容拒绝地埋在他胯下,没有要吐出的意思。

兔子的鼻尖紧贴在越邻无毛的下腹,深而重地嗅着他的鸡巴味。

越邻刚才射了那么多精尿,现在兔子一吸气,就能闻到一股腥骚的淫乱气味。

他忍着继续玩弄越邻的冲动,张着嘴当个安分的鸡巴套子。

兔子衣冠整洁,然而白嫩的大屌暴露地垂在胯间,上面残留的精液只是随手擦了擦。

他毫不掩饰他对越邻的阴茎发情的骚样,只是含着越邻的鸡巴,自己两腿间的那根就又发情成了半硬上翘的状态。

软下去的肉棒被绞在温暖、狭窄的地方,喉管随着兔子呼吸的节奏轻轻绞缩,安抚下越邻发情的躁动。

不刺激,不至于让越邻硬得崩溃。又舒服,不至于空虚得难受。

这样好爽。好想一直这样被他含在嘴里……

“呼……”越邻的身子软了,表皮下涌动着惬意的酥麻感。

兔子每咽一下口水,舌头就贴着他的屌皮蠕动。他的软屌被裹得热乎乎的,不时在兔子喉咙里抽动一下。

兔子并不是一直含着,越邻的东西太大了,含一段时间他就得吐出来缓缓。这时候他会用手捧着越邻的阴茎,用脸痴迷地去蹭,把精心打理过的帅脸蹭得全是淫液。

……

过了不久,程序几乎要写完了。在周六,越邻能比平时多喝两三倍的水。兔子刚进屋时端来的水有五百毫升,越邻分两次就喝完了,这还没多久,就产生了尿意。

“……松开一下,我要去洗手间。”膀胱逐渐充盈,注意到膀胱的状态之后,下腹越来越酸胀,尿意在根部盘旋。越邻不自觉地绷紧了腿道。

“咕唔。”兔子再次推开越邻总想合拢的腿,掰得比蹲马步还要开。

“兔子……”总是这样。越邻已经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羞耻地叫了他一声。

“啧、啾。”兔子显得更兴奋了,把粗大的软屌往喉咙深处吞,用力一吸,用行动要求越邻在他嘴里排泄。

口腔瞬间收成真空,鸡巴被嘬得肿大了一圈,唯一有空隙的地方只有细细的尿道。

尿管有种被吸扁的错觉,就像一根连着膀胱的软吸管,骚水无法抗拒地被吸出。

“呃呜,出来了,呜嗯嗯嗯!”越邻尿关一松,用一个扎马步的姿势羞耻地挺着软屌。

他在凳子上一塌腰,热尿从尿管里奔涌而出,浇进暖乎的喉咙里。

柔软的雄茎在兔子嘴里微微一鼓一鼓地膨胀,把淡淡的骚尿排进他收成真空的喉管。

“啾,咕……”兔子的喉结明显地滚着,像叼着奶牛的软乳头一样吮吸,想吸出更多来。

“呃,嗬呜……!!”越邻失神地呻吟着,双手钳住兔子的头,止不住地泄出余尿。

“唔唔。”兔子发出满足的闷哼,办公桌下,他露出裤子的翘屌一抽一抽地弹动,滴滴答答漏出好多清澈的骚汁。

尿液不再溢出,怎么吸也吸不出来。

越邻热乎乎的屌被吐出,裹满液体的鸡巴突然脱离了肉套子,凉冰冰的。

“呃嗯……”越邻用鼻音委屈地哼哼道。

“咳咳、还要尿吗?”兔子单手托起越邻肥大的雄屌,用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起残余的液体,另一手在胯下飞快地撸动。

他舔一下,就有一小片的湿热贴上鸡巴,加热凉飕飕的肉柱。

“……不了。”越邻脸红成一片,鸡巴不受控地抖了一下。

越邻其实喜欢这种过分的事喜欢得要命,然而现在又不是发情到正上头、能够肆意释放的时候。他现在清醒着,能很明确地认识到,他竟然在还有自控能力的时候,不加控制地另一个男人嘴里尿出来了。

哪怕他和兔子是两厢情愿,他也因为这个事实而感到极度羞耻与兴奋。

他喜欢,却不愿意主动去做这种事,这太有罪恶感了。兔子这样强迫他,恰巧满足了他不可言说的欲望。越邻从神经深处兴奋得颤栗,又羞耻得发抖。

“哼嗯。”兔子遗憾地哼了一声,迫切地埋下头,一边轻喘着自慰,一边再次吞下越邻打颤的性器。

……

“哈呃,绵羊,要我干什么……摸摸我啊,求你榨……”

越邻仰面瘫倒在沙发上,身上一丝不挂,皮肤泛着异常的潮红。

工作早就做完了,吃过晚饭,已经快天黑了。

越邻屈辱地仰着头,向绵羊求饶着。他被剥夺了穿衣服的权利,白皙的胸口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崩溃的喘息深深起伏。

他胯间颤颤巍巍地挺着一大根肉棒,这根东西已经肿得猩红,爬满虬结的青筋,在余光里狰狞地跳动。

他勃起到不能再硬了,嫩皮延展到极限,每一根神经都疯狂想被摸。

鸡巴在发烫、发疼,感觉太糟糕了。

“想被榨哪里要说清楚点,明白了吗?”卷发男人的声音温柔,却是一副教育不懂事的畜牲的语气,容不得越邻有一点反抗。

“……我的狗屌,想要你榨我发情的狗屌……!”越邻自暴自弃般咬紧牙道。他用肩背抵着沙发,浑身配合着胯部摆动,把水亮亮的龟头往绵羊眼前戳送。

……绵羊刚才把他撸到快射,就故意不再摸他了!为什么又欺负他?他快憋死了,哪怕只是轻轻碰一下他都好!

“想被榨是不是要把腿敞开点?把贱屌露给我看看。”绵羊俯视着越邻,和缓地询问。

不同于赤身裸体的越邻,绵羊穿戴整齐,休闲款的条纹衬衫连扣子都没解开一颗,长袖盖到手腕,露出一双随便两下就能把人榨到升天的手。

“呃……!嗬呃,我好硬、好想要,搞我啊……!”越邻粗喘起来,尾音剧烈地打着颤,一口气都吐不均匀。

他死死盯着绵羊的手,似乎纠结了一番,才敞开双腿,把胀痛的阴茎连着下面两颗浑圆的卵子露给绵羊。

越邻能表现出顺从的一面,却不是对谁、在什么情况下都能顺从——他有自己的底线,甚至连发情的时候都不会做得太过,只有绵羊下了命令,他才会别扭地配合。

所以才想把他搞到崩溃。

“搞你哪里?自己说一下,你知道该怎么说。”绵羊平静的语气下血液沸腾,可还是没有要动动手安抚越邻的样子。

“搞我的骚鸡巴……!为什么总这样,已经要坏掉了,骚肉棒憋得都紫了……摸摸我的狗屌吧,发情得好想要!”

越邻的声音逐渐变成哀求。绵羊越逼他用刺激的词描述,他的注意力就越集中在阴茎上,胀痛感从鸡巴芯子里辐射到表皮上。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把这么下贱的话说出口来,究竟是心底这么想,还是被绵羊逼的。可是他的脑子要被性欲烧坏了,只有说出来,才有可能缓解现在的痛苦。

他一边用能想到的最淫秽的词语来求欢,一边忍不住低头,模糊地看向自己的胯间——

一片白花花的皮肤中,只有他的阴茎肿得像烫红的铁,颜色和周围格格不入,饥渴地一抽一抽。

“呃……哈啊!”越邻的头皮猛地发麻,像个原始的畜牲一样丢了思考能力,一把抓上饥渴的大鸡巴搓动起来。

“啧。”绵羊愠怒地一拧眉头,钳住越邻的手,反关节用力一扭。

咚的一声闷响,越邻被掀翻在沙发上。

他摔得天旋地转,紫红的生殖器直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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