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数你的最小
情欲痕迹的肌肤下楼,他问:“弟弟,你在干什么呀?”
四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赵玄月,赵玄月脑子笨笨的,但他很快就认出来他们三个岑溪的朋友,也是是之前轮奸他的坏人!
弟弟是想干什么,又想让这几个混蛋强奸他吗?
为什么?
弟弟就这么讨厌他吗?
赵玄月瞬间眼泪就流了下来,他快速的跑回房间把门锁的死死的,随后他缩在被子里呜呜的哭泣,弟弟怎么能这么坏,他以前也没有欺负过弟弟呀。
赵玄月在房间内哇哇的哭,丝毫不知道楼下的情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赵玄玉把赵玄月睡了,不但兄弟阋墙还乱伦了,再怎么样,兄弟之前也不能这样啊。
钟陆鸣大声的嚷嚷:“好哇,难过你不搭理我们,是找到了新鸡巴是吧!你哥的鸡巴这么小,能满足你的骚屁股吗!”
赵玄玉粗着嗓子道:“滚远点,满不满足是我的事。”
樊陵筠笑道:“陆鸣,恐怕你搞错了,是这骚货改操他哥的批和屁股,骚货也不想自己一辈子被操。”
钟陆鸣恍然大悟:“原来骚屁股改操骚屄了。”
话音刚落,他的脸颊上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钟陆鸣气得半死:“你干什么,怎么还打人啊!”
“你再狗嘴吐不出象牙试试看。”赵玄玉冷声的警告:“我哥怎么就是骚屄了,你们忘了,是你们破了他的处,我看你们是有洞就钻的骚屌还在这边倒打一耙。”
三人脸色一沉,之前赵玄玉之前对他们满口大鸡巴哥哥操死他之类的骚话,现在他们已经降级成骚屌按摩棒之流,态度也比从前恶劣了不少。
钟陆鸣大声嚷嚷道:“总之,我就是不同意和你断了,你可以操你哥的屄,但我也要操你的屁眼。”
顾铮言笑了:“陆鸣,别这样,太难看了,人家不愿意我们不能强迫人家,只是岑溪很好奇玄玉的态度为什么转变如此之大,那我们只好一五一十的老实交代了。”
钟陆鸣点点头,恍然大悟:“对,我现在就联系岑溪。”
说完,就要打电话给岑溪。
赵玄玉脸色一变,他烦死这三个王八蛋了,直接走过去一把打掉钟陆鸣手中的手机:“行了,别威胁我,要操就操。”
顾峥言慢条斯理的道:“不必了,这样显得我们强迫你多不好啊。”
赵玄玉蹙眉冷笑:“行了,别假惺惺的了,不就是想操我吗,装什么装啊。”
夜凉如水,钟陆鸣倒是不装,他嘻嘻一笑,一张秀美的娃娃脸露出几分天真,乌黑的眼眸亮晶晶的,他抬手就啪一下扇在赵玄玉的屁股上,嘴里贯穿始终的说一些不干不净的下流话:“怎么说话这么粗俗,怎么和大鸡巴哥哥说话呢?”
赵玄玉微微蹙眉,他眉眼如墨,腰肢流畅精壮,他是被操惯的,他面对面前的三人心里有了计较——无非是又挨操罢了,只是他们绝不肯就操一次就完事,那岂不是没完没了了,他们能拿捏的他的把柄无非是不能让岑溪知晓,既然如此,自己更不能让这几个按摩棒之流的货色得逞。
想到这,他哧哧冷笑一声:“你们喜欢上我了,这样缠着我不放?”
顾铮言脸色微变,他一向自居自傲,更何况赵玄玉是被操烂的贱货,这样的贱货怎么配和他谈情说爱?
顾铮言英俊的脸蛋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他上下审视着赵玄玉十分标致漂亮的脸蛋,低沉着嗓音冷声道:“你也配?”
樊陵筠细想了一番,赵玄玉挺好的,在床上和他很合拍,他们可以当床伴,也可以当情人,不过逢场作戏,不必当真,更不必张口就是配不配。
唯有钟陆鸣微微皱眉,这话说的未免太难听了,什么配不配的,他睡赵玄玉睡得很舒服,所以不同意就这么和对方断了,如果赵玄玉想和他谈恋爱,钟陆鸣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那也可以,往事可以既往不咎,只是今后不许这般婊子作态,为人处世虽扯不上贞洁烈男,守身如玉,但也要干净,今后他的屁眼只能容纳自己的一根鸡巴。
他刚要帮赵玄玉说话,万般没想到赵玄玉却十分反常的走上前抬手扇了顾铮言一个响亮结实的耳光。
一时间三人目瞪口呆,顾铮言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他先是呆愣在原地几秒,随后刚要愤怒的抡起拳头砸向赵玄玉,钟陆鸣和樊陵筠眼疾手快的将他拦住。
顾铮言气得脸色涨红,浑然不见方才傲慢不可一世的姿态:“放开我!你们做什么!你们两个是要帮这个婊子是不是!”
赵玄玉表面很平静,心中却是一阵痛快,他想扇这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混蛋很久了,只是先前不能闹翻,现在哥哥回来了,他又有钱,且不是什么离不开大鸡巴的贱货,自然不必捧着对方,对方是什么玩意,睡了他这么久,不说一见钟情吧,至少也该有日久生情,可是一张嘴还是什么配不配?
顾铮言吵吵嚷嚷了许久,翻来覆去无非是那么几句,他被樊陵筠和钟陆鸣架着离开赵家,赵玄玉看着远去的三人,默默地掏出了手机买了两张机票,此刻不宜久留,他要带哥哥出去散散心。
半个小时后,赵玄玉带着哭哭啼啼的赵玄月登上了前往庆州的飞机。
果不其然,第二天三人重振旗鼓再次来到赵家,赵家兄弟人去楼空不知所踪,气得顾铮言发了好大一通火,他发誓一定要找到赵玄玉好好的揍他一顿。
顾铮言骂骂咧咧的说了一通污言秽语,钟陆鸣忍不住抬手捂住对方的嘴巴:“别嚷了,要我说都是你不好,你平白无故说什么配不配,换我我也扇你。”
顾铮言愣住了,随后冷笑一声:“我说错了吗,还是说你和那个婊子睡出了感情,你喜欢上那个婊子了?”
“这倒没有。”
“既然没有你为什么替婊子打抱不平?”顾铮言气道:“现在挨巴掌的是我,你倒是在惋惜婊子,还是不是兄弟?”
钟陆鸣懒得理睬他:“闭嘴吧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樊陵筠在一旁听到二人如同小学生一般的斗嘴,心里觉得这两人说出去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为了这么个货色在这拌嘴。
“我就不闭嘴,你以为你替婊子说几句好话人家就喜欢你,你死心吧,人家喜欢的是岑溪,不是你,也不是我,你热脸贴什么冷屁股,人家带着自己哥哥跑了,你还要为了这么一个婊子给我甩脸子!”
钟陆鸣脸色铁青,他冷笑:“你说他喜欢岑溪,你怎么这么蠢?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只是喜欢抢他哥哥喜欢的东西吗,他哥哥一回来他就把我们所有人都拉黑了,包括岑溪,他哥哥一回来他就睡了他哥哥,他到底喜欢岑溪还是喜欢他哥哥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顾铮言愣住了,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那他为什么要让我们睡他哥哥?”
“为什么?他嫉妒呗,他在国内被人各种睡,你真以为他是自愿的,哥哥倒是清清白白的一副少爷做派,只有哥哥和他一样都当了婊子,他才心里舒坦。”
钟陆鸣寥寥数语让顾铮言目瞪口呆,可又觉得钟陆鸣说的有道理,赵玄玉睡了他哥是事实,毫不留情的拉黑岑溪也是事实,一时之间他挨揍的火气被抛到九霄云外,他踌躇片刻,最后说道:“我不同意就和他这么断了,他还欠我一场分手炮。”
樊陵筠扁了扁嘴心想顾铮言可真是死鸭子嘴硬,他都要怀疑顾铮言是不是和赵玄玉睡出了感情,怎么说话颠三倒四不经大脑。
而欠了分手炮的赵家兄弟一下飞机先是痛痛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