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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公厕踩头淋尿精神自愿做主人的便器

 

温和宜有三天没见到商唳鹤,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了。

打针还在继续,受精却停下来了。大概当时商唳鹤只是为了玩他,实际上也不可能为了给他配种,还要每天自己撸出来。

通过脖颈注入的催熟药剂,让他深陷情欲之中失去自我,每天晚上他都不可自拔地陷入欲望中,贞操锁锁住了他的一切,他不敢碰,只敢偷偷祈求他的主人来解救他。

他想发信息的,但没有。这是一种打扰,违背了温和宜的本意。

如果不是商唳鹤需要孩子,他不会打扰商唳鹤的。

温和宜闷头想了一会,叫助理来办公室。

商唳鹤在忙的无非是和哥哥商承业争夺家产,只要他帮商唳鹤解决掉商承业就好了。

又是三天,商唳鹤仍不见他。

他甚至主动去了孙小姐的杂志社接受采访,商总疼妹妹,看在她的份上也该网开一面。

可是孙小姐什么也没讲,不知是否得到了商唳鹤的授意。

采访结束后孙小姐请他喝咖啡,两个人沉默一阵,温和宜这么懂得哄女孩的人也有些无措。

他想打听商唳鹤,还没开口,就听孙小姐说:“我哥最近心情很差。”

“!”温和宜立刻前倾身子,眼睛小狗似的睁圆了:“那他……是为什么?”

他见不得商唳鹤不开心。他的喜怒哀乐常常跟着商唳鹤变化,他们才会觉得他喜怒无常,不好招惹。

恰在这时,孙小姐扫了一眼手机,露出有点费解的表情,跟他说:“他现在就在附近的酒店里,你去找他吧,他喝了点酒。”

按照孙瑞云发来的位置,温和宜很快在酒店包间里找到了商唳鹤。

商唳鹤果然有点醉了,尽管眉眼仍然冷淡,如被霜雪浸染,可目光有些与以往不同的涣散,不熟的人会误认为漠然,可温和宜了解他。

他赶过去,尚且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商唳鹤揪住衣领,粗暴地带到卫生间。

公共卫生间地方狭小,站不开两个人,温和宜重重地摔到马桶上,贞操锁硌得下体发酸。

商唳鹤就站在他面前,以他的角度向上仰望,能看见商唳鹤英俊的脸和高大的身躯。

他的目光越来越直白,把商唳鹤从头到尾看了个遍,炽热而崇拜,像信徒膜拜神灵,又像猎手欣赏猎物,欲望蓬勃,下体痛了一下,他后知后觉,自己居然只看商唳鹤的脸就硬了。

这未免太过下贱,他低着脑袋,小声问:“您找我有事吗?”

“我有点洁癖。”商唳鹤说。

他不愿意用公共便器。

温和宜瞬间反应过来,脑中炸开一簇烟花,急忙跪在他脚下,仰头虔诚地看着他:“我可以做您的便器。”

醉了的商唳鹤比平时稍显迟钝,先是认真地打量他,而后微微歪头:“你是温和宜吗?”

“……”温和宜呼吸漏了一拍。

他竟不知道自己是谁么。温和宜轻而又轻地点头:“是……是我。”

“算了。”商唳鹤说:“那你也很脏。”

“我——”话音戛然而止,温和宜竟想不出什么来反驳。

商唳鹤讨厌滥情的人,可他的确有那么几年做了花花公子,换过无数个情人,身边交的也都是狐朋狗友。

这样的他,对商唳鹤这种自幼高高在上、洁身自好的人来说,的确肮脏又卑贱。

可他不敢接受自己连喝尿的资格都没有。

每呼吸一次,心口都细细密密地酸痛。

温和宜敛住眼泪,尽量清晰而平静地开口:“我没为别人做过这样的事。”

下一秒,商唳鹤一脚踹在他小腹上去,他倒吸一口凉气,痛得弯腰狗似的哼叫。

就这个姿势,商唳鹤踩住他的头,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鞋底在磨他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还有他的后颈,他的头骨,本来该高傲仰着的头,被另一个男人残忍地踩在厕所地面上,无情碾压。

他暗恋他很久很久,受了很久很久的蔑视和厌恶,哪怕明知道戳破感情那一天就是被彻底赶走那一天,他也依然毫不犹豫地上前了。

滚烫的尿液淋在后背上,星星点点浸透衣服,直接跟他的身体接触。他好像皮肉都被烫坏了,这些尿液是直接打在他里头的。

商唳鹤的体液,不太浓郁的味道,激昂有力的水流。

尿液划过他的身体流到地上,把他跟厕所的地板粘在一起。

恍然间他觉得自己不如一个便器,主人肯让他淋尿,简直是天大的赏赐,他一点也不觉得屈辱,只是感恩和激动,下体又开始痛了,他知道自己肯定会勃起,没什么比现在更让他兴奋了。

他不仅被主人的尿液淋了身体,还被主人踩着头呢。

极大的精神愉悦使他飘飘然,什么都分不清,只觉得好幸福。

要不是下面堵着,他可能会直接射出来。

他享受臣服在商唳鹤脚下的感觉,天生就该待在主人脚底,就是因为占用了不属于他的人的身份,他前几年才那么痛苦。主人脚下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这股精神上的快感甚至冲淡了小腹的锐痛,痛感的余温是酥麻的,他有点想让商唳鹤再踹一脚。

最后几滴尿点在后背,温和宜价格不菲的衬衫湿透了,裤子上也沾了水痕,头发倒好一点,只湿了下半边,商唳鹤抬脚,让他自己清理干净了爬出来。

“楼上有我的套房,记住房号,自己上来。”说完,商唳鹤先走一步。

没管他衣服都湿透了该怎么出来,也不在乎他会不会被发现。

几分钟后,商唳鹤听到门铃声。

惊讶于温和宜的速度,但很快恢复正常,故意磨了磨时间才开门。

——浑身都湿淋淋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外,身上的衣服不消说也已全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使他看上去更清瘦也更可怜。

他仰头,不安地望着商唳鹤,水滴沿额前的碎发滑落,畏怯的目光被水冲淡,看不真量。

只是可怜。

“我、我可以进去吗?”察觉到主人的犹豫,温和宜后退半步,垂下头:“我用水冲过一遍,没有味道了。”

他甚至开始解衣服,要将脏衣留在外头,赤裸的爬进主人的房间。

被监控拍到也没关系,只要不让这些弄脏主人就好。

商唳鹤古怪地看他一眼,不知是不是醉了的缘故,竟然主动将门拉开些,让出供他通行的房间:“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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